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陸璽誠從震驚中回過神,趕緊帶著靳寒去樓上換衣服。
我和鄧晶兒則是面面相覷,隨后她納悶地答道,“我怎么不知道靳寒今天要來?”
我搖搖頭,“反正陸璽誠估計也不知道我要來。”
那就扯平了。
既來之則安之,正好靳寒來了,就讓他一起聽聽關于嚴遲鈞的事。
我在餐桌旁重新坐下,鄧晶兒戳了戳我,“吃吧,咱們不用等他們。”
話里話外,都是對靳寒的不喜。
我也不想等靳寒一起吃,所以先動筷子吃了起來,鄧晶兒很默契地和我一起吃著,暫時沒有提嚴遲鈞的事情。
我知道,她也是想等到靳寒來以后再說。
等我們兩個吃到一半,靳寒和陸璽誠下來了。
他們看著我們吃到了一半的飯菜,臉色有點古怪,但隨即就恢復了正常。
“吃飯吧。”靳寒先開了口,然后很自然地在餐桌旁坐下。
陸璽誠則是一溜煙地來到了鄧晶兒身旁坐下。
四個人默默地開始吃飯,靳寒換上了陸璽誠的一件襯衫,在室內還是很暖和的,所以他挽起了袖子,露出了一截結實有力的小臂。
他的手背上有紅得刺眼的傷口,但是沒有任何處理,只是簡單地清洗了一下。
應該是為了救南瑜而受的傷。
他最近應該比較倒霉,不是這受傷就是那受傷。
“靳寒,嚴遲鈞在你公司上班,是你給他走的后門嗎?”終于,鄧晶兒吃飽喝足了,她摸了摸肚子以后,十分嚴肅地問。
靳寒手中的筷子頓住,隨即放下來,眸色淡淡地看著鄧晶兒,“怎么了?”
陸璽誠察覺自己老婆情緒不對,似乎是要放大招,趕忙試圖阻止,“先吃飯,我們還沒吃完呢,吃完再說。”
說著他就去拉鄧晶兒的手。
可是鄧晶兒直接就甩開了他的爪子,甚至把怒火蔓延到了他的身上,“聽說你也是站在靳寒和嚴遲鈞那邊?奶奶個腿,我真想打死你,陸璽誠我告訴你,要是我兒子女兒遺傳了你的智商,我跟你沒完!”
陸璽誠傻眼了,這哪能確定孩子有沒有遺傳他的智商啊?
突如其來的鋒利話語,讓靳寒臉色微沉。
以前他和鄧晶兒不對付,向來有沖突,只是后來她和陸璽誠結婚了,所以兩人表面不和的關系,變成了克制的不和。
現在鄧晶兒罵陸璽誠,就是在間接地罵靳寒。
“你有什么話就直說,不用罵陸璽誠。”靳寒開口了,打斷了鄧晶兒。
鄧晶兒冷哼一聲,隨即雙手環胸,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靳寒,“靳寒,你的智商也比陸璽誠高不了多少,你適合做生意,但是絕對不適合做人。”
靳寒本就微沉的臉色,被她的話激得越發的難看起來,他長這么大,還沒人這么罵過他。
他聲音低沉而充滿了警告,“有事說事,不要扯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