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哪去?”
池言西俯下頭,埋在她的頸窩里,嗓音帶著男人清晨時獨有的喑啞。
“我得起床了,今天金明泰可能會聯系我們這邊談還款的事情。”
她微微動了動,卻不小心碰到了頂在腹部上的某個東西,“池言西,你......”
“早上正常的生理反應。”
池言西輕輕舔了一下她的耳朵,熱氣全部噴灑在她耳后敏感的肌膚上,“話說回來,你什么時候才會愿意讓我碰?”
“你腦子里除了這種事,就沒有別的想干的了?”
她臉紅地躲著他無所不在的吻,池言西卻雙手捧著她的臉,逼她仰起頭看他,“我想干的只有你。”
他的手撥開她另一邊的肩帶,兩側肩帶都滑落到肘彎,胸口的布料也自然往下掉,快要遮不住什么。
他的眸光倏地變暗,低頭看著她雪白的胸口,“昨晚做了什么你還記得嗎?”
她被他盯得不自在,但是兩只手被他輕松按在頭頂,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無功。
“我昨天一直在睡覺,什么都沒做。”
“看來你都忘了。”
池言西笑著低頭吻上她的脖頸,“你昨天一直抱著我啃。”
“不可能。”
池言西就知道她不信,退開些空隙,指著自己胸前大大小小的紅痕,“都是你的杰作,這些是證據,還不承認?”
余笙驚訝地瞪大眼睛,不是吧,她難道已經饑渴到這個地步了嗎?
不過說實話,她的睡相好像確實是越來越差。
好幾次醒來,都是她抱著他。
話說回來,他們是怎么又睡到一塊的?
池言西沒給她太多思考時間,雙手輕車熟路地鉆進她的裙擺里。
她慌亂地阻止,“今天不行,有正事。”
“那哪天可以?”
余笙還真的認真的想了想,想到一半發現不對,果斷拒絕,“哪天都不可以。”
差點又著了他的道。
池言西趴在她身上悶笑,逮住她胸口最薄弱的地方用力啃咬,直到白膩的肌膚上盛開一朵朵嬌艷的玫瑰,他才滿意地停止看自己的勞動成果。
余笙渾身透著粉紅色,被他攪亂的氣息許久才平復下來。
這時,空氣中突然回蕩著一陣刺耳的響鈴聲。
她掰開池言西的手,起身去接電話,“喂?”
池言西從床上坐起來,健實的手臂摟著她的腰,將她一把抱在自己的腿上,從后面將她圈的嚴嚴實實。
余笙著急接電話,也沒空和他糾纏,索性隨他抱著。
“余總,金明泰剛剛聯系我了,說是要跟我約時間談還款的事情。”
余笙心里的石頭落了地,“你和他約個地方,最好帶包間,把隔壁的也包下來,談的那天我也去。”
“是,余總。”
余笙掛了電話,心里仍舊有些不踏實。
池言西看出她的焦慮,輕笑道,“還錢還不高興?”
“事情進展的太順利了,有點不敢相信。”
池言西的黑眸瞇了瞇,“小心點比較好,談判那天我陪你去。”
“我又不露面,不用你陪我。”
“金明泰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和他打交道還是要小心,我最近找幾個保鏢給你,免得他打什么歪主意,這家伙混得很且沒有腦子。”
她知道池言西的考量是對的,畢竟那個金明泰看她的眼神挺讓人印象深刻的惡心,她沒拒絕,說好。
池言西又把她按在床上親了一會,摸了個夠,才帶人下樓去吃飯。
余笙的人告訴她,和金明泰談判的時間定在明天下午一點,在一家茶樓。
地點是她的人選的,包了兩個相鄰的單間。
她把這件事也告訴了池言西,池言西說時間可以,他明天上午要見一個國外的重要客戶,對方下午離開,只有上午有時間。
他上午談完合作,下午正好陪她去茶館赴約。
本來一切計劃的好好的。
但是池言西上午八點剛離開酒店,余笙就接到了下屬的來電,說是金明泰要求時間提前,下午他就要飛國外出差,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也就是說,余笙要想要錢,必須立即赴約。
余笙身邊有四個保鏢,是池言西給她指派的。
她想著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就答應了。
事情按照一開始計劃的執行,兩個下屬會見金明泰,余笙和保鏢們呆在隔壁的包廂。
金明泰到了以后,直接玩太極,跟兩個下屬聊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一個下屬按捺不住,強硬將話題引到還款上,“金先生,我們還是先聊這個吧?”
