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說網 > 出獄后,我神醫身份藏不住了 > 第四百六十六章:勝負已分
  萬事萬物都似乎沉寂了下來,源長信高舉武士刀,聲吼如雷。

  刀光快出數道殘影,每一道殘影都仿佛訴說著一段故事,這一招燕返更是包含了源長信的所有淚與恨,這一刀他自信世間無人能接,也無人能解。

  眼看刀尖即將落在江宇的臉上時,令源長信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只看他手中的武士刀竟然不自覺的偏離了一分,而就是這么一個小的失誤,直接葬送了他所有的努力。

  蘊藏所有力量的一刀劈空了!

  源長信臉上的表情逐漸凝固,瞳孔迅速收縮,而就當他準備回身的瞬間,江宇一拳轟在他的小腹上,一根鋼針也順勢扎進他的兩側太陽穴,只要再往里一點,源長信就必死無疑。

  “你輸了!”

  江宇一腳踹去,猶如踢皮球一般,直接將源長信踹出數米遠,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聲響從對方的身上各處發出,僅僅是眨眼的一瞬間,剩余的所有鋼針就全部都刺進了源長信的身體,遠遠的看去,地面上就好像是躺了一只刺猬。

  衣衫破碎,點點血霧從中彌漫而出,將整個擂臺都蒙上了一層紅色的薄紗。

  忽如其來的轉變讓四周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包括源長信在內都忍不住瞪大雙眼,死死的看著江宇,他們不明白為什么這場戰斗結束的這么快,也不明白江宇明明已經陷入劣勢,卻為何能夠一擊就將戰局扭轉。

  周如和馬從南已經徹底說不出來話,仍然沉浸在震驚中無法自拔。

  就連方鏡也罕見的出現了手抖的癥狀。

  死亡將至,源長信平靜異常,似乎對這個結果絲毫不感到半點意外,他用力的將眼珠轉向江宇那邊,嘴唇哆嗦道:“江先生,我還是敗了啊,你們華夏有一句話我很喜歡,叫做勝負乃是兵家常事,輸就是輸,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躲過我那一刀的?”

  江宇咳嗽一聲,一口鮮血噴在地上,用衣袖擦去嘴角血跡后,他笑著回應道:“我沒躲過,只是你自己失誤了而已。”

  “我都要死了,江先生也不肯對我說一句實話嗎?”源長信的眼里流露出了極大的失望。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懂自己的刀,拋開剛才那一次來說,燕返這一殺招他只使用過兩次,前兩次出手都沒有過任何的失誤,這一招他練了無數次,只要出手就必定會命中,所以源長信可以肯定,剛才絕對不是因為自己失誤從而導致刀身偏離原有軌跡,從而導致的失敗。

  不過知道江宇不想說,那他也沒有了繼續問下去的理由。

  死亡降臨的感覺很不好受,他想過自己可能會死,但沒有想到來的這么早,縱使心里有再多遺憾和不甘都已經無所謂了,那種空落落的感覺比殺了他還要難受數倍。

  什么是死?

  是再也見不到想要見到的人,是再也握不住有溫度的手,是聽不到那一句朝思夜想的聲音。

  時間在這一刻顯得漫長無比,點點冰雪在源長信的臉上融成雪水,不知道過了幾分幾秒,等到源長信再度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江宇仍然是站在遠處,沒有任何要殺死他的意思,甚至說江宇身上的殺意都在漸漸消去。

  看到源長信的目光朝自己瞥來,江宇無視臺下眾人,起身走到他的身邊,低頭說道:“看在你求知欲這么強的份上,那我就告訴你實情吧。”

  “其實躲開你攻擊的人并不是我,真的是你自己出現了失誤。”

  這話聽得源長信是一頭霧水,完全聽不懂江宇說的是什么意思。

  可他現在滿身都是鋼針,想說話都需要極大的氣力,見他如此,江宇繼續解釋道:“早在昨天的時候,我就已經來到了這比武場地,我在這四周動了一些手腳。”

