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說網 > 出獄后,我神醫身份藏不住了 > 第二百二十五章:誰敢攔路!
  省城,徐家。

  徐震天坐在餐桌前,看著那一道道熱氣騰騰的美食,胃里卻是激不起一點的食欲,一手掃去,桌子上所有的飯菜便全部都摔落在了地上,旁邊的幾個下人見狀,也沒有多言,只是默默的走過來,開始著手清理。

  “廢物東西,光在家里橫,你算什么本事。”林鳳嬌坐在沙發上微閉著雙目。

  被自己老婆這么一數落,徐震天頓時有些啞火,醞釀半天才吞吐道:“老婆,我是真沒想到這個章元生是軟硬不吃,他護著那個江宇是假,借著這件事來搞我徐家是真。”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老東西還真就撕破臉,要和我對著干到底。”

  一想到之前在趙從軍家院里,章元生對他說的那些話,還有江宇像虐狗一樣暴虐候正幾人的場面,徐震天就氣不打一處來,連續吃了幾顆降壓藥這才讓氣息平穩下來。

  不過對于這些事,林鳳嬌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她緩緩睜眼,滿臉憤恨的說道:“無所謂,大不了我去京市找我爸說一下,而且這也是好事,以后我們就沒必要再給章元生面子了。”

  “他以為他是個什么東西,從京市里調過來的又如何?天高皇帝遠,收拾他是遲早的事情,但是江宇這小子,必須死!他不死,我這輩子都咽不下這口氣。”

  “為了我們徐家的面子,也更是為了兒子的腿,不能讓他就這么輕易的離開省城。”

  這個觀點得到了徐震天的認同,就江宇這幾天的所作所為,已經是徹底惹炸了他的脾氣,一個龍市的小垃圾跑到他的地盤上拉屎撒尿,這若是讓他回去,那他徐震天也就不用混了,不如直接找棵樹吊死。

  之前對江宇有所忌憚,只是因為他不想和章元生撕破臉,畢竟二人的權利都差不多大,過早鬧掰對他徐家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可言,但現在不一樣了。

  你章元生不給我面子,那我也沒必要留情了,明的暗的直接全招呼著來,看看誰實力硬就完事了。

  想到這里,徐震天長舒一口氣,緊鎖的眉頭也總算是舒展了幾分。

  時間飛逝,轉眼便來到了第二天中午。

  江宇坐在一輛白色奔馳轎車上,看著沿途不斷后退的風景,他不由得苦笑道:“趙小姐,昨天的事情...”

  開車的趙婉雪輕然一笑,自從昨天和江宇有過肌膚之親后,她整個人的態度也照比從前柔和了許多,只是給人的第一印象,還是非常刻板的高冷和不可觸碰,和之前在床上瘋狂的表現對比起來,完全是判若兩人。

  “昨天的事情是我主動的,你不必如此拘謹和緊張。”

  車速漸漸緩慢,趙婉雪非常自然的說道:“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你喜不喜歡我那是你的事情,只要你還沒有結婚,我就不會放棄對你的追求,至于說回去怎么面對你的小女友,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但我還是想說一句話,江宇,我對你的態度和感情是認真的。”

  “我不想和你只是有過肉體上的接觸,我更想走進你的內心,也想你走入我的內心。”

  趙婉雪輕嘆一聲,又說道:“我不是什么小女孩了,遇見一個喜歡的人真的很不容易,也希望你能理解我,雖然你這種男生身邊一定少不了追求者,但這樣一來反而會讓我更興奮,因為我喜歡挑戰。”

  偷瞄了一眼江宇后,趙婉雪便不再多言,專心一注的開起了車,隨著路途的行進,她的心也逐漸變得有些空落了起來,她不知道這次送江宇回到龍市后,她還能不能見到他。

  想到這里,趙婉雪不由得心生出了幾分落寞感。

  至于江宇,對于這個和自己發生過關系的女人,也多少有些放心不下,盡管是對方主動,但不管怎么說,他也是被欲望迷了眼,真要是讓他做到提褲子就走人這種王八蛋的事,他還真的做不到。

  就在車子即將抵達高速路口的時候,趙婉雪一個急剎車,瞬間讓車子駐停了下來,突如其來的舉動差點沒讓江宇一頭撞在擋風玻璃上,等到車身穩定,江宇抬頭的一剎那,他這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只看前方路口被數十輛警車所封擋,警燈閃耀,刺耳的警笛聲尖銳透骨。

  一條又一條攔車路障被鋪在公路之上,鋒銳的尖角讓人不寒而栗。

  在一眾由警員所組成的人墻的前方,徐震天站在原地,表情淡漠的抽著手里的煙,目光則是死死地盯在了江宇所坐的車上,那架勢頗有一種問天之勢。

  什么叫權利?這踏馬就是權利!

  隨隨便便就能調動警力為自己所用,把法律當成玩物,把公共資源當成私人擁有物,這就是徐家的可怕之處。

  “你坐在車里不要動,我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誒!”趙婉雪想阻攔,但她那點力氣哪里攔得住江宇。

  隨著副駕駛的車門被打開,江宇直接下車,朝著徐震天所在的方向就走了過去,當他現身的一剎那,齊刷刷的抬槍聲便響在了他的耳邊,當前的局面非常緊張,只要徐震天一聲令下,那黑漆漆的槍口,就會毫無保留的對著江宇噴出橘黃色的火焰。

  “徐震天,你是真的給臉不要臉,我放你徐家一馬,你還是不懂得珍惜啊。”

  千算萬算,江宇都沒算到這徐震天如此的不要命,真敢硬頂著被章元生抓住大把柄的危險,如此明目張膽的來殺他。

  能做出這種舉動的人無非就兩種,一種是腦殘,一種就是權利大到迷了眼,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徐震天,則是這兩種極端的結合體。

  “去泥馬的!”徐震天把煙頭一掐,表情瞬間便扭曲開來,“姓江的,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真覺得章元生能保你?還是說趙從軍那個老東西能保你?”