金明泰忽地往身后的椅子靠,長指點了點桌面,忽地一笑,“讓我聊也行,不過得余小姐親自過來跟我聊。”
下屬們臉上一慌,“余總沒來,這件事她委派給了我們。”
“是嗎?”
金明泰忽然起身,朝著墻壁走去,“可是,余小姐不就在隔壁嗎?”
余笙聽到這里也是一陣錯愕,他是怎么知道的?
“余小姐,人既然都來了,躲著不見實在不夠誠意吧?”
余笙覺得今天她要是不出去,恐怕金明泰不會配合。
索性就去會會他。
她吩咐保鏢在門口守著,自己推門走進去。
下屬們見她出現,立即起身叫了聲,“余總。”
“沒想到還真是你。”
金明泰的視線緊緊黏在她身上,讓人極度不舒服。
“金總,既然您非要見到我才肯簽約,現在我人來了,您可以簽了。”
她對著身后擺手,下屬立即遞上合同。
金明泰走過來,伸手握住合同,食指卻故意碰了碰她的指尖,“不著急,我們先聊聊,增進一下感情。”
她嫌惡躲開,低聲警告,“金總,您應該知道我和池總的關系。”
“我知道啊,你是他的情婦嘛,放心,我沒那個膽子碰池總的女人。”
金明泰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兩人,嫌棄地擺擺手,“你倆先出去,我和你們余總談就行了。”
那兩人看向余笙,余笙沖著她們點了一下頭。
反正保鏢在外面,他可不敢做什么。
金明泰給她倒了一杯茶,“余小姐,其實你這筆賬不是我不想還,是有人不讓我還。”
“什么意思?”
“有人給我五百萬,讓我不還這筆款。”
“誰?”
“也姓余。”
余笙差不多猜出是誰了,應該還是余家的父女倆,她那個好叔叔。
只是沒想到,他們為了阻止她進集團,竟然連這么大的一筆款都不要了。
難怪余氏集團被他們搞成今天這個樣子。
“金總,您是怎么想的?”
她沒懂金明泰的意思,如果他想還錢,又一副磨磨唧唧的樣子。
要說不想還,他又把事實的真相告訴她了。
金明泰舉起杯子,“邊喝邊說。”
余笙看著茶杯,心里多了幾分警惕,“我在喝中藥,忌茶水。”
“這樣啊,那余小姐自便。”
金明泰淡定地喝了一杯茶,“我自然想傍上池家這顆大樹,但是池言西的為人我也了解,他驕傲自負,我想應該是沒有和我們合作的意向,若不是為了替余小姐混淆視線,只怕他是連我們金家的門也不想入。”
余笙突然覺得頭有些暈,視線也開始變得有些模糊。
金明泰倒是還跟正常人一樣,嘴角噙著意味不明地笑,“不過余小姐身嬌體軟,長得也漂亮,池總為了你折騰一趟港城,演一出戲,我倒是也理解。”
余笙感覺自己的力氣正一點點的被抽光,耳朵也快要聽不見聲音了。
她扶著桌子起來,卻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金明泰淡然自若地喝茶,看著余笙就這么倒在桌上,嘴角勾出一個邪魅的笑。
他沉步走到茶室的屏風后面,柜子輕易被推動,露出一扇門。
他將余笙抱起來,走進了那扇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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