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媽知道了這件事,恐怕會著急上火。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繼續問道,“你是怎么拿到這些資料的?”
“自然是有我的渠道,兩千萬,我要的不算多吧?”嚴遲鈞笑了笑,答道。
可是我知道,他即使拿了錢也不會把資料全部給我,指不定還會復印幾份留著,畢竟利用價值那么大。
我看了一眼電腦上我整理好的資料,原本我是想拿這些資料給靳寒,然后再公布出去,讓嚴遲鈞在國內的任何一家公司,都成為過街老鼠,而且他大概率還會面對刑事責任,去坐牢。
可是現在......
“我信不過你。”我直截了當地告訴了嚴遲鈞。
嚴遲鈞卻笑了起來,“為什么信不過我?我只是要點錢而已,這件事你就算是和靳寒說,也沒關系,我是無意間得到了你公司的一些資料,我愿意和你做交易,已經是很好了,不是嗎?”
真是冠冕堂皇的說法。
看來我手里的資料,暫時不能給靳寒了,要留著成為交換嚴遲鈞手里資料的資本。
“我考慮一下,這件事我還需要和我爸媽商量,不過嚴遲鈞,如果你敢將我家公司的資料泄露出去,那么我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這種事也不是完全只能任由他宰割,畢竟世界上還是有法律的。
追究起來的話,一定會有辦法查到他盜取資料的根源,只是比較麻煩罷了。
掛了電話以后我感到心煩意亂,偏偏這個時候,事情都一起來了。
南瑜竟然也打了個電話給我,她是為了昨晚晚會上的事情,雖然事情的熱度不高,但是她希望我出面也解釋一下,是個誤會,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南小姐,我對這些沒有興趣,如果真要有人追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并不心虛,我也不需要澄清什么。”我強硬地拒絕了南瑜的要求。
“舒晚意,你這是故意針對我嗎?”南瑜卻將我的拒絕,當做了是對她的針對。
也許她習慣了所有人都要順著她的意思來,可惜的是,我不會這么做。
我只是冷冷一笑。
南瑜語氣冷硬地留下一句,“那就讓靳寒來和你說。”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她這是自己解決不了我,讓靳寒來幫她出頭嗎?昨晚上的酒會,靳氏作為最主要的舉辦者,擔心影響不好,所以來找我澄清一下的話,在常理之中。
靳寒也許不會因為喜歡南瑜而處理這件事,但是我相信他會為了酒會的負面影響,而來和我協商這件事。
只是我沒想到,靳寒的速度那么快,就像是南瑜此時在他身邊,掛了電話和他吐槽了兩句后,他就立馬打電話過來責問我一樣那么快。
“南瑜聯系過你了?”靳寒的聲音不疾不徐,依舊充滿了磁性和魅力。
“對,她讓你打給我的,是嗎?”我言語間不自覺地染上了一絲嘲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