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菱感覺到身上的重量壓得她喘不上氣，衣服被推了上去。
她的心跳急劇攀升，臉頰一陣陣發燙，雙手情不自禁攀上段子瑞的肩膀，她知道他肯定很難受，她愿意的。
她嘗試著抱住他的后背，羞澀地拂過他的線條，一直往下。
他只穿了襯衫，衣料很薄，肌膚很燙，每一根線條都是立體的，觸感極好。
好奇心驅使，她反復撫摸著，感覺自己心神都散了。
“別摸！再摸我忍不了了。”段子瑞突然低喝一聲。
嚇得凌菱雙手一僵，擱在他的腰間，放著也不是，拿走也不是。
段子瑞并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埋在她的頸間，劇烈的喘息著。見鬼，她到底在干什么？沒看到他已經在極力忍耐？而她竟然在撩撥他？青澀幼稚的撩撥，更讓人發狂。
她哪里膽怯，他看她膽子大的很。
深吸一口氣，他翻身仰躺著，閉著眼睛，一只手臂橫在額頭上。
“出去！”
凌菱坐起來，見他額邊沁出豆大的汗水，她支支吾吾，“你是不是很難受？”
“嗯。”段子瑞哼了一聲。
“我，我可以的。”她咬著唇瓣，突然附身，將小臉貼在他的胸前，想聽一下，感受一下他的心跳，到底有多快，她看他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段子瑞倒抽一口冷氣，連忙將凌菱推開。
“你到底在干什么？有沒有一點危險意識？”他怒斥，“讓你出去，聽見沒？之前是迫不得已，我不會碰你。”
凌菱被他推開，眼里流露出失望之色。
他不想碰她，被注射d品后身不由己，不是意志力能夠控制，他才要了她。現在，他神智清醒的時候，原來他是不要她的。哪怕再難受，他都不要她。
他應該，還愛著她的大姐。
來到臨江，他只身犯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姐。
他們發生了關系，他對她好，給她買很多東西，不單單是因為她救了他，更是因為他要給大姐一個交代吧。
“對不起，我知道了。”凌菱聲音哽咽。
段子瑞反復深呼吸，好不容易將躁動壓制下來。
身旁，凌菱默默地從床上下去。
“我出去了，有事隨時喊我。”
段子瑞聽出凌菱的聲音不對勁，他是敏銳的人，也了解女人的心思，一下子反應過來。
小丫頭這是情緒失落了。
他頓時感到好笑又好氣。
他是為了她好，當真一點不懂嗎？
眼看著凌菱走到門口，伸手打開門。
段子瑞對著她的背影輕輕開口，“你是一個好女孩，值得被尊重。懂不懂？”
凌菱腳步一頓，轉過身來。
果不出其然，眼眸里面已經溢出晶瑩的淚珠。
段子瑞嘆了一口氣。
不想她誤會，只能解釋清楚。
“我不碰你，是因為不想把你當作工具對待，你值得好好對待，值得被尊重，而不是淪為發泄的工具。這樣說，你懂了嗎？”
凌菱愣了愣，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
他的意思是，他要好好待她嗎？
她不敢想。
段子瑞擺擺手，“聽話，去吧，早點休息。你試著還原我看過的賬目，如果我明后天感覺好些，我們一起研究一下。”
“嗯。”凌菱用力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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