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還以為你是喜歡上了我,所以拖著不離婚,看來不是。”我很坦然地笑道,一點也不覺得尷尬。
靳寒冷著臉,看不出其他情緒,只是坐在我對面抽煙。
我被嗆得咳嗽起來,他見狀起身去了外面。
這一點靳寒還是很紳士的。
過了一分鐘左右,我透過落地窗看到靳寒接了一個電話,便匆匆離去。
這時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是鄧晶兒的電話。
“意意,來吃飯!”她神秘兮兮地說,“有一個你想不到的人也在哦。”
“誰?”我問。
“不告訴你,你快點過來,定位都發你了,你不來我就去你家接啊!”鄧晶兒興沖沖地說完以后,掛了電話。
我看了看時間,確實是吃晚飯的時候,于是交代了一下傭人不在家吃了以后,便駕車出門了。
到了目的地以后,我推開了包廂的門,沒想到歐陽甜和李悠也在,而正對門的位置上,坐著一個男人,三十出頭,濃眉大眼,非常標準的東方型帥哥。
他不是別人,正是鄧晶兒的親哥哥,鄧毅揚。
見到我,鄧毅揚先是一愣,隨即眼神柔和了幾分,“小意,好久不見了。”
“毅揚哥,你什么時候回國的?”我壓下心底的細微尷尬,露出大方的笑容,然后走到鄧晶兒身邊坐下。
“下午剛到,晶兒就非要為我接風洗塵,便出來吃頓飯。”鄧毅揚的聲音很沉穩,和鄧晶兒的氣質截然相反。
鄧晶兒的姐姐鄧星兒也在,她笑道,“晶兒請客,你出錢。”
鄧毅揚唇角微微勾起,“都一樣。”
我和歐陽甜是獨生女,李悠有個弟弟,只有鄧晶兒最幸福,上頭一個哥哥姐姐,都疼她極了。
她笑得比花兒還燦爛,“我哥大方著,差這頓飯錢么?”
我低頭一邊喝水,一邊假裝玩手機,實際上是發信息給鄧晶兒:你故意的吧?
鄧晶兒:我哥還是單身,對你念念不忘,我一跟他透露你很可能要離婚了,他立馬把工作轉移回了國內,感動不?
我醉了:我還沒離婚啊!而且我離了婚也是二婚,你怎么給你哥挖坑?
鄧晶兒:怕啥啊?二婚怎么了?我哥都三十三了,老光棍一個,有啥資格挑你?
我還想繼續回,卻聽到鄧毅揚問我,“小意,你怎么這么瘦了?”
單相思九年,守活寡五年,郁郁寡歡能不瘦嗎?
“可能是我吃得比較少,正在增肥中,”我答道,“我還準備去擼鐵。”
“正好,我這幾年一直有健身的習慣,你要是準備健身,可以找我當私人教練。”鄧毅揚開了個玩笑,“友情價可以打八折。”
鄧晶兒一聽,立馬沖我擠眉弄眼,一副樂見其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