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是誰?那可是萬年惡魔,和皇帝、炎帝大戰過的人。
如今、炎帝、皇帝在天界都找不到影子了,他還活得好好的。
眼前區區一個凡人,敢在他面前大吼大叫,簡直是茅房里打燈籠找死。
不過,這次蚩尤卻是脾氣出奇的好,笑臉相迎。
如果,跟隨他的部下還活著,看到這一幕,肯定會驚掉眼珠子。
“哈哈哈這位老弟你好有趣。我叫唐尤,很喜歡交朋友。”
“交你妹!”陳大棒一臉的不屑,鄙視,“別以為你長得帥,我就不敢打你!”
“哎呀,陳哥干嗎這么粗魯!”一個像是矮冬瓜的女人,非要搖曳著走過來。
這女子也不簡單,是丁輝的妹子,丁珍珍。
不得不說,這對兄妹,遺傳老爹的基因真好,他們老爹什么地方丑,他們隨什么地方。
但,丁珍珍不覺得自己丑,反而以為自己很美。
男人好色,女人有時候更好色。
丁珍珍看到帥哥就發花癡,她沖過來為蚩尤解圍。
蚩尤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將這個矮冬瓜女人肯為自己說話,而且還色瞇瞇的樣子。
明白,咱明白!
蚩尤笑著,對丁珍珍贊美。
“小姐,你不但心地善良,還這么美。好人有好報!”
“咯咯咯,你可真會說話。我叫丁珍珍!”
“唐尤。”蚩尤笑瞇瞇,伸出手,和丁珍珍握了握。
陳大棒一臉尷尬,回頭看了一眼丁輝。
丁輝擺擺手,示意他算了。
既然,自然的妹子喜歡上了這款,其他女人就沒戲了,這不沖突。
于是,他笑著又和自己的女神打情罵俏去了。
丁珍珍和蚩尤一陣熱聊之后,她就勾引蚩尤,并且帶著他上了二樓。
二樓有的是房間,很方便男女在上面鬼混。
等進了房間,不等丁珍珍發燒,蚩尤直接將丁珍珍打暈。
然后,張口吸著她的陰氣。
這是采陰補陽。
以蚩尤這樣的神通,已經不需要采用最原始的男女交、合的辦法采陰補陽。
直接對著面門吸就好。
當然,蚩尤被捆了太久,已經被磨礪的棱角圓潤。
做事情也不會太極端了,他吸了一通,并沒要了丁珍珍的小命。
要是放在以前,他必然會將她吸個精光。
人經歷了總會成長,魔也是如此。
蚩尤知道自己雖然出來了,但是修為大不如以前。
在封印之中消耗實在太大。
悠悠歲月過了萬年,人間有怎樣的強大存在,他不清楚。
如果,肆無忌憚的濫殺無辜,必然很快引起注意。
他現在需要休養生息,過些時日,就無需顧忌了。
丁輝的私人會所,在短時間內,并沒有因為蚩尤的出現,和產生怎樣的變化。
連續幾日,蚩尤都會來私人會所。
每天,她都會選不同的女人進行采陰補陽。
凡是被她弄過的女人,都變得精神有些微瞇,白天犯困,懶洋洋的。
漸漸的去會所的女人就變少了,也冷清了不少。
丁輝等人發現了有些不對勁。
“你們說,最近是不是,接連的有美女不來了!”
“對呀!到底怎么回事?”
“要不,我打電話問問?”
丁輝點點頭,那少年立即去辦。
很快,他進行匯報。
“輝哥,我連續打了幾個,她們都說身體不舒服,不能來了!”
“會這么巧嗎?”丁輝感覺很奇怪。
同時,他也想到了自己的妹妹,這兩天食欲不振,看上去精神不好。
突然,有人想到了蚩尤。
“媽的,自從那個唐尤來了之后,就接連的帶著女人上樓。難不成,被他玩壞了。”
此人這么一說,眾人都覺得有道理。
“輝哥,你這里不都有監控嗎?要不打開看看?”
丁輝是在每個房間裝有監控,但是這東西是一個女人負責,平時沒有人看。
丁輝雖然混蛋,卻沒有偷窺的嗜好。
不過,現在都喜歡裝監控,就是以防萬一發生意外,好有個證據。
沒有什么意外,監控就是擺設。
“好,咱們去監控室看看。”
很快眾人去了監控室,調出了一個房間的監控錄像。
錄像之中,蚩尤直接將一個女人打暈,然后開始吸這個女人的陰氣。
畫面之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女人臉部有著絲絲的光亮吸入蚩尤的口中。
眾人看到這一幕,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真他們像是看鬼片呀!
難道,我們遇到鬼了?
為了進一步考證,丁輝讓一天一天的調監控,全部是蚩尤的。
結果,畫面如出一轍,蚩尤每天換一個女人,每天都是玩的一套。
此刻,眾人都瞪大了驚恐的雙眸。
“怎么辦?”
很多人望著丁輝,顯然他是這里的主心骨。
“報……報警吧!”
丁輝也沒有好的辦法,乖乖,如果是人還好對付,如果是鬼!
“不行輝哥,警察來了也沒用呀,這家伙可能不是人呀!”
其他人,點點頭,都感覺陰森森的冷。
卻在這時,房間有了敲門聲。
剎那,所有人都機靈靈打了一個冷顫。
一個個都瞪大眼睛,盯著門口,誰都不敢出聲。
這一刻,每個人,能聽到自己和別人的心跳聲。
這里寂靜的詭異嚇人!
“有沒有人?”
蚩尤在外面喊了一嗓子。
他今天來了之后,發現平時熱鬧的場子,竟然空無一人。
他懷疑自己是暴露了。
既然暴露,他就要準備殺人。
不然,事情捅出去,以后就不好辦事了。
眾人也知道很危險,所有人都緊閉上嘴,沒有人肯說話。
蚩尤也是被困了太久,鼻子都變得不靈了。
沒有人回應,也沒聽到動靜,他掉頭就走了。
等他走了很久,這些人感覺像是經歷了一個世紀。
丁輝讓人,調取了走廊內的監控,看到空空蕩蕩沒有人,他才長吁一口氣。
“走,我們快離開這里,這家伙已經發現我們對他產生了懷疑,弄不好他會殺了我們。”
丁輝雖然對人狂妄,卻不敢對一個不知道什么東西的家伙狂妄。
打開房門,這些人快速離開,各回各家。
偌大的私人會所,變得冷清猶如鬼屋。
不過,這也成全了蚩尤。
以后蚩尤,就把這里當成了他的窩點。
他也改變了策略,在外面騙女人回來,然后在這里行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