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把顧霄脖子上的愛馬仕圍巾扒下來裹住自己，兩個人一起去找停在小巷子里面的電瓶車，顧霄圍巾被搶了也有點冷，抱怨說：“今天這么晚，又這么冷，我還來救你，今天必須三七開。”
“你做夢吧，我掏心掏肺地喝一晚上，只不過讓你出現一下，五分鐘就要分走我三成？說好的一成，一分錢都不能多。”
“今天這個姐姐怎么了？我看她還挺冷靜的，不至于把你吃了啊？”
“那是你來了之后！”林樂然控訴道，“你再不來我今天貞潔不保。”
顧霄忍不住毒舌地說：“你已經像一塊破抹布了。”
“墨墨，怎么說話呢？”林樂然傷心地說，“我賣臉不賣身，我的客戶里面只有你睡到過我，那是因為我把你當朋友。”
林樂然是夜店的常客，但他不是消費者，他是銷售者，他賣酒提成，但是基本靠歪門邪道——也就是他的這張臉。
林樂然長得很艷，屬于第一面沖擊力非常大的那種類型，標準桃花眼小白臉，眼尾往上飛，極其勾人。
顧霄第一次見他也嚇了一跳，但不是因為覺得他多漂亮多帥，而是他的五官有點像莫小梨。
也只是有點像而已，但神情氣質完全不同，顧霄從來沒把他們當成過一個人，一秒鐘也沒有，她也無法想象莫小梨像林樂然這樣笑這樣走路，她甚至無法想象莫小梨對瓶口喝酒。
莫小梨就是優雅的代名詞，就像他說建筑是凝固的音樂，他的業余愛好是小提琴和鋼琴。
林樂然不僅靠歪門邪道，還有一套歪門邪道的原則，那就是他號稱他從來不和客戶發生關系——但勸人買酒時免不了總有些擦邊暗示。
等人家為他訂單豪擲他要跑，就只能找顧霄當一下擋箭牌，搞的一副已有富婆的樣子，讓人家知難而退。
顧霄因為百分之十的抽成而答應他的荒唐要求，但內心深處對他的所謂原則表示不屑一顧。
“這話你自己信嗎？”
“我自己為什么不信。”林樂然說，“的確是真的。”
顧霄不置可否。
她現在又不是他女朋友了，林樂然的性生活頻率和對象都屬于異性朋友的個人隱私，她沒必要刨根問底。
林樂然坐在顧霄的電瓶車后座摟著她的腰，裹著大圍巾把臉貼在她背上，她居然一聲不吭，沒吐槽他像她兒子，也沒有說別的話。
以往的這個時候，每一次，顧霄都忍不住精神教育林樂然，苦口婆心地告訴他“以色侍人，色衰則愛弛”這個道理。
四五年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