  “我要一個人死,誰來都踏馬救不了。”

  徐震天徹底攤牌,高聲對著身后的警員喊道:“各位,我和你們的局長都通過話了,這江宇公然挑釁法律,廢了我兒子的雙腿,甚至是還偷盜尸骨,種種惡行已然激起民憤。”

  “現在我命令你們,即刻對其進行逮捕,如有反抗可直接擊斃!”

  話落的一剎那,所有警員全都進入了戰斗狀態,一隊人手持防爆盾牌站在最前方,一隊人手持槍械站在后面,只要江宇敢做出危險反抗的舉動,那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江宇頓時有些無可奈何,他是強大,對付這些人不成問題,可是一旦出手,那后果會如何?

  以前打傷那群垃圾也就罷了,畢竟那些人也活該,身上也都不干凈,可現在他面對的是一群有著正規編制的警員,他只要膽敢反抗,那不管是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他都會徹底陷入被動。

  徐震天也是看準了這一點。

  你不是牛逼嗎?

  你不是很能打嗎?

  你敢對警員出手嗎?出手就是襲警,你不出手就踏馬抓你進監獄,到時候隨便扣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那江宇這輩子都很難翻身了,不得不說,自打江宇出獄后,這是他所面臨過最艱難也是最無力的一次戰斗。

  而在徐震天看來,他巴不得江宇出手弄死幾個警員呢,反正這些人的命在他眼里也不值錢,自己兒子的仇才最重要。

  “江宇,你不是挺猖狂的嗎?”

  徐震天朝著江宇吐了一口唾沫,氣急敗壞的罵道:“當初你廢我兒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這么一個下場?小b崽子,我踏馬就告訴你,我弄你這種狗幾把都不是的廢物,就像弄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給我抓起來!”

  江宇笑了笑,沒有說話,隨即目光在這些人的身上一一掃過,最終定格在了徐震天的身上,很顯然,江宇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就是殺掉徐震天,哪怕自己會被送上法庭,也無所謂。

  過去,他經歷了太多的無奈和無力,這一次不論如何,他都不可能退后一步。

  權利又如何,人都只有一條命而已。

  就在江宇運起內勁,準備強行抹殺徐震天的一瞬間,他的身后卻響起了一陣車輪聲,也是在這個時候,以徐震天為首的一幫警員,全部都下意識的放下了手里的槍,所有人的目光都越過了江宇,死死地看向了他的身后,那表情麻木如紙,宛如一尊尊石化的雕像。

  “徐震天,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是何等之罪!?“

  章元生的聲音自江宇身后緩緩響起。

  回頭看去,江宇也不由得一怔,只看一排排淺棕色的裝甲車,整齊的行駛在寬闊的公路之上,引擎聲震耳欲聾,仿佛要將整條公路都震顫起來似的。

  車身閃耀著金屬質感的光澤,刺的人根本就睜不開眼。

  隨著最前方的一輛裝甲車停在江宇的面前,趙從軍和章元生紛紛從車上走下,隨即一左一右的來到了江宇的身旁,緊接著,一名身著深綠色軍服的男子,迅速跑到了趙從軍的面前,恭恭敬敬的比了個軍禮。

  “東戰區現役指導員何晨,向老領導報道!”

  趙從軍點點頭,滿眼欣賞的拍了拍何晨的肩膀,隨后說道:“何晨,你可比當年要沉穩不少啊,老頭子我當初沒看錯人,你是有能力在戰區里做出成績的。”

  “不過嘛...敘舊的話一會再說,你先看看這幫人怎么處理?”

  話音剛落,所有的裝甲車全部停下,百來號軍者從車上跳下,齊刷刷的排列在了趙從軍的身后,這些軍者目光堅定無比,手持著統一型號的突擊步槍,對準了徐震天所在的方向。

  那排山倒海的氣勢,哪怕是江宇也無法撼動,這就是軍者自帶的超級氣場。

  也正是因為這般氣勢,才能讓那些妄圖侵犯我華夏領土的外境之敵聞風喪膽,站在這幫軍者的面前,任何人都會感到一股濃濃的安全感護身,但眼下反觀徐震天,所感受到的可不是什么安全感了,而是實打實的絕望感。

  打死他也想不到,趙從軍年近七旬,竟然還能有號召戰區出面的力量。

  對于是徐震天這種沒參過軍的人來說,這輩子都沒法理解軍者之間的感情,同齡軍者尚且如此,就更不用提像是趙從軍這樣素有威望的老前輩了。

  在東戰區的眼里,稱呼趙從軍一聲“活著的傳奇”也不為過。

  氣氛高漲,連風也停住了腳步。

  何晨手持擴音器,朝著前方喊道:“我代表東戰區,請各位警員同志立刻停止行動,撤下路障,散到兩側等待我們的指示!”

  “如有違命者,依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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