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寧白了她一眼,“你就笑吧,我看你結婚的時候又會好到哪里去。”

  簡書一噎,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一旁的李莉看著她們這一副互相傷害的模樣,忍不住捂嘴偷笑。

  能讓書書吃癟的,也就寧寧了,不像她,每次都只有吃虧的份,從來沒在簡書手里占到過便宜。

  “哎呀,時間都這么晚了,鳴子他們怎么還沒來?莉莉你陪著寧寧,我出去看看。”簡書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手表,皺了皺眉說道。

  然后不等兩人反應,就迫不及待的逃出了房間。

  徒留下伸手的兩人看著她逃離的背影,啞然失笑。

  走出去后,潘家的親朋好友也都陸陸續續的來了,客廳里擠了不少人,都聚在一起寒暄。

  潘母站在人群中跟人客套著,看到簡書后連忙走了過來,“書書怎么出來了?是寧寧有什么事嗎?”

  “沒事伯母,我就是出來轉轉透透氣,馬上就進去了,您忙您的,不用管我。”簡書一出來就后悔了,她寧愿回去繼續跟潘寧battle,也不想跟這么多陌生人打交道啊。

  感受到遠處傳來的一道道目光,只覺得壓力山大。蒼天啊,她社恐啊!

  臉不自覺的扣了扣,忍不住想要逃離。

  潘母也知道她不自在,也沒打算拉著她去跟眾人介紹一番,點點頭道:“那行,有事記得來找我,別客氣。”

  “嗯嗯,那我就先進去了,您也去忙吧。”

  簡書臉上依舊保持鎮定,但是步伐還是急切了幾分,進門后一把關上房門,背抵在門上,確定沒有外人以后才撫了撫胸口,長舒一口氣。

  不到要走的時候,她絕對不出門了。

  潘寧李莉正在聊天,看到她這一番動作,不解的看了過來,“這是怎么了?”剛出去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而且,才出去幾分鐘,怎么就進來了?她們原以為簡書怎么也得逃避個一二十分鐘才進來呢。

  確定門關好后,簡書走過去往床上一躺,雙臂攤開,一臉后悔的說道:“早知道你家親戚都來了,我才不出去呢,你們是不知道,我剛剛一出門,客廳里所有人全都看了過來,烏壓壓的一大片,那感覺真是讓人……”說到這里她頓了頓。

  “記憶深刻。”思考片刻后才委婉的說道。她覺得,幾年內她都不會忘記今天的這一幕了。

  “那有什么可怕的?過去打個招呼不就行了?”李莉著實不太理解。

  簡書無語凌噎,“我這個社恐跟你這個社牛可比不了。”

  就李莉那在大街上遇見一個老奶奶都能夠跟人嘮上兩句的性子,即便是再多十倍的人,她都能夠游刃有余。

  屬實是社交牛逼癥滿級的人了。

  “社恐社牛?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說我壞話了?”李莉不理解的問道,說到最后還你死了眼睛。

  “沒呢,我那是在夸你呢,夸你人緣好,夸你會說話。”簡書毫無感情的說道。

  李莉頓時笑容滿面,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哎呀,這雖然說的是大實話,但是還是要謙虛一點的,不要這么直白嘛,怪讓人害羞的。”

  簡書:“……”別問,問就是后悔,她以前是腦抽了嗎?干嘛閑得無聊偏要做作一下?

  現在好了,讓人學會了,來惡心她來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簡書用力拍了拍額頭,覺得頭疼。如果她有罪,請讓法律來制裁她,而不是派個逗比來辣她的眼睛。

  看簡書那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作為主人家的潘寧終于站出來解圍了,“好了,書書你就呆在房間里別出去了,有什么需要的讓莉莉去拿。”

  什么,你要問她為什么不早點出來解圍?那當然是想要看戲啦。

  簡書點點頭,“我絕對不出去了。”反正她今天來主要是為了陪潘寧,不出去也完全沒有影響。

  不過,鳴子什么時候來啊,要是太晚她想上廁所怎么辦?憋著?

  -

  在簡書尷尬不已記憶深刻的時候,客廳里也有了一場關于她的議論。

  潘母看著簡書回房間以后,也轉身繼續開始招待起家里的客人來。

  這時候門口進來正好走進來一位年齡稍大點的婦女,連忙迎了上去。

  “唉嫂子來啦,快坐快坐,大哥呢?怎么沒見人?”潘母握住來人的手,拉著她往屋里走去。

  “嗐,別提他,好好的屋子不待,說里面都是一群婦女同志,不肯進來,擱外面吹風呢。”來人眉毛一挑,沒好氣的回道。

  潘母一聽就急了,“哎喲,今兒風大,可別凍著了,我讓老潘去喊喊,不想擱這兒待著,到房間里去待著也行啊,怎么能吹風呢?”

  這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讓人吹風吹感冒了啊,要不就成了她們招待不周了。

  來人撇了撇嘴,“別管他,他想吹就讓他吹去,病了也是活該。”

  潘母笑了笑,還是去找了潘父。

  做媳婦的可以一時之氣,他們可不行,哪有讓客人吹風的道理。

  “哎,寧寧呢?怎么沒看見她人?我這個做伯母的還沒恭喜她呢。”潘家伯母眼睛在人群里四處搜尋了一圈,卻沒有看見想看的人,問道。

  “在房間待著呢。”

  “誰陪著在?她姐?那我就先不進去了,兩姐妹肯定有不少話講,我就不打擾她們了。”

  “沒呢,老二剛出去了,是寧寧的兩個朋友陪著她呢。”

  “朋友?哦,莉莉啊,還有一個是誰?”潘家伯母想了想,就知道肯定有個人是李莉,那孩子,以前經常來潘家玩耍。

  “還有一個孩子叫簡書,也是寧寧她們單位的,三個孩子關系特別好,前兩年寧寧那事也是多虧了她,要不然我們被蒙在鼓里,還不知道會如何呢。”

  這話一出,潘家伯母就懂了,潘寧那事,全家人都是知道的,當時還都出了不少力,家里幾個孩子半夜還偷偷摸摸的去把陳凱給揍了一頓。

  “是那孩子啊,那可真是個好孩子。”潘家伯母贊揚了一句,也沒有再多問。

  不過,有些人可就不滿意了,這怎么就問到一半呢?除了名字,其他的啥也不知道,白費她的功夫。

  真是偷聽還覺得有理了,也不想想,好端端的,人家干嘛問那么多?難不成每見到一個陌生人都要刨根究底的問一問?

  眼見著潘母和潘家伯母轉了話題,這人頓時忍不住了,“嫂子啊,你說的這個叫簡書的姑娘是寧寧的同事啊?”

  潘母轉頭看見問話的人,瞳孔一縮,心中情緒激蕩,一股恨意涌上心頭。

  她怎么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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