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局看了一眼林飛,微微點頭,以示尊敬。
但是,并沒上前熱情地打招呼。
畢竟是執法,檢查的時候,還是要避嫌的。
馬局公正嚴明,雖然賣林飛一個面子,來檢查。
并不代表,他隨便冤枉人。
他需要檢查之后,在下定論。
跟著他來的人,很快拿出了檢查甲醛含量的儀器。
很快儀器就開始冒紅光,報警。
“馬局,這里甲醛明顯超標。這些衣服,都有問題!”
“好,既然這樣,就取證。然后,將店鋪給查封!”
馬局威嚴地下了命令!
“是!”下屬立即執行命令,下了查封令,讓趙依蘭關門停頓整改。
趙依蘭拿出手機,開始錄像,而且撒潑大叫。
“看呀,人民的公仆,危害人民來了。亂執法,欺負老百姓!”
對于這種刁民,馬局已經見多了。
他帶的人,從進來的這一刻,就開始錄像。
就是防止,執法的過程中,一些潑皮耍無賴。
馬局威嚴地道:“同志,我是正常執法。”
“請不要妨礙執法,不然,根據法律,我們會追究你的責任!”
“我不活了,讓你們欺負死了!”
趙依蘭猛然上前,去撓抓馬局長的臉。
旁邊的一個年輕質檢員見狀,立即上前攔截,結果被她撓花了臉。
馬局臉色冷的可怕!
“真是無法無天,竟然襲警!”
“你以為,你耍無賴,就可以引起輿論,自保嗎?”
“我馬明澤行的正,做得直,還怕你這三流的手段。”
大吼一聲,馬局長拉開了年輕人,一個擒拿,將趙依蘭摔倒在地。“
咔嚓!
手銬給她銬上。
“給我帶走!”
馬明澤本身就是刑警隊出身,現代社會,各種日用品質量嚴重。
燕京專門成立了刑警隊質量檢測組。
這個部門了不得,不但擁有質量檢測的高級權利,還有刑警特有的拘捕權利。
也就是說,只要有足夠的罪證,證明犯人犯法。
他們隨時,都可以抓人!
馬局出手并不留情,摔得趙依蘭鼻青臉腫。
趙依蘭這次是真的害怕了!
更害怕的還在后面!
她被帶走之后,經過嚴肅審查,不但查出了她除了商品質量有問題之外,連營業執照都是假的。
再加上,她有撞了人,畏罪潛逃的案底,數罪并罰。
只要要判刑15年!
在被關押進去的瞬間,她才真正明白,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在她被判刑15年的那一刻,她感覺天昏地暗,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不就是撞了人,不就是花幾萬完事的事情,然而自己卻用15年的青春來換。
15年呀,自己今年已經40,出來后55歲。
想到這些,她已經陷入了極大的悲痛和絕望當中……
然而,人生就是如此,沒有后悔藥可買。
她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當然,這都是后話。
此時,林飛已經離開了趙依蘭的兒童服裝店。
向著醫院而去。
  p; 劉秋菊的傷確實很眼中,腰部的脊椎骨都有些裂紋,右大腿骨折嚴重。
如果處理不好,就會癱瘓。
對于別人來說是難題,對于林飛來說,根本不算事。
他走到病房,安慰了劉秋菊幾句,直接動用了療傷的仙法。
五分鐘之后,劉秋菊出了一身臭汗,她自己聞著就特別的難為情。
她老臉一紅:“我……我是不是太臭了,你們會不會嫌棄我?”
“媽,你說什么呢!”葉清雪孝順地,為劉秋菊捏了捏腿。
“你這是出了汗,說明你的傷就好了。”
“瞎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呢。”劉秋菊一臉的愁苦,“你說我現在,就讓你們端屎端尿的,日子還怎么過?”
“媽,你現在就可以下地走路。去洗個澡,換洗一下衣服就可以出院了。”
林飛微微笑一笑。
劉秋菊被氣笑了:“別糊弄我老太婆。我知道你們有本事。但是,這也太離譜。”
“媽,既然飛都這么說了,你就下床試試。”
劉秋菊見葉清雪和林飛都這么認真,深吸一口氣,先卷曲了一下還打著石膏的腿。
腿雖然有力了,但是石膏太硬,卷曲都男。
林飛笑著開始為她拆石膏。
這時,量體溫的護士走了過來。
看林飛竟然要拆劉秋菊腿上的石膏,皺著眉頭喝道:
“干什么?不知道病人腿傷的厲害,你還動她的腿!”
“我媽已經沒事了,我們很快就出院。”
林飛淡淡一笑道。
那護士眉頭皺的更深了。
“你們真可以,不愿意給老人看病,何必說這種三歲小孩都不愿意相信的謊言。”
“你們父母,養你們容易嗎?不就是需要花兩個錢,你們這樣就嫌棄了!”
她一邊說,一邊氣憤地捂著自己的胸口。
“你們也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沒有父母,哪有你們?”
葉清雪和林飛對望一眼,都笑了。
他們誰也沒因為護士的憤怒而生氣。
反而,覺得這個護士很可愛,快人快語。
“笑,你們……你們竟然還笑的出口!”
護士,被氣得眼圈都紅了!
“阿姨別怕,他們不給你治病,我掏錢給你治!”
劉秋菊也想笑,但又擔心羞臊著姑娘。
她耐心地解釋道:“小月護士,你誤會了。這是我女婿,這個是我女兒。他們都孝順著呢。”
“阿姨,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替他們說話!”小月上前,一把撥開林飛。
林飛如果想不動,小月這小身板豈能撥的動。
林飛笑著移開,反正也不急在一時出院。
卻這時,走廊內響起了一個粗野男子的吼聲。
“王月你給我出來,死哪去了?”
王月聞言,臉色嚇得慘白,立即轉身,躲在了門后面。
林飛、葉清雪和劉秋菊都是一愣。
顯然,都看出來了,那外面粗野叫聲的漢子,找的人就是這位小護士。
正在幾人疑惑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超短袖衫的男子,右肩膀上刺青毒蝎子,從劉秋菊的門口走過。
劉秋菊實在忍不住問道:“月兒姑娘,那是誰呀?怎么這么兇?”
“噓!”小月緊張地轉頭,一臉的害怕,對著劉秋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然而,那剛剛經過的男子,陡然退了回來,一臉兇惡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