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和靳寒的關系確實不好,積怨很深,但是他舍命相救,我無法做到心無波瀾,尤其是他受傷后一句話都沒說,就那樣看著我然后緩緩閉上眼睛,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需要背負的責任就太大了,哪怕始作俑者不是我。
到了醫院后,我將地址發給了靳母,然后就看著靳寒被送去檢查搶救,他最主要是傷到了背部,我很擔心他的頸椎和脊椎神經會受到傷害,嚴重的話會造成癱瘓之類的。
在我等待的期間,我才感覺自己的手臂也有些疼痛,抬手看了看關節處,不知道什么時候磕青了,但是這點疼我不放在心上。
傅杰是第一個趕過來的,他看到我的時候,臉色十分不好,“舒晚意,怎么靳寒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倒霉?”
他不喜歡我,自然會怪罪在我的頭上。
“你要怪就去怪向晴。”我坐在長椅上,冷漠地答道。
“又怪她?難道靳寒不是為了保護你才受傷的嗎?”傅杰在我旁邊坐下,煩躁地質問。
“先了解清楚所有經過再開口行嗎?不然我覺得你像個智障。”我現在心情同樣不好,語氣自然更加的沖。
就在傅杰想要和我爭論的時候,陸璽誠和周晏禮趕了過來。
我將事情的經過跟他們兩個說完以后,傅杰沉默了,誰對誰錯已經很清楚,靳寒過來救我,也是出于主動,并不是我強求的。
今天鄧晶兒剛出院,陸璽誠一個小時前正將她送回家里,沒想到就接到了靳寒受傷的消息,又匆匆趕了過來,得知向晴和陶葉的舉動后,他忍不住憤怒起來,“那兩個女的到底想干什么?這不就是謀殺?”
聽到謀殺的字眼,傅杰的臉色變了變,“謀殺?有那么嚴重嗎?向晴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不管怎么樣,他心里還是偏袒向晴,總覺得那個清純的女孩做任何事,都是有苦衷的。
所以那份錄音都不能給他知道,不能為了讓他認清楚向晴的真面目,就放給他聽一遍,萬一這個智障還是堅持己見,甚至提前透露給靳寒,那我精心留著的結婚大禮包就沒了。
陸璽誠只能口頭上勸說,試圖讓傅杰迷途知返。
但是說了好一會兒,傅杰都是油鹽不進,反而是將話茬拋給了周晏禮,“晏禮,你來說,你覺得向晴是那種人嗎?”
我也盯著周晏禮,之前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這一世他到底還會不會喜歡上向晴,會不會因為我的重生,喜歡上了我,又或者改變了他喜歡上向晴的時間,總之都有可能。
我心里更加傾向于后者,他還是會喜歡上向晴,只是時間變了,所以此時我也想聽聽他對向晴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