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和周晏禮自然沒有阻止我,畢竟多我一個聽眾也沒什么意義。
但我一出醫院,就直接開車回展覽館了,因為我不想又返回醫院去接受靳寒的冷嘲熱諷。
半路上,靳寒的電話追了過來,“你人呢?”
“我看你和周晏禮有正事要聊,所以先回展覽館工作了,有什么事的話,你叫護工。”我從容地答道,絲毫沒有覺得一點心虛。
“我說過我不喜歡陌生的人貼身伺候,況且你答應我的事情沒有做到。”靳寒語氣不悅。
我確實答應過靳寒要照顧他到出院,但并不是二十四小時貼身伺候,而是他有事需要我的話,我可以過去一趟。
況且不是有向晴嗎?我不懂靳寒為什么不讓她去照顧,我相信她一定非常樂意。
不過她有病在身,靳寒心疼她也是正常的。
“我可以每天去醫院看望你,但是我做不到貼身照顧你,我在展覽館工作,又不是無業游民,你是很清楚這一點的。”我直接拿工作堵住了靳寒的嘴,當初簽合同時,他估計是怕我不去,所以在合同里特別加上了約束我的條款,沒有特殊原因請假的話,我必須每天都準時去展覽館工作,直到壁畫完成。
靳寒沉默了,就在他沉默的間隙,我已經開車到了展覽館,說了一句“我到了”便掛了電話。
好在他沒有再打過來,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氣,返回館內工作。
——
晚上,我媽來到了我的臥室,她的目標很明確,就是為了我的終身大事而來。
我和GAY偷偷相親的事情,深深地傷害到了他們的心靈,所以她幾個好姐妹給她介紹了幾個有為青年,說著說著,話題終于來到了中心點。
我媽拉著我的手,苦口婆心,“那個人你也很熟悉的,就是鄧晶兒的哥哥,之前我和你爸都見過他了,是個不錯的孩子,聽晶兒說他一直都很喜歡你,還為了你拖著沒有結婚,你考慮考慮人家也挺好的。”
“鄧毅揚?”聽到我媽的話以后,我震驚了,怎么突然說到他身上去了?
“對,是叫鄧毅揚,晶兒說他現在也在國內,你要是考慮的話,就讓晶兒安排你和她哥單獨吃個飯,再好好聊聊。”我媽一說起鄧毅揚,滿臉的滿意。
無論是家世地位,還是外貌人才,鄧毅揚都是很不錯的人選,而且感情簡單,我爸媽覺得這樣的男人,是忠誠可靠的。
問題是,我和鄧毅揚這么多年都沒有摩擦出愛情的火花,又怎么可能現在臨時抱佛腳看對眼呢?
我立馬就拒絕了,“不了,媽,我和毅揚哥不合適。”
“不試試怎么知道合不合適?”我媽的態度也比較堅決,她很嚴肅地和我講起了婚姻之道,以及以前我選擇了靳寒是多么錯誤的一件事。
嫁給靳寒,就是選擇了自己愛的男人,撞了南墻已回頭,如果現在選擇接受鄧毅揚,就可以嘗試一下被愛是多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