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京城機場,早上九點多。
少女戴著頂黑色鴨舌帽懶散的坐在椅子上打游戲,看不清面容,最耀眼的當屬腿上的小白狐貍,可愛的小眼睛圓鼓鼓的轉溜著,看的人一陣心動。
想上手去摸摸它。
“安靜點,你老媽在打游戲呢。”少女眉間微蹙,輕拍了一下腿上的小家伙:
“要是讓你老媽這局輸了,今晚就來鍋燉狐貍。”
小白:“………”
腿上的小狐貍像是聽懂了似的,瞬間就不動了。
就這樣等了半個多小時,少女時不時的看向不遠處,眉間都染上了一絲煩躁。
這個云念,說好了9點落機的,這都過了一個小時了,連個人影都沒有。
最討厭等人了。
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安穩坐在那。
沒過多久,前面出現轟動。
人群也變得嘈雜起來,向這邊涌動。
與此同時,一群黑衣保鏢訓練有素的向兩邊疏散開來,為中間的男人清路。
“這是誰啊?這么大陣仗。”
“估計哪個大明星回國吧!”
“明星哪有這個面兒,那可是祁氏的專業保鏢。”
黎燕姝倒是沒怎么在意,剛站起來就被后面的人推了一下,黛眉微蹙,剛想回頭手里的小狐貍就被推得驚嚇往前面跑去。
突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去,那是誰啊,氣場這么大!”
祁淵今天剛回國,與上次的不同,這次是在明面上,讓所有人都知道。
男人年過四十,一身黑色西裝走在路上,面容嚴峻,五官冷厲,絲毫看不出年齡。
就在這時,一個像是什么白色的小東西猛的飛過來,吧啦在男人的小腿褲上,鋒利的小爪子直接在上面劃了個縫。
男人停了下來,眉間緊鎖,雙眸之中有些陰沉,看向底下那不知死活的小東西。
周圍的人也慢慢安靜下來,看著這一幕。他們也大概猜到了男人的身份,雙目震驚,心里不禁為那個小家伙感到惋惜。
不遠處的黎燕姝:“………”
你可真是你媽的大寶貝。
凈給人找事。
黎燕姝看著那個小蠢東西,氣的想把它給掐死。
你特么倒是跑啊,還悠哉的坐在人家鞋上樂起來了。
就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哪家的是吧!
男人身后祁雷看自家老板臉色陰沉,就知道要完,連忙上前把那小狐貍提溜起來。
看向周圍,一聲冷喝:“這是誰的?”
周圍的人都不敢出聲,這誰敢認啊。
祁淵接過來,掐著小家伙的脖子,手上稍稍用勁,冷眼看著它的掙扎。
“我的。”
一道清亮的少女聲傳來。
其他人看過去,都想看看誰這么想不開,還湊上去認。
黎燕姝面帶笑意的走過來。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反正笑就完事了。
“喲,叔兒,巧啊,又見面了。”小姑娘今天穿著白色短衫搭上黑色的直筒褲,戴著鴨舌帽,還有一雙小白鞋,加上姣好的面容,青春靚麗十足。
年齡什么的都不是問題,男人二十到五十都是叔兒,女人二十到五十都得叫聲姐。
這是態度問題。
祁淵似是也沒想到還能在這見到她,手上的勁也卸了下來,眼中的陰沉霎時退散,神色也柔和下來:“這是你的?”
“是”黎燕姝剛要接過小狐貍,就被他拿遠過去,面上的笑容也剛好僵住。
“這是怎么個意思啊,叔兒?”
祁淵臉上難得顯露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你的小狗把我的褲子劃壞了,不處理一下嗎?”
黎燕姝向下瞥了一眼,
那縫,確實有點大哈。
又想起之前和裴錚的第一印象,這京城的老總是不是都有點什么大病啊!
看著錢就跟看著親娘似的。
一點虧都吃不得。
不過臉上還是意味深長道:“叔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說起來,你還得給我錢呢。”
祁淵被她弄懵了,輕笑一聲,一臉疑惑。
小姑娘在一本正經的調笑著:“你這褲子最多六位數。”
“我這小東西,每年都給它上保險,每根毛都有,很貴的。”
“最重要的,它是狐貍。”少女盡量微笑著搖搖頭:“不是狗”
祁淵被她說的一愣,又看向手里的小東西,剛剛沒怎么在意,還真是狐貍。
挺稀罕的品種。
祁雷也是嚇一跳。
“剛給你和旁邊這大叔一薅,百八十根毛都有了,又被你掐了這么長時間,還不知道斷沒斷氣呢?”
小白狐貍正好從他手上跳下來,四肢伸展著,仰躺在地上,翻著白眼,吐著舌頭,一動不動。
祁淵:“………”
這瓷碰的,讓人猝不及防。
周圍的人也是一愣。
“算了吧。”少女佯裝皺眉,輕嘆一聲,一臉難色:“做人要大度,這次我就不計較了,畢竟不能和某些人一樣,更年期到了就小家子氣。”
祁某些人淵:“………”
黎燕姝叫著地上的小家伙:“走了”
地上的小狐貍還是一動不動。
少女沒了耐心,冷聲道:“一、二……”
還沒數到三,地上的小狐貍就叫了一聲,快速跳在了她的臂彎處。
祁淵:“………”
“你個戲精,比我還能演。”說著就抱著它向外走去。
祁雷偷偷的看向自家老板,男人的臉上絲毫沒有慍怒,隱隱還有些笑意。
還是像老父親看女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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