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空，沒上漲的可能。”
李昱很自信。
雖然他以前也自信，王蘭森從沒質疑過，但是這次，他做出了質疑，因為牽扯的資金太多了。
李昱一口氣向他拿了10個億，這些都是公司和客戶的錢。
還有5個億，是李昱自己的。
也就是說，他準備了15個億，來打這場大戰。
其他都好說，自己的虧了就虧了。可是挪用客戶的錢，一旦拿不回來，他倆要吃大碗牢飯。
“李哥，這次要判斷精準啊，不然那點錢咱們可玩不轉。”
海豚娛樂公司的市值超過50個億，李昱想用15個億撬動海豚娛樂公司，無異于癡人說夢。除非股價大跌，然后精準抄底，才有一舉拿下海豚娛樂公司的可能。
“誰說玩不轉？”
李昱笑道：“你當水軍是白請的嗎？”
王蘭森一聽就知道他要干嘛了。
影響股票漲跌的因素有很多，買盤多了股價漲，賣盤多了股價跌；上市公司經營狀況；莊家幕后操控；還有就是政策影響了。
其中，上市公司經營狀況，會受到輿論和口碑的影響。
李昱買水軍，就是干這活兒的。
王蘭森打開手機，找到娛樂版塊，果然看到跟海豚娛樂有關的黑料被爆了出來。
隨意翻看一下，都是些強迫女明星三陪的娛樂圈破事。
這種事，娛樂圈里面比比皆是。
但是每次曝光出來，那都是大瓜，全民吃瓜。
“不是，這事兒有證據嗎？”王蘭森最擔心的就是沒證據，那就成了誣陷，黃東安要是反手狀告一個誹謗，李昱肯定跑不掉。
順著水軍就能找到李昱這個背后主謀。
“娛樂圈公司怎么可能少得了酒色交易的事情呢？”
李昱笑道：“潛規則普遍存在，往這上面帶節奏準沒錯。”
這時，辦公室門開了。
董維進來，正好聽到李昱的話。
冷不丁道：“李先生，你也是開娛樂公司的，請問你什么潛規則女明星呢？”
李昱：“……”
王蘭森憋著笑，不敢說話。
辦公室里一陣沉默。
董維倒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那樣會讓李昱下不來臺。
她道：“你讓我去找李水薇，我已經找到了，她愿意站出來指證黃東安。”
李水薇從大眾視野里面消失很久了。
李昱還是個選秀選手時，李水薇就是選秀導師，后來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被封殺，沒了價值之后，接著就被黃東安無情掃地出門。
后來倒是找過好閨蜜白芷瑤幫忙，然而兩人身份相差過大，她在白芷瑤手下干了一段時間，越想心里越不平衡，就辭職了。
現如今靠著在酒吧以及房地產活動走穴，掙點可憐的出場費。
“嗯，帶她來見我。”李昱說道。
今天雖然是開工日，但是昱森金融繼續放假。
整個公司除了兩個老板一個秘書兼經紀人，以及兩個女員工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在這里做什么，說什么，也不必擔心被傳出去，都是自己人。
李水薇被帶來后，李昱就讓王蘭森、董維、張揚三個人出去了，吳蕓在外面一直沒進來的。
李水薇跟白芷瑤以前的關系不錯，這次談話，很可能會涉及到白芷瑤。
李昱暫時還不想讓他人知道他跟白芷瑤的關系，李水薇應該也不知道，所以要聊白芷瑤時，李昱不會主動提她，會用語言讓李水薇自己引出來。
“這是黃東安讓我三陪的證據。”
李水薇也不墨跡，進來就把手機拿出來翻照片翻視頻。
她在來之前，就已經談好價錢。
李昱提前警告她，如果想臨時加價那就別來，來了就認同了現在的價格。
“這是陪吃，這是陪喝，……”
“我看前面兩個就可以了，后面的我就不看了。”
“您還害羞呢？看看嘛，看看嘛李總，我身材多好啊……”李水薇拿著自己的照片，調戲李昱。
她這樣的女人，走到今天這一步，很多東西早就不在乎了。
要是能傍上李昱這條大腿，哪怕做他的情人或者發泄的工具，李水薇也是樂意的。
只是李昱不樂意，嫌臟。
“一千萬，買你這些照片和視頻，必要的時候你得出庭作證，或者以受害者的身份起訴黃東安。明白嗎？”
“明白，我沒問題啊，反正黃東安不是什么好東西，嫌棄我沒用了就把我當垃圾一樣掃地出門，一點不念舊情……還有那個白芷瑤……對了李先生，你應該不知道，我之前針對你，是為了幫白芷瑤吧？”
好嘛，還不需要李昱引導，她自己就說出來了，這算是表忠心吧。
“這我很真不清楚，你細說一下。”
李昱這話不是假話，他有懷疑白芷瑤之前一直在暗地里使壞，只不過沒有證據。
海豚娛樂公司黃東安的黑料曝光之后，在娛樂圈掀起軒然大波。
因為這是新年第一個瓜，還是海豚娛樂公司，一個在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公司，絕對算得上是大瓜了。
爆料用的化名，還是字母代替的，其中有b姓、l姓、c姓等等女性受害者。
吃瓜群眾們沸騰的原因，是里面有b姓，因為白芷瑤的白字，拼音是b開頭。
她可是天后啊，一個清純玉女的天后背地里竟然做起了三陪，這不是驚天大瓜什么是驚天大瓜？
吃瓜群眾都是逮到半截就跑，把這個發現大肆宣揚。然后，白芷瑤就被牽扯進來了。
這個時候，壓根沒人去求證海豚娛樂公司還有沒有b姓的明星，一致認為就是白芷瑤。
同樣的，也忽略了l姓的女明星。
李昱肯定知道是李水薇的，但是吃瓜群眾不知道，又有白芷瑤這個咖位更高的女明星，注意力當然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白芷瑤人設崩塌】
【玉女變欲女】
【b姓女明星會是白芷瑤嗎】
……
熱搜很快安排上。
不知不覺中，吃瓜群眾關注的重點有些歪了。
海豚娛樂公司卻沒怎么有人提及。
這時候，就體現水軍作用的時候了。
否則，李昱的錢豈不是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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