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梟從酒吧到家里的這一路上,除了驚喜還是驚喜。
小黎子竟然就是他妹妹。
想起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他妹妹竟然一直都在他身邊。
祁梟看到他們不說話,也沒有很大驚訝,直到看到了那張親子鑒定報告時,下巴都驚掉了。
不得不說,老大就是靠譜,昨天才說懷疑,今天鑒定書都到手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大面積的高興。
“我就說那個小姑娘怎么看著那么親切呢,原來就是我們家的啊。”白老夫人高興的眼睛都濕紅了。
“是啊,那孩子還真是優秀,一定受了很多罪吧。”白老爺子想起宴會上的那場景,小姑娘一個人現場作畫,成績還那么好,聲音帶著點滄桑感嘆道。
其他人聽到后,也都沉默了,她還那么小,就會那么多,上次行周說她的父母都去世了,白夫人面上緩緩流下清淚,壓抑著自己的哽咽聲,都是愧疚。
“那我們就把她接回來,以后都好好補償她。”
“她養父是黎霆生,在13年那場緝毒案中犧牲的軍人。”
商行周似是想到了什么,垂下眼眸,出聲淡淡道。
如果是真的,補償的了嗎?
養父母的離世,黎少澤的車禍,還有她自己的缺陷,要怎么補償。
果然,聽到后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他,眼里都是震驚,那場緝毒案在當年響徹全國,他們這些人也都有所耳聞。
尤其是祁肆,他在軍隊里也常常聽那些年紀大了的軍人提到,當時他只是感慨,心里存著敬重,現在更是意想不到。
還在繼續道:“她有個哥哥叫黎少澤,是我師兄,當年的那場緝毒案過后,父母都離世了,過的不太好。”
“出過車禍,黎少澤為了保護她,腿部截肢了,她也……聾了一只耳朵。”
“前些天我不在就是去國外給她做手術了,現在已經好了。”
商行周知道這時候說這些難免會讓人接受不了,但如果不讓他們知道,見了黎燕姝要真說了些什么,更加糟糕。
客廳里的人還是沒說話。
白憶茗再也壓抑不住,面上都是接連不斷的淚水,一聲一聲的哽咽,聽著都讓人難過。
是她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到現在才知道。
這讓她怎么去彌補,她又能接受自己這個不稱職的母親嗎?
白老爺子那么大歲數的人,聽到后,更是紅了眼眶。
祁肆和祁梟也都如此,雙目猩紅,都是心疼愧疚,原來她還有個很好的哥哥。
***
相比國內,國外已經深夜了。
酒吧里面,少女一身輕衣簡裝,玫瑰色的黑紅襯衫緊搭著黑色直褲,細腰上的銀色鏈條帶更顯酷颯。
時不時的還來幾個搭訕的。
黎燕姝一人坐在酒臺前的高椅上,手上輕晃著高腳杯里的酒液,興致勃勃的看著酒池里搖曳多姿的男女,眼中都是興奮。
對嘛,夜生活就得是這樣才快樂呢。
今天下午五點多到的,秦戎帶著他們去了定好的酒店里。
不少參加的學校學生也在那,為幾天后的競賽做準備。
她實在太無聊了,初到這里不習慣,也睡不著。
大晚上的就出來溜一圈,就溜達到這了。
一樓拐角處的黑皮沙發上,男人早就注意到她了。
畢竟在這華人不多,五官深邃的外裔人群里,她是最特別的。
隨后眼中似是發現了什么獵物,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這還真是意外之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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