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
“三代兩,要不要?”
“不要”
“不要”
“四個k,炸”黎燕姝把最后的四張牌扔在桌面,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笑完了朝其他三人伸手:“給錢”
其他人:………
拍賣會還有二十分鐘才開始,黎燕姝和譚哲閑著沒事干,就叫人玩起了撲克牌,誰知道祁梟那廝也來串門,緊接著裴錚和賀逸也過來湊熱鬧。
偌大的陽臺邊,古色的柵欄圍著,朝外就能看到等會要拍賣的商品。
一張小桌子,黎燕姝坐在最外側,對面是譚哲,東西兩邊則是祁梟和賀逸。
裴錚坐在她旁邊,他會很多賭博,麻將、牌九、骰子、21點、炸金花等等,卻唯獨……沒學過斗地主。
失算了。
賀逸半瞇著眼,疑問著:“燕燕,你是不是偷牌了?”
他和祁梟雖然不像裴錚那樣自律,不沾陋習,但好歹吃喝嫖賭也是融會貫通的老手。
結果都玩了二十多把了,他倆沒贏一局,錢倒是輸了不少。
黎燕姝擰著眉心氣到跳起來:“偷你妹的牌,老子從來不玩這些虛的,總共就那么幾張牌,你自己記不住,怪誰?”
其他人愣了,自從認識她開始,好像她這個人就很神秘,性格懶散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的樣子,偶爾還帶點風趣,還是難得看見她一下子這么豐富的表情。
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狐貍。
“記牌?真的假的?”賀逸驚了,有點不相信:“那你說,我現在手里還剩下什么牌?”
“方塊二和梅花六,還有一張老k”黎燕姝看了一眼所有人出過的牌,道:“別看了,你還是最后,祁梟有一張大鬼,譚哲有一張黑桃a,就你三張單牌。”
三人把牌展開,說的一分不差。
就連身后的祁風,景策和彌蘿都有些震驚。
他們都是被訓練出來出色下屬,自然知道記牌不易,記住每一個人手里的牌更是不易。
黎燕姝看著籌碼,佯裝蹙眉嘆氣,賤兮兮的來了句:“唉,老天要送錢給我,我都不好意思不收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魔性的笑聲又來了,歡快又清靈。
男人從喉嚨里溢出一聲輕笑,低低笑了一聲,連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小姑娘幸災樂禍的樣子,還,挺可愛。
賀逸看著空空蕩蕩的桌面,他想打死她是怎么回事!
祁梟眼底始終隱著淡淡的笑意,有這么個小孩兒在身邊,也挺有意思的。
站在后面的祁風看見自家爺眼底的笑意,對黎燕姝也放下了不少的戒備心。
譚哲都有點后悔這么遲回京城了。
很快,一樓底下聚起了人,臺上的拍賣師也做好了準備。
祁梟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在一塊,調侃道:“小黎子,等會看中什么記得跟哥哥說啊!”
賀逸“切”了一聲,誰還沒個錢了。
首件拍賣品是漢初時期的青瓷,起拍價三百萬,一直被人競拍到一千三百萬才結束。
慢慢的往下介紹,到后面,黎燕姝支著手靠在桌子上,打了個哈欠,都有些困了!
期間,賀逸拍了一只明永樂御制青花云龍執壺,打算送人。祁梟也拍了一只大明景泰年制掐絲琺瑯。
“小五,你就真沒什么看的上的?”譚哲看她一直興致不高的樣子,詢問道。
別的小姐夫人都大把大把的競拍那些漂亮首飾,結果她倒好,這個丑,那個重,一個都看不上。
黎燕姝抬眼看著他:“那些東西,我又用不上,要它干什么!吃啊?”
譚哲:……
一陣輪胎滾動的聲音響起,一位工作人員推著一個蓋著幕布的籠子上來。
“下面,是本次拍賣的最后一件商品,也是最特殊的一件。”
男人把幕布打開,現場一片驚呼,竟然是……一位少女!
少女被關在電籠里,渾身上下赤身露體,總共就兩層布。害怕的縮在角落里,卻又不敢觸碰帶電的籠子,燈光落下,漂亮又柔弱。
拍賣師興奮的介紹著:“剛成年的少女,跳舞,鋼琴樣樣精通,更重要的是她是稀有的rh陰型血,起拍價六百萬。”
油膩大肚的富商淫蕩的眼神往臺下上下打量,開始競拍,要知道,rh陰型血,百分之八十的血型通用,光是在市面上買,就八十萬一小管,能不能買到還是個問題。
現如今有個現成的活人血庫,在場的都是有錢人,對于他們來說,重要的不是錢,是得有命花。
畢竟,他們這些人,錢賺多了,壞事也就做多了,誰能保證以后沒個意外。
賀逸嫌棄道:“這葉家是越來越變態了,都開始賣起人來了!”
其余幾人一臉興然的看著這一場景,也沒打算幫忙。
畢竟他們是商人,又不是慈善家,一切事情利益為先。
黎燕姝瞳孔緊縮,道:“拍下來!”
其他人不解:“啊?”
黎燕姝看著他們,不在玩笑,語氣生冷:“她是我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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