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呲!”
第一時間的。
最后那名白袍祭祀,直接閃到了一旁。
發動了自己的幻獸技能。
無數鋼鐵般的錐形水流,在這頭怪物的身上穿透過去。
甚至,還不放心地在自己面前升起了一道水幕。
“哪來的怪物?!”
此時,他才有心思思考這個問題。
一切……
都太過于突然。
以至于,自己的同伴死去之后,他才發現了這個怪物的蹤跡。
好在自己的實戰經驗比較豐富。
第一時間就將其控制在原地。
才稍微松了口氣。
因為……
被水荊棘貫穿的敵人,他還從未見過能夠站起來的!
荊棘一般的水流貫穿身體之后,會因為高壓的緣故,分成數之不盡的細小水刃。
將其內部完全破壞!
沒有任何生物可以幸免!
想著,這名白袍祭祀才有這個心思,朝原先站立的方向看去。
然而……
看到的卻是一雙空洞而又冷漠的紫色眼睛!
甚至,在他眼皮底下。
這頭怪物,還挑釁似的走了兩步。
看起來,竟然……絲毫沒有影響?!
“怎么可能?”
白袍大漢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淡定!
并且,更加絕望的是。
那只怪物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從水流荊棘的控制之下,脫離出來。
可以看得出。
尖銳的水流,幾乎將其穿了個通透。
只是,即便是這樣。
這頭怪物也完全不像是受傷的模樣,還有心思抖擻了兩下。
然而,也正是這兩下。
其身上大大小小的窟窿,竟然轉眼間就被完全修復了!
“自……自主修復?!”
白袍祭祀眼睛瞪得更大了。
本來就已經不敢置信的底線,再次被刷新了。
只不過,那頭怪物可沒有看戲的意思。
目光冷冷地盯著大漢一眼之后。
“唰”的一下又消失在原地。
白袍祭祀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
一時間……頭皮發麻!
而此時。
林風早就已經帶著他的合作伙伴,離開了這片城市廢墟。
“怎么說?”
“如果沒有辦法擺脫那只礦獸的話,有什么對策嗎?”
林風目光一直盯著天空之下的地面。
突然問了一句。
詢問的對象,自然是曾經遇見過這種東西的宋建書了。
之前是沒有這個心思,現在的話……
沒有選擇了。
對于這個試煉區域的規則,他還沒有成功觸發出來。
短時間內估計是不會離開這里。
而這頭詭異的礦獸……就是一個不得不解決的麻煩。
顯然,宋建書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沉思了一會之后。
才帶著點恐懼的說道。
“其實,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全面。”
“因為這個東西我只遇見過一次。”
“展示出來的特性不多,但是……”
“每一個都足夠讓人絕望!”
“是嗎?”,林風不可置否的樣子。
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首先,最基礎的攻擊能力就是剛才那個。”
“你也看到了。”
“凡是被其咬中的東西,基本上瞬息之間就會化成一堆碎片。”
“其次就是追蹤能力。”
“擁有融入地面并且快速移動的技能。”
“并且現在看來的話,水域之中那個怪物也毫無阻礙。”
“最后……就是自愈能力。”
“或者說……不死!”
不死?!
聽到這里的時候,林風“嗯?”了一下,顯然有些詫異。
“你確定是不死?”
“呃……”,面對這樣的質問,宋建書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慫了一下。
又是似曾相識的一幕。
搞得他都不自信起來了。
“總之,幾乎不可能被殺死!”
“我親眼見過有其他契約者,將這個怪物撕成碎片。”
“但是轉眼間就恢復原樣了!”
是嗎……
林風沉思了一會,目光看向逐漸變成黑點的城市廢墟。
不用想也知道。
此時最后那名白袍祭祀,已經徹底沒有生命氣息了。
“還真是……麻煩了啊。”
許是看到林風好一會都沒有說話,宋建書猶豫了一會。
“那個……或許你可以試一下進入第二階段區域,說不定能夠甩掉這只礦獸。”
“我記得你的積分應該是足夠的了。”
他小心翼翼地說著,以至于林風用古怪的目光多看了他兩眼。
“你的意思是,讓我拋下你,然后獨自離開?”
“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不是嗎?”
宋建書苦笑了一下。
他還沒有奢求到,認為一名臨時組隊的合作伙伴,會為了他而不顧自己死活。
說實話,林風有些意外。
這還是之前那個顫抖著,讓他拉一把的年輕人嗎?
詫異的目光,將宋建書來回看了幾遍。
以至于后者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那個……有什么問題嗎?”,宋建書有些尷尬。
不過,林風只是搖了搖頭。
“沒什么!”
隨后,又覺得有些好笑。
對于一個什么都只會表現在臉上的人來說,拙劣的演技確實挺搞笑的。
“其實你不必試探些什么。”
“雖然我從未承諾過一些事情,但是既然我收了你的好處。”
“就有這個義務幫你進入第二區域!”
“而且,你搞錯了一件事情。”
“這頭礦獸其實并不是沖著我來的,它的目標一直以來都是你。”
“如果我要擺脫它的話,根本不用帶著你離開!”
說到這里,本來有些尷尬的宋建書,突然愣了一下。
“好像……還真是?!”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前的經過。
雖然這頭礦獸一直盯著的只是他們兩個人的方向,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
就能發現。
對方的注意力,自始至終都只是在他身上而已。
其他人都是附帶。
只是他因為一時的恐懼,而忽略掉這個細節。
“呃……”
“那……那怎么辦?”
宋建書不由得有些慌亂起來。
其實,他比任何人都要怕死。
而他之前之所以讓林風先走,純粹是不確定對方是否還會堅持下去。
如果有的選擇的話。
他絕對會大喊一聲……
“林兄救我!”
他雖然沒有喊出來,但是差不多意思的目光投射在了林風臉上。
不過,林風的臉色,自始至終都沒有什么變化。
而且,還有一件事情他沒有說完。
“其實……”
“你又搞錯了一點!”
“我不是很在意他人的死活。”
“如果你祈求憐憫的話,可能搞錯了對象。”
“可以省些力氣了。”
話還沒說完。
宋建書臉色一紅,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腦袋。
以至于。
眼睛之中的神采,肉眼可見地黯淡下去。
不過……
“如果是我自己對于這頭礦獸感興趣的話,又另當別論了。”
林風話鋒一轉。
宋建書黯淡的眼神突然抹上了一點疑惑。
什么意思?
意思自然是……
“誘餌!”
就像他曾經說過的那樣。
兩個人合作的基礎,便是將各自的特長發揮到極致。
一名被目標盯上的獵物。
還有什么比這更好的誘餌嗎?
這個道理,不用說。
宋建書自己就反應過來了。
“合著……自己一直以來就是個誘餌的命?”
他張了張嘴巴,想反駁些什么。
但是話到嘴邊,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因為他竟然一時間,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說實話。
在聽到自己不會被拋棄的時候,有了那么一絲感動。
但是感動之中,他還感覺到了一股憋屈是怎么回事?
而且,為什么要這么做?
在這種情況之下,不用想也知道拋下他是最好的選擇。
這個疑惑,縈繞心頭。
抑制不住被表達在臉上。
林風看到了。
沒有解釋。
只是嘴角扯動一下,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因為你之前說過,那個東西是殺不死的。”
“不過……”
“我不信!”
說著,林風笑容逐漸猙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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