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將們都沒想到金大師會如此囂張,還真擔心,他的狂傲將林飛激怒。
這還沒去別人陣營,自己的人先打起來了,還真成了大笑話!
他們都緊張的抹著額頭上的汗。
但是,見林飛神色淡漠,并沒有發火的意思,都長吁了一口氣。
同時暗贊:這才是高手,這氣度有幾人能及!
這年頭凡事有些本事的人,早就牛氣沖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
拿金大師和林飛相比,他們都覺得,這金大師從氣度上就落了下層。
其實,陳恒通也捏了一把冷汗,見林飛如此淡漠也安心了不少。
“既然如此,我們出發,你們五個在家守著,保護好紫萱。我還真擔心,沈家無法無天,白天也來對紫萱下手!”
劉玄道:“大哥放心,我們定然守住家,保護好紫萱的。”
于是隊伍出發,五輛豪車,全部是私人定制款,有防彈功能,飛速上路。
行程兩個小時,經過跨江大橋,直奔怒江城偏遠的黑木山。
黑木山滿山青翠,樹木蓊蓊郁郁。
尤其是,半山腰一棵千年老松,盤根錯節,猶如一條虬龍騰空而起。
而在半山腰,建造著一座古剎。
傳說這座古剎就是蘭若寺,當然,這只是傳說。
而這座古剎被重現修建,莊嚴肅穆,卻同時纏繞著濃郁的煞氣。
幾輛車子平穩停在山腳下,眾人紛紛下車。
林飛站在山腳下,望著整座山雖然山清水秀,卻透射出肅殺的氣息,整座山的氣場都不對。
在加上半山腰的古剎上空怨氣沖天,這里絕對是不詳之地。
也不難判斷,這座古剎內,不知道死過多少人,才會形成如此濃郁的怨氣!
當然,別人沒有望氣的本事,根本看不出來這里冤孽深重。
陳恒通在十幾個保鏢簇擁下,沿著山的羊腸小道緩緩而行。
金大師和金嬌嬌無比傲慢,邁著悠閑的步伐,就好像他們是來游山玩水的。
兩人見林飛停滯不前,以為他害怕了。
金嬌嬌細長的眉眼,又流露出濃郁的鄙視神色。
“小子,沒嚇尿褲子吧!”
金嬌嬌一而再地故意找茬,讓林飛很不爽。
但,他依然沒說什么,抬腳就走。
而金嬌嬌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還沒走,你憑什么走?滾后面去!”
林飛眉頭一皺,剛想發怒,就聽到了腳下不遠處的草叢有細微的嘶嘶聲響起。
南方多毒蛇,草叢之中,經常有毒蛇出沒。
這嘶嘶聲明顯是毒蛇發出來的。
毒蛇善于攻擊活動的生靈,林飛立即靜止不動。
金嬌嬌以為林飛被她鎮住了,更加不屑和貶低林飛。
覺得這小子,就是一窩囊廢。
她狂傲地揮揮手:“一垃圾玩意,陳伯伯肯定走眼了,還把你當回事!”
嗤,風吹草動,一條丑陋的影子,嗖地躥飛出來,對著她揮動的手就是一口。
這條毒蛇,尖鼻子,菱形花紋,長一米半,速度快得驚人,簡直就是草上飛。
而且毒性特別的強!
“啊!”
金嬌嬌感覺手掌一疼,就看到一個模糊像蛇一樣的影子從她的手掌上飛了過去。
她定眼一看手掌,就多出了一個深深的毒蛇牙印。
頓時,她慌亂的一塌糊涂。
“爺爺,我被毒蛇咬了!”
  p; 眾人聞言都是一驚,金大師的腳步明顯一僵。
而林飛淡漠地看她一眼,饒過她,接著走路。
“混蛋,你有沒有人性?”金嬌嬌對著林飛的背影怒吼,“我被蛇咬了,你沒看到呀!”
“看到了呀!是毒蛇咬了你,你去咬蛇呀!沖我吼什么!”
林飛冷笑:“那是五步蛇,你走五步必倒!”
金大師猛地沖了過來,快速抓住她的手掌,擠壓她手掌上的傷口,企圖將毒血擠出來。
陳恒通面色卻很平靜,似乎早就料到山中有毒蛇。
“無妨,我這里有毒蛇的解藥。”
說著,他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瓷瓶,交給一個保鏢。
保鏢快速拿著小瓷瓶,交給了金嬌嬌。
金嬌嬌此時嘴唇都已經發黑,她雙眼中的傲嬌之色,已經被濃郁的惶恐所代替。
她服用解藥的時候,手都在哆嗦。
那送解毒藥的保鏢,為她打開了一瓶礦泉水,她服下藥,喝過水之后。
神色平靜了很多,臉上的黑氣,也明顯的減弱。
接著,她柳眉倒豎,一腳將保鏢踹倒在地。
“王八蛋,送解藥就不能快點!”
她驕橫無理,倒地的保鏢,委屈地捂著肚子爬起來,但是害怕金大師,卻什么也沒敢說。
林飛搖搖頭,這種驕橫女,簡直死不足惜!
陳恒通臉色流露出怒色,但是自己已經在敵人的陣營附近,此時也不好發作。
他只能將怒火,暫時的壓住。
但是,氣氛卻變得無比壓抑。
金嬌嬌的事情算是一個小插曲。
很快,眾人來到了古剎前。
那斑駁的古剎石門,以及經歷風雨的門前兩尊大石雕獅子,都透射出一股滄桑和肅殺的氣息。
而邁入古剎院落的一剎那,古剎上空已經烏云密布,預示著暴風雨就要來了。
在偌大空曠的古剎院落,左右兩邊是兩排兵器架子,架子上面擺放著十八般兵器。
而對著古剎院落的正門向前五百米,有一個四方不足百平方米的高臺。
高臺之上有一根盤龍石柱,石柱上面,捆著馮峰。
馮峰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了人樣,渾身不知被抽了多少皮鞭,衣服被抽得破爛,一道道的血痕觸目驚心。
他此刻低垂著腦袋,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陳恒通進來,看到他如此,情緒波動的厲害。
憤怒之火立即噴涌而出,“該死的沈雄,給我滾出來!”
怒吼著,他急速向著石臺前沖。
林飛一身低喝:“都給我站住,前面有危險!”
聞言陳恒通身體猛然一僵,硬生生收住腳步,那些緊跟著他的保鏢也立即停下來。
金大師瞪了林飛一眼:“有什么危險?一看你就是老鼠的膽子,讓你跟著真是丟人顯眼!”
金嬌嬌也跟著呵斥:“自己膽小如鼠,就閉嘴。有什么危險?前面一馬平川,連只蒼蠅都沒有!”
說著,她冷笑連連,向前走了幾步,超過了陳恒通。
“來,你告訴我有什么危險?”
“我勸你,不要再向前一步!”林飛神色淡漠。
雖然,他討厭金嬌嬌的驕狂,但畢竟她是陳恒通請來的人,還真不希望她稀里糊涂就丟了小命!
“少危言聳聽,我就偏偏走給你看!”
金嬌嬌鄙棄地瞪了林飛一眼,繼續向前走。
然而,她剛走了一步,要命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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