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向晴認真且計較的眼神,我不由得覺得好笑,“向晴,靳寒都沒有說我是敲詐,你有什么資格跑來說呢?如果你自己能夠拿的出那筆賠償,不就沒問題了?”
“可是你知道我拿不出那么多錢!”向晴有些著急起來,“要不我分期還可以嗎?我家后來買的新房,都已經轉賣了,那筆錢要留給我去D國動手術,我不想再讓靳先生破費了。”
“靳寒給你一筆錢用于手術支出,你不要,海大給你的捐款,你也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這句話你應該知道。”我其實還蠻理解向晴的做法,她不這么做,怎么快速積累名聲?
向晴低垂著頭,“我家賣了房子的錢勉強足夠我的手術費用了,我不想讓別人覺得我是一個物質的人。”
這種清高,真的讓我無語。
我直入主題,“那你找我是什么目的,不要靳寒幫忙,你自己想辦法賠我?”
向晴咬著唇沒有立馬回答我,我又問,“難道你希望我答應讓靳寒幫你賠償,金額不變?”
她立馬望向了我,眼里充滿了希望,“可以嗎?舒姐。”
“不可以。”我毫不客氣地拒絕了,然后下了逐客令,“下車,我還有事,一個月的時間還沒到,你可以考慮一下。”
向晴被我的態度弄得十分窘迫,可是語氣卻越發的理直氣壯起來,“舒姐,靳先生如果可以幫我先賠償你一百萬,那么這一百萬我可以慢慢還給他,可是你一開口就是五百萬,未免太多了!”
我諷刺地笑了一聲,“是嗎?這么說你覺得五百萬真的很多嘍?”
向晴用力地點點頭,“當然。”
“你現在身上用的這瓶香水是Guerlain的翼之蜂華系列的吧?沒記錯的話一百毫升大約要一萬左右,如果不是靳寒送給你,你應該用不起,你覺得貴不貴?”我目光平靜地注視著這個年輕的女孩,語速很慢。
向晴的臉色可謂是五彩繽紛,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只是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遮陽傘。
好一會兒,她才小聲地為自己辯解,“我不知道他送的香水那么貴......”
“好了,他送你什么是他的事情,但是你不要再來我面前顯示你的清高,下去吧,一個月之內,要么你賠償我一百萬,要不靳寒替你賠償我五百萬,別試圖從他那里借,你應該知道我和他的圈子挺多共同認識的人,你瞞不了我。”我沒心情繼續和向晴多說,再一次讓她下車。
終于她的臉皮堡壘被攻陷了,不好意思再繼續賴在車上,磨磨蹭蹭地下了車,我一腳油門直接遠離她。
我今天出門是要去醫院,鄧晶兒接下來要在醫院一直住到生為止,她在群里哭天喊地地講述自己是多么的無聊,別說出門,就是下床活動一下手腳都不行。
她的話讓我和歐陽甜李悠幾人都心驚膽戰,因為這意味著她的情況有些危險,稍有不慎,孩子會早產,甚至......
所以今天我都讓傭人做了一些適合孕婦吃的營養餐,跑一趟醫院。
自打鄧晶兒住院后,來看她的人絡繹不絕,因為性格的問題,她的人緣一直都挺好的,我來到病房后,卻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是鄧毅揚。
“哥,你放心吧,我什么體質你不知道嗎?雙胞胎本來就會早一些生,我老老實實住院,好吃好喝地保著兩個小家伙,讓他們多長點肉再出來就好了。”鄧晶兒的聲音大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