  “手......腳......?”源長信十分吃力的吐出兩個字。

  江宇點點頭,說道:“不知道你聽沒聽過我們華夏的奇門遁法,我用的就是奇門中的一種力量,它可以讓我改變人和人之間的吉兇,使命運之神站在我這一邊,而你就只能是被動的接受厄運的降臨。”

  不解釋還好,江宇這么一說,源長信更迷糊不解了。

  奇門遁甲他倒是聽過,可是這道源自于華夏的秘法實在是太過于晦澀難懂,他實在是聽不明白江宇說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見到源長信不明白,江宇也是懶得繼續解釋下去。

  其實他用的奇門術法并不是什么高深莫測的招數,只是最基本的東西而已,因為真正的奇門遁甲江宇也是沒學會,就因為這件事,當初沒少在監獄里挨南爺的揍。

  所謂調換吉兇,是因為江宇提前在這擂臺周圍布下了一些煞氣較重的東西,從而改變了擂臺四周的風水,將自己定為“中宮”,就可以確保不論在何時何地都能將自己安置在一個極為妥當的位置,只不過這一招實在是太過于粗糙,導致江宇一開始面對源長信的時候,不得不用出全部的力量來拖延時間。

  唯有這樣,方能徹底瓦解對方的致命一刀!

  躺在地上的源長信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嘴里說道:“無所謂了,不管怎樣輸就是輸,我沒什么話可講,但我不希望江先生你把我的尸骨送回東瀛,我厭惡那個地方。”

  “拜托了!”

  訴說完自己最后的遺愿后,源長信便放松了身體,只等待死神將他的生命奪走。

  可這時,江宇忽然收回所有的鋼針,并一把將源長信拽起,這令人費解的一幕可把臺下的人都看的是直犯迷糊,猜不透江宇這到底是想干什么。

  此刻的江宇只要稍稍動動手指,源長信就會慘死當場,可是江宇卻沒有任何的殺心,反而是主動解除了對方身上的禁錮,這跟解開老虎身上的鐐銬沒有任何區別。

  甭說是其他人不理解,就連胡天舟也對江宇的舉動感到詫異。

  “嗯?”源長信面帶疑惑的看向江宇,“江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江宇一手捏住他的肩膀,“我覺得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既然愿意為那種貨色賣命,倒不如為我打一段工,他能給你的,我一樣可以!”

  “啊?”源長信被江宇的話給說的是腦袋發懵,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不等他回答,身為此次擂臺賽的慕容山一步飛向擂臺中間,他看了一眼源長信,又看了一眼江宇,最終高聲說道:“此輪勝負已分,江宇勝出!”

  “請剩下的三方勢力盡快派遣下一輪的對手,如若沒有的話,則視為棄權!”

  兩句話,炸的周如三人是滿臉黑線,這個時候哪里還能去找什么參賽人員啊!

  強如源長信這種武者都不是江宇的對手,那其他人上臺跟主動找死有什么區別?就算是他們強制派遣自己手底下的人去打,那些人也不會同意的。

  說句難聽點,自己就是個打工的,沒必要為了自己家老大的利益,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隨著慕容山的話語落地,臺下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當中,又經過一段時間后,慕容山直接宣布此次擂臺的最終勝者為江宇,而作為他背后的勢力,胡天舟也算是成功連任。

  巨大的壓力和負擔在此刻終于卸下,緊繃多日的神經也總算是可以舒緩些許,胡天舟看著臺上的江宇,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更不知道該如何去感謝江宇。

  從臺上走下,江宇若無其事的回到了胡天舟的身邊。

  周圍許多人都開始起身離去,等到人散去大半的時候,周如和馬從南以及方鏡三人也是舔著個厚臉皮走了過來。

  其中變化最明顯的便莫過于是馬從南,他之前的陰狠以及輕蔑全都消失不見,剩下的就只有假惺惺的諂媚。

  “恭喜胡會長,我就知道這個位置還得是你來坐!”

  馬從南笑著拱手道:“江南商會這潭水太深,事實證明我們幾個人還沒有那個能力,希望以后您可以多多提攜我們,一起發財!”

