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諾有些意外,但還是點頭應了:“什么事兒?您說。”
“就是田啟志,今天的事兒都是他不好,他偏激了,你別跟他計較。以后你們就是戰友了,你到時候說不定就要跟他一起出任務呢。”
顯然,伍英才是怕她記恨田啟志,不利于團隊的團結和諧,所以才提前點她的。
許安諾道:“您放心,我這人雖然小肚雞腸愛記仇,可是我是非還是能分清楚的,我知道輕重,不會在正事上亂來的。”
正事上她可以做到公正,不偏不倚,但是私交……就不必了!
伍英才聞言便知道許安諾對田啟志的態度了。
他想了想,還是道:“你也別怪他那個態度,他那樣也是有原因的。”
許安諾淡笑不語:“他有什么原因都跟我沒關系。”
一個搞性別歧視和性別對立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反正不管伍英才說什么,她對田啟志都是沒有什么好印象的。
“田啟志也是個苦命的孩子。他媽不是個東西,從小就丟下他跟男人跑了。你說她跑了也就算了吧,她還伙同奸夫給他爸打殘了,廢了一條腿。”
“田啟志他爸殘廢了之后,脾氣暴戾,經常一個不順心就對田啟志打罵,所以田啟志從小的生活環境就有點畸形。”
“后來他當了兵,離開了家,到了部隊里才過上了幾年好日子。”
“他的表現很好,訓練刻苦,能力也不俗,最關鍵的是,他善于勘察,對山地地形尤其擅長。”
“如果跟田啟志一起去深山老林里出任務,他就跟個活地圖似的,找什么都能找準,能大大的提高在林中的存活率。”
“所以雖然他性格上的缺點很明顯,但秉承著用人唯賢的原則,承安還是將他給招了進來。”
許安諾聽完之后不由得沉默。
所以,這又是一個被原生家庭傷害了,然后用人生在治愈自己的故事。
許安諾自己就是個家庭不幸的,她親媽也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拋下她走了。
她親媽去了哪里,為什么走,許安諾并不知道,但許志國和秦荷花卻是從小就在她耳邊灌輸她親媽跟男人跑了,不要她的思想。
所以此時,許安諾對田啟志的遭遇,是能夠共情的。
田啟志是在那種前提下長大的,而他一切的苦難都是他親媽造成的。
這樣一來那他對女人的敵意就能解釋了,今天的表現和反應,也就變得合理了不少。
雖然許安諾依舊不能夠接受田啟志,也不喜歡他,但是卻也討厭不起來了。
說到底,他也只是個被生活傷害了的可憐人罷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今天的事情就這樣揭過吧,我就當沒發生過,至于日后的相處會發生什么,變成什么樣,就到時候再說,您看呢?”許安諾淡淡問。
她可以因為田啟志的悲慘童年而不計較今天發生的事情,但如果日后田啟志還不停的找她麻煩,她可不會無止盡的容忍。
一個人遭遇了苦難確實值得同情,可若是他無法將自己的苦難消化吸收,而是轉而施加在別人的身上,那他就由一個受難者變成了施害者,自然也就沒什么好同情相讓的了。
伍英才當即點頭:“嗯,我就是這個意思,都是以后要一起出任務的戰友,總不好搞得太僵。”
“安諾你是個識大體也很有個人魅力的人,我相信只要他們跟你多接觸,最后都會被你給折服,愿意跟你和平相處的。”
送走伍英才,許安諾便去洗了把臉,然后躺在床上午睡。
下午,許安諾被伍英才領到了一個巨大的空曠場地里,開始了對她實力的測試。
一下午,許安諾就沒有多少時間是空下來的。
不過這個下午她的收獲很大。
她原本對自己的認識不夠清晰,不知道自己的武力值到底到達了什么程度。
可是這一個下午的訓練下來,她不但知道了自己的武力值程度,還將自己的內力也給練得更加圓融,能夠更好的配合她出招了。
下午的訓練結束之后,伍英才顯得很滿意,叮囑了明天早上派車過去接她的時間后,便派車把許安諾送去醫院。
許安諾去醫院給李老施了針之后才回家。
她回到家中的時候,正好到了飯點。
見她回來,張姨忙喊她進屋吃飯,說是剛開飯不久。
許安諾便去洗了手,去了餐廳。
餐廳內,只有傅老爺子和傅振華、蔣晚吟夫婦在,并沒有看見傅承安的身影。
“安諾回來了,快坐下來吃飯。”蔣晚吟趕忙招呼。
說話間,她已經站起身來給許安諾裝了飯。
“謝謝媽。”許安諾雙手接過之后,吃了起來。
她狀似不經意的問:“阿承怎么不吃飯?是還沒有回來嗎?”
“是,聽張姨說他早上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呢。”蔣晚吟說。
“哦,那他可能是還在忙。”許安諾應了。
傅承安要調查閔戰行為何離開暗影戰隊的具體緣由,想必這幾天都會不得空。
“張姨說你也出去了一天了,你干啥去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蔣晚吟的話純粹就是好奇,并沒有什么責怪的意味。
“我去參加訓練了。”許安諾沒瞞著,乖乖道。
“訓練?什么訓練?”傅振華問了一句。
許安諾便將她被伍英才特聘進組的事情給說了。
她成為暗影戰隊的人,入了部隊,這樣身份上的巨大轉變,肯定是不能夠瞞著傅家的。
所以眼下說起來,許安諾便直接攤牌了。
許安諾的話直接把三人給炸懵了,整個餐廳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
好一會兒,三人齊刷刷的將目光落在許安諾的身上:“你被特聘進暗影戰隊了?”
面對三人的異口同聲,許安諾微微點了點頭,“是。”
見三人同款好奇臉,許安諾便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具體的調查事情她沒說,只說因為救了關浩學,又有射擊的天賦,伍英才便看上了她,將她給特聘進去了。
一年只出三個任務,沒有什么大的危險性。
蔣晚吟雖然也有單位,但是跟部隊不是一個體系的,所以她不理解特聘只出三次任務的意義,還一個勁兒的夸許安諾很厲害,很優秀。
“安諾啊,你這樣優秀,承安現在這樣,都要配不上你了。”蔣晚吟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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