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喘息一般的聲音入了沈幼凝的耳,她這才想起自己是奉命而來,誘他破戒的。
他剛從紅塵中抽身出來,是最好的時機。
沈幼凝眼波流轉,穩穩端著茶杯的手就晃了起來,湊到容闕身邊時,干脆全撒在了他身上。
她慌慌張張跪倒在地上,扯著衣袖就往他身上擦,
容闕那
沈幼凝紅了臉,身子也往前靠了一些,她胳膊搭在他的腿上,胸前的豐滿正好抵在他的大腿上,扯著衣袖的右手還在假模假樣地替他擦著衣服上的茶水。
她仰著頭,半瞇著眼,紅唇微張,吐息間還露出小巧玲瓏的舌,容闕情難自控地低頭朝她看了過去。
沈幼凝紅著臉,聲音嬌媚柔弱:“王爺……你餓嗎?”
容闕腹部一緊,喉結上下翻動,餓嗎?
心里比胃部更餓,更空虛,想要被什么東西填滿。
沈幼凝看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推開自己,于是大膽將手撐在他的腿上立起了身子,“王爺……也很難受吧?”
容闕的目光隨著她晃動的身子搖動,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她,他什么都想不起來。
沈幼凝在他的注視下攬上了他的脖子,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水蛇一樣的身子緊密地貼合在他身上,她歪頭靠在他的肩頭,像吸人精魄的妖精一樣蠱惑在他耳畔:“奴婢是王爺的人,一輩子都是王爺的人,王爺——想做什么都可以。”
一輩子三個字刺激到了容闕,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幻想過她滿頭銀發的模樣。
他偏頭去看她,黝黑泛著光芒的眼眸里只有他的影子,她湊上前來,溫熱的唇若有似無地落在他的臉頰上,酥酥麻麻,舒服得他渾身戰栗。
沈幼凝也覺得滿足,喉間全是不能自控的吟哦喘息。
她
偏偏她還不滿足,伸手拉住他的手攬上了她的腰,輕輕撫摸,“王爺我好熱呀,可以幫我將衣服脫下來嗎?”
容闕像只聽話的木偶,任由她拖著自己的手攀上了她的肩頭,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在她的帶領下滑落在了腕處。
雪白的一片燙花了他的眼。
“王爺也好燙,讓奴婢替你寬衣好嗎?”
她手比嘴快,話還沒說完,手就已經胡亂摸在了他的胸口。
因為參加宴會,他身上穿的是繁雜的禮服,脫起來十分麻煩,嘴里哼哼唧唧似有不滿。
容闕被她的態度感染,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也是這聲輕笑,讓他尋回了一絲理智,察覺到兩人都已衣衫不整后,他又猛地起身,沈幼凝還掛在他身上,被迫帶動著站了起來,她原本將脫未脫的衣服幾乎要落在地上。
容闕猛地閉上了眼睛,誦讀著佛經又躲到了佛祖身后。
是孽,是惡,是不該有點妄想。
猛然被終止的沈幼凝欲求不滿地蹭著他的身體,撒嬌道:“王爺~”
容闕皺眉將她推開來:“還記得我下午說的話嗎?”
沈幼凝滿心都是對他的渴望,哪還記得他說了什么。她撅著嘴又貼過去,“王爺不如再說一次……”
容闕連忙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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