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另一邊的鄭玉茹在許岳平他們的身影都看不見了以后,這才把這些海鮮干貨都收到了空間里去。
然后就拎著趕海的桶一路溜溜達達的回到了招待所。
鄭玉茹還借用了一下招待所的廚房,把桶里的那些海鮮都給煮了。
她也就是想嘗個鮮,所以自己留下了一部分,剩下的都給了招待所的工作人員。
那個前臺的小姑娘一看鄭玉茹這么大方,在鄭玉茹回到房間之后就特意給她拿過去了一壺開水。
鄭玉茹才剛在屋子里坐下,就聽到了敲門聲。
等打開門就看到滿臉笑容的前臺姑娘。
鄭玉茹有些疑惑。
“同志,有事兒嗎?”
那姑娘笑著把手里拎著的水壺遞給了鄭玉茹。
“我想著這屋子里也沒有熱水,就給你拿過來了一壺。”
鄭玉茹聞言也笑了。
“那真是謝謝你了,我剛好想喝一點兒熱水呢。”
等鄭玉茹把水壺接過去之后,那姑娘又說道:
“今天晚上是我值班,你要是有什么事兒的話就去下面找我幫忙。”
“好嘞。”
等那姑娘離開之后,鄭玉茹也笑著關上了房門。
看來還是禮物開路更好使啊。
等回到桌子前坐下之后,鄭玉茹拿起一個大梭子蟹就開始吃了起來。
說起來這還是她這一世第一次吃螃蟹呢,還是將近七八兩重的。
光是看著它,鄭玉茹就覺得開心的很。
等把螃蟹肉吃到嘴里之后,她就更開心了。
這螃蟹肉的味道真的很甜很鮮。
她感覺這是她吃過的最好吃的螃蟹了。
外面的螃蟹就已經這么好吃了,也不知道空間海里的那些螃蟹的味道會怎么樣兒。
鄭玉茹還真的有些期待了呢。
她這次可是從海邊往她的空間里面送了不少的海鮮。
過一段時間之后空間里的海鮮肯定會繁殖出來不少。
到時候她就能夠實現海鮮自由啦!
想想那個場景,鄭玉茹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第二天一早,鄭玉茹收拾好后拎著一個大包退房去了。
順道也把昨天那個前臺姑娘給拿過來的水壺給還了回去。
前臺的姑娘一看鄭玉茹要走還有點兒意外。
“你這就要走了嗎?
在這邊的事情都辦完了?”
鄭玉茹笑著點了點頭。
“辦完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然后鄭玉茹就離開了。
她這次回京城也沒有和鄭澤明他們說。
鄭澤明他們還以為鄭玉茹是在外面玩野了呢。
這不,剛吃完早飯,張學陽就在那里念叨著:
“玉茹現在肯定已經玩兒瘋了。
我之前應該跟著她一起去津市的。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海呢。”
聽到他的話的張學恒聞言白了他一眼。
“你還要和玉茹一起津市。
怎么?
這邊的生意不做了?
不想賺錢了?
你的錢已經賺夠了?”
張學陽一聽他大哥這話忍不住嘆了口氣。
“錢我還沒有賺夠呢。
可是我也好想出去玩兒啊。
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賺夠錢。
等我賺夠了,我就要在全國各地都買一套房子。
到時候我想去哪里玩兒就去哪里玩兒,想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
張學恒:“天還沒黑呢,你怎么就開始做夢了呢?”
張學東在旁邊笑著說道:“很有可能學陽這是還沒睡醒呢。
咱們就讓他偶爾做一下這種美夢好了。
沒準兒這樣兒一來,他做生意的積極性還更高了呢。”
張靜宜他們聽到張學東的話都跟著偷笑。
而張學陽卻不覺得他二哥說的不對。
相反,他還特別認同的點了點頭。
“二哥你說的沒錯。
有這個想法在前面吊著,我做生意的積極性確實比之前還要高。”
要不是還沒到時間,張學陽現在就想帶著東西出去賣呢。
而聽他們提起鄭玉茹的孫淑英此時卻有些擔心的說道:
“也不知道玉茹在那邊怎么樣兒了。”
鄭澤明聞言安慰道:“姥姥你放心吧,玉茹肯定沒事兒的。”
張學陽:“就是,奶奶,要我說你就是瞎操心。
玉茹在那邊兒肯定已經玩兒的樂不思蜀了。
要知道那可是海邊呀,能看到海,還能吃到海鮮。
不玩兒個夠她怎么可能回來?
說起來奶奶你應該擔心擔心我們。
我們現在可是望眼欲穿啊,就等著玉茹回來的時候給我們帶點兒海鮮嘗一嘗呢。
她要是一直不回來,我們的口水沒準兒都要流干了。
到時候你可能還要搶救我們。”
他這話剛說完,孫淑英就給了他一下。
“你聽聽你這說的都是什么?
一天天沒個正形。
還搶救你?
你要是真因為太饞了讓人搶救,我到時候沒準兒還要給你補一腳。”
張學陽揉了揉被打的后腦勺。
“奶奶,你說話就說話,打我腦袋干什么?
你是不是想把我打傻了好留在家里陪著你?”
他就不明白了,這些人怎么就這么愿意打他的后腦勺呢?
他覺得他現在沒有哥哥聰明就是因為這些人打他腦袋打的次數太多了。
都把他打笨了。
而孫淑英聽到張學陽這話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我才不用你陪呢。
我現在每天事情多著呢。
才沒那個功夫理你。”
張學陽……
他說這話的重點是陪不陪他奶奶嗎?
重點是不要總打他的后腦勺!
他還想再和他奶奶掰扯掰扯。
不過剛張嘴就被張學東一摟脖給挾持走了。
“哎?
哎!
二哥,快放開我!
你再不放開小心我不客氣啦!
我說真的啊。
不聽是吧?
看我的猴子偷桃!
啊!
疼疼疼,二哥,好二哥,快放開我。”
張學陽就這么被張學東帶走了,孫淑英他們聽著張學陽那搞怪的聲音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而孫淑英本來因為擔心鄭玉茹而有些犯愁的心情也就這么被吹散了。
她也沒有再說這個話題。
畢竟她也知道,鄭玉的身手確實很好,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而此時另一邊的張學陽終于從張學東的胳膊下逃了出去。
一逃出去他就立馬反攻。
結果他和張學東舞舞扎扎了半天,最后又被張學東給擒住不能動了。
張學陽……
這就是來自血脈的壓制嗎?
怎么他總是打不過他兩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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