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說眼皮都沒抬一下。
陳妙舒欲言又止,看江窈那臉色也不敢再多說什么!
只得把那束燦爛的鮮花給拿了出去。
扔進門外垃圾桶的時候她還覺得怪可惜的,這么鮮艷漂亮的鮮花,江主管竟然就要這么丟掉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富二代送過來這么漂亮的鮮花。
市場部里的人在看到花后也是議論紛紛。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富二代在追江主管啊,我看之前送江主管的那花也很昂貴!還是朱麗葉玫瑰,價值千金呢。”
“但是江主管看起來很低調的樣子啊。誒?陳妙舒,你怎么把這花給扔了?!”
陳妙舒把鮮花丟進垃圾桶,說江窈不需要。
外頭更像炸開了鍋似的。
“這么昂貴的花,江主管竟然收都沒收下!”
“我去,這不就說明江主管不拜金,做事兒完全靠自己本事嗎!不然江主管要想靠男人成事的話,就憑她那張臉不就是易如反掌。還至于為這個主管之位奮斗這么久。”
“是啊,你這么一說很有道理。”
甚至有人還專門從垃圾桶里,重新撿起了朱麗葉玫瑰。
“這么漂亮的花,我看丟到真的太可惜了,不然讓我拿走,我擺放在家里的花瓶也行啊!”
“不不不!你們別搶,也給我留一串!”
.........
同事們在外頭竟然還搶起花來。
梁思琪滿臉不悅地走出辦公室:“工作時間,你們鬧什么鬧!”
大家嚇了一跳,紛紛放下手里的話。
梁思琪冷冷看了眼那一大束玫瑰,一眼之后,她就知道這鮮花價值不菲。
這個江窈!還真會勾引男人,怪不得之前可以拿到那么多項目。
員工們瞬間不敢說話了。
梁思琪隨手抽起了一只玫瑰花,不屑道:“這不就一朵玫瑰花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人大著膽子說:“這可是朱麗葉玫瑰呀!還是有人特意送給江主管的,江主管竟然連收也不收,直接就丟垃圾桶里了。可見江主管的本事。”
梁思琪冷笑:“你懂什么呀,這才叫手段。”
大家一驚。
梁思琪繼續朝著江窈的辦公室,揚聲道:“要是男人送什么,都直接收下的話,那對男人而言不是最好辦了么。江主管這樣推三阻四的,才是好手段,無形中更能引起男人的興趣呢。”
這話一出,也有人覺得有道理!
莉莉是聽不下去了:“什么狗屁手段,我們江主管才不屑!”
“你的企劃書寫好了?就這么跟我頂嘴?”梁思琪早就看莉莉不爽了,每次在部門里都和她唱反調,“你要是沒寫出來,今天就別給我下班!”
莉莉氣道:“企劃書明明是早上才安排出來的任務,我怎么可能在下班前給你寫完。梁副主管,你不要仗勢欺人好吧!”
“還敢跟我頂嘴?那你把你們小組的策劃案通通都給我做了!”梁思琪冷冷道。
莉莉剛要說話。
江窈的辦公室驀然而開,“今天寫什么策劃,根本不急!”
她原本是不想出來的,但一聽梁思琪就欺負到自己人頭上去了,那她就不得不管了。
梁思琪雙手抱臂:“江主管,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吧。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昨天的項目還是錯的,難道今天會議上黃副總的批評,你沒有聽到心里去嗎?”
面對她的嘲諷,江窈不以為然。
“就那點東西,我早就改好了。”
她大步走到了莉莉身邊,直接拿下她手中的策劃書,隨意就丟到了一邊,“這東西有什么好急的。慢慢寫,沒關系!”
“江窈!”
“閉嘴!”江窈驀然轉身,“梁副主管,我希望你能注意自己的身份。畢竟現在在市場部,我才是正主管!”
難道就她梁思琪會仗勢欺人么?
江窈冷笑著。
梁思琪瞬間被堵得說不出一句話!
好半天,她才臉色難看道:“好啊江窈,我看你還能在這個位置上得意多久!”
莉莉有人撐腰后,頓時得意瞪了梁思琪一眼。
江窈又讓所有同事自己專注自己的工作,少搭理工作以外的其他時間。
有人看著那花,再次大著膽子:“江、江主管,是這樣,這鮮花要是你不要的話,我可以送給我的女朋友嗎?”
江窈:“可以,你隨便處置吧。”
既然要丟到垃圾桶。
那還不如造福別人。
........
宋知閑今日在集團里,氣氛冷得爆表。
葉凌在他身邊,都瑟瑟發抖,不敢出一點工作上的紕漏。
會議結束后。
葉凌說:“宋總,宋董事長今天要回來了。”
宋知閑皺眉,旋即嗯了一聲。
三個小時后。
葉凌又告訴宋董事長已經樓上了,想要見他一面。
宋知閑頓了頓后,沉著臉上了樓。
推開門。
中年男人正坐在辦公桌上,一看見他,露出微笑:“阿閑,好久不見。最近好嗎?”
嚴格意義上,這是他們父子今年的第二次見面。
宋知閑對他的態度十分冷淡:“你忽然回來干什么?是想要公司賠本嗎?”
前幾天他工作量暴增,處理那么多事情,就是因為宋父忽然和多家公司簽訂了合同,而且每次投出的資金都是龐大的,差點導致股市動蕩,所以他這幾天一直在忙著穩固股票。
宋父說:“我身為公司的董事長,怎么會舍得公司賠本。阿閑,你多想了。”
“哦,我忘了,你還是這個公司的董事長。我還以為你在外頭呆了兩年后,什么都忘了。”宋知閑冰冷冷道。
宋父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兒子,我知道這些年你對我的行為總有些不滿。但是我想說,可能你還小,所以有些事情你還不懂。感情這種事情,本身就是身不由己,你看你媽媽對我那種態度,我在家里怎么呆得下去。”
宋知閑看著他的臉,一言不發。
“你是我兒子,我們都是男人,理應上來說,你應該最懂我了,是不是?”宋父想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宋知閑冷笑一聲:“你還是不要為自己的行為找借口了。說再多,我也無法原諒你。再說了,要不是你出軌,我媽也不至于對你態度那么冷淡。”
宋父聽此,臉色徹底冰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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