  這話說得可笑至極,胡天舟都納悶對方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

  不過現在并不是撕破臉的時候,胡天舟淡漠的點點頭:“沒問題,要是沒有你們的話,我也不會明白一個道理。”

  “那就是狼是喂不熟的,不管你怎么對它好,怎么安撫它,最終你換來的就只有是滿身血淋淋的傷口,我說對嗎?”

  馬從南一聽這話,臉上淌了一堆汗,即便是他再傻也能聽出來這話里的憤怒之意。

  一想到自己回到江南以后,要面對胡天舟的窮追猛打,馬從南只感覺自己的腿肚子都軟了幾分,他偷偷瞥了一眼江宇,只覺得心里無比的憤怒。

  千算萬算,怎么都沒算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眼看氣氛漸漸冷卻的時候,方鏡趕緊打圓場道:“有些事等到回去,我們再向胡會長您解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還請您多多擔待。”

  “我們也就不掃您的興,這就離開了。”

  方鏡知道現在這個情況說什么都沒有用,就算是把腸子掏出來也無法化解胡天舟心里的憤怒,倒不如快點離去,這樣也能盡早的為后續做準備。

  其他倆人也聽明白了方鏡的意思,三人一同轉身,便要朝著來時的山路走去。

  就在這時,江宇忽然叫住了他們,厲聲道:“別啊,有些事情還是當面解釋清楚比較好,我就想問問你們一件事,江南呂家給了你們什么好處,讓你們有這等熊心豹膽,敢來撅胡天舟的臺,要是不說實話的話,我現在就干掉你們。”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重復第二遍,你們應該知道我殺你們就像是捏死幾只螞蟻。”

  馬從南三人當即愣住。

  緘默許久,最終還是方鏡主動來到江宇面前,撲通一跪道:“沒錯,是呂家在背后指使我們發動擂臺換舉,來弄垮胡天舟的,他給了我們難以想象的財富,還有大量的商鋪,更是許諾我們事成之后,會將整個江南本土的商業規劃權都交給我們三方勢力。”

  “這件事的始末就是這樣,我們沒什么可解釋的。”

  這種自曝式發言,把馬從南和周如半條命都嚇沒了,倆人腿一軟,趕忙跪在方鏡的左右兩側,只期望胡天舟能夠大發慈悲,別太為難他們。

  雖然早就知道這些事是呂家在背后搗鬼,但是這話真的在耳邊響起后,胡天舟還是感到無比的心寒,貴為江南的商會會長,他平日里和呂家也是多有來往,更是沒少利用手里的權利為他們呂家謀取利益。

  原以為他們會一直保持這種良好合作到永久,可卻沒有想到瓦解的如此突然。

  胡天舟想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些啥,只能是看向江宇,希望他能給拿個主意。

  “原來如此,呂家真是好狠的手段啊,就因為胡會長幫助過我,他們便要趕盡殺絕,這做法和魔鬼有何區別呢?”江宇呢喃道。

  隨后,江宇低頭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人,他一手拽住方鏡的頭發,用力往后拉下,使對方只能夠以一種仰視的方式來和直面他。

  “你很厲害啊,竟然能夠找來這么多的狠角色來殺我,你這樣的人要是不除掉的話,我可該怎么睡得著呢?”

  “你叫什么名字?”

  “方鏡!”

  咔嚓一聲,江宇直接捏碎了方鏡的右肩膀,這聲音聽得旁人都跟著耳膜震顫,可方鏡卻是咬緊牙關,任由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滾落而下,也沒有吭一聲,喊一句疼。

  這份骨氣把江宇都稍微驚到了一下。

  方鏡輕顫著嘴唇,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說道:“是我不對,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可是你應該知道,殺了我沒有任何的意義,如果能夠.....留下我的話,我會給你帶來更多的價值。”

  “價值?”江宇拍拍方鏡的臉,“先不提你能提供怎樣的價值,我就想知道,你這樣人若是選擇背叛我,我該怎么防呢?”

  “十秒鐘的時間,給不出一個令我滿意的答案,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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