余笙醉酒后不哭不鬧很乖巧。
她聽話的張開嘴,將醒酒藥吞了下去。
柔軟的身體靠在他的胸前,他有力的胳膊還繞在她平坦緊致的小腹,少了一層布料的阻隔,男人女人的體溫差感知更加明顯。
他的胸膛很燙,她的身子很涼。
蕭景瀾將她放回床上,替她蓋嚴實了被子,本應該離開,但身子卻巋然不動,就這么專注的凝視著她的臉。
她的眼眸闔著,纖長的睫毛輕顫,瓷白的小臉依舊紅撲撲的,帶著點與清冷截然相反的憨態,很招人疼。
他知道此刻在她毫無防備的狀態下,自己做任何越矩的舉動都不合適,很不應該。
但他的手完全不受控制地撫上她的臉。
女人的皮膚嬌嫩光滑,緊閉的雙眼,殷紅的唇,正向他散發罌粟般的致命引誘力。
蕭景瀾深邃的眸光里產生了一絲波動,喉結上下攢動。
在一切不可控之前,他克制地收回手,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他故意挑了一個距離床邊最遠的位置,就著月色,打量著她絕美的臉蛋兒。
她難耐的來回翻身,清秀的眉頭微微皺著,浴袍的領口隨著她不安扭動的身體微微敞開,鼓鼓的雪白胸脯露了邊緣出來。
他輕咳了一聲,尷尬地別過頭。
腰那么細,上面還波濤洶涌的,果真是尤物的身材。
想了想,他起身走到床邊,幫她又把被子蓋得更嚴實一點。
余笙醉酒后睡相不太好,來回滾,他擔心她會掉在地上,索性就靠坐在床頭盯著她。
***
寧市。
池言西衣著整齊地靠在沙發上,撥弄著手機。
他給余笙打了好幾個電話,她都沒接。
后來只好打給前臺,前臺說她已經休息了,他才安心下來。
今天江伊凝受到襲擊,關乎的是生命安全,他沒辦法丟下這邊,只能爽了余笙的約。
不過他已經打算好了,等明天一早就過去,好好陪她一整天,算是彌補。
每次她都會諒解,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
可饒是心里這么想著,不知道怎么的,他的胸口沒來由的悶。
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
實木旋轉樓梯傳來腳步聲。
他抬頭就見江伊凝從樓上走下來。
她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池言西皺眉,“剛剛不是都吐了嗎?怎么還敢下床?”
她眨著靈動的大眼睛,滿是不安地看著他,“我怕你會離開。”
池言西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我答應你不走就不會走,瞎想什么?”
江伊凝走到他旁邊坐了下來,一把摟住他的胳膊,柔軟的胸脯若有似無蹭他的胳膊。
“......言西。”嬌柔的嗓音配上一絲哭腔,效果跟叫床沒兩樣。
池言西眉心閃了閃,聲音冷岑岑的:“忘了我說的話了?”
“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他無情地撥開她的手,“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不可能了。”
“是因為池爺爺嗎?”她落下兩滴淚,“我可以去求他成全我們的。”
池言西扯了扯領帶,“不是,跟他沒關系。”
“那是因為笙笙?”
池言西沒說話。
江伊凝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垂在兩側的手倏地攥緊睡裙的布料。
她放松了語氣,“我知道,笙笙如今再怎么落魄也是余家的千金小姐,我這種身份和她比不了。”
“別多想,你們不一樣,沒必要比。”
他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早點去睡覺吧,明天我也要早起。”
“你要去哪兒?”
池言西淡淡的開口,“不該你管的事情別操太多心,累。”
就算他不說,她也猜到了幾分。
江伊凝控制不住心里對余笙的嫉妒,攥了攥拳。
***
一夜過去。
清晨的小院兒里傳來悅耳的鳥啼。
一束光透著窗簾的縫隙照進了屋內的大床上。
床頭的手機嗡嗡的震動個不停。
一只骨節分明且修長的手伸過去,接了起來,“喂?”
男人清晨的嗓音還帶著點沉啞,顯得格外的欲。
電話那端的人遲疑了幾秒,“池言西?”
“你打錯了。”
蕭景瀾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他有嚴重的起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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