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的一個午后,我正在公司處理文件,秘書敲門進來,告訴我陳天祥打來了電話。

  我心中一喜,連忙接過電話。

  自從上次表明了加入南洋商會的意愿后,我就一直在等待會長的答復。

  “喂,陳董,有消息了?”我故作輕松地問道。

  “楊總,是這樣的。”陳天祥的聲音透著一絲喜悅,“會長考慮了你的提議,決定和你見上一面,當面談談合作的事宜。”

  我道:“哦?會長同意見我了?”

  “不錯。”陳天祥笑道,“不過會長近日事務繁忙,要去阿姆斯特丹處理些事情。他說不如就在那里和楊總見個面,不知你意下如何?”

  “阿姆斯特丹?”我愣了一下,旋即會意,“沒問題,我這就去準備。你告訴我具體時間地點,我一定準時赴約。”

  “那再好不過。”陳天祥似乎也松了口氣,“這樣吧,過兩天會長的行程確定下來,我再通知你。楊總你就安心準備,其他的事就交給我來安排。”

  掛斷電話,我長舒一口氣,精神為之一振。

  只要這次談判成功,我在南洋商會的地位就穩如泰山,還怕什么蔡廣林、何洪?

  想到這里,我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接下來的幾天,我馬不停蹄地安排起行程。

  迪拜這邊的事務雖然繁雜,但在我的運籌帷幄下,很快就都打點妥當。

  臨行前,我特意召集了公司的高層開了個會,把重要的決策都交代了一遍。

  臺下,周洋、毛莉等心腹個個神情肅穆,聽得細細入微。

  散會后,我把常建林和兩個保鏢叫到跟前,吩咐道:“此番去阿姆斯特丹,事關重大,你們三個要寸步不離。”

  常建林連連點頭,咧嘴一笑:“老大放心,有我們在,保準把你護得周周全全的。南洋商會那幫人,要是敢對你不利,我就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滿意地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這樣,幾天后帶著一腔雄心壯志,我登上了前往阿姆斯特丹的飛機。

  望著舷窗外的白云,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十幾個小時后,飛機降落在了史基浦機場。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深吸一口氣,走下舷梯。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全然陌生的國度。

  和迪拜截然不同,這里到處都透著一股古老而優雅的氣息。

  “楊總,你好,歡迎來到阿姆斯特丹!”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我回過頭,只見南洋商會的宋溥心正笑容滿面地朝我走來。

  他一身考究的西裝,風度翩翩,顯然是特意來接我的。

  “宋理事客氣了。”我報以一笑,和他握了握手,“一路舟車勞頓,還勞你大駕親迎,真是感激不盡。”

  宋溥心笑著擺擺手,謙遜地說:“楊總客氣了。能親自迎接你,是我的榮幸。對了,會長吩咐了,要我先帶你去酒店安頓下來。這幾天他還要處理些事務,請楊總稍安勿躁,靜候佳音。”

  我點點頭,心中升起一絲不安。

  看來這個會長,還真是不好見啊。

  不過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

  常建林一行很快取來了行李。

  宋溥心吩咐手下把東西都運上車,然后恭敬地把我迎上了一輛加長林肯。

  一路上,他絮絮叨叨地給我介紹著阿姆斯特丹的風土人情,但我卻心不在焉。

  滿腦子都在想,見了會長該說些什么,才能達到目的。

  很快,車子駛入市區,在一家古色古香的酒店前停了下來。

  這是一棟典型的歐式建筑,紅磚綠瓦,精美的浮雕裝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楊總,這是阿姆斯特丹最負盛名的酒店之一,會長特意交代給你預留的。”宋溥心笑著說,“你就請先在這歇息,有任何需要隨時吩咐。我這就去稟告會長,看看你和會長見面的時間能不能早點確定下來。”

  我連連稱謝,目送宋溥心離開,這才由侍者引領著,走進了酒店大堂。

  安頓好一切,我先是在房間里小憩了一會,倒時差。

  醒來已是華燈初上,夜色撩人。

  我喚來常建林,吩咐他收拾收拾,咱們出去逛逛。

  這大好的時光,可不能浪費在酒店里。

  常建林答應一聲,麻利地給我換了身休閑裝。

  我帶著他和兩個保鏢,在夜色中走上了阿姆斯特丹的街頭。

  這座城市果然名不虛傳,到處都是美輪美奐的景致。

  運河兩旁,五彩繽紛的房屋鱗次櫛比,在夜色的映襯下,宛如一幅浪漫的油畫。

  不遠處,國家博物館的尖頂直刺云霄,莊嚴而神圣。

  大批游客在周圍川流不息,用相機記錄下這美好的時刻。

  “老大,你瞧,運河上漂著的那些船,就是大名鼎鼎的玻璃游船。”常建林興奮地說,“聽說游客們最喜歡乘坐游船,在運河里穿梭,欣賞兩岸的美景。要不咱們也去坐坐?”

  我笑著搖搖頭:“算了,那是人家談情說愛的好地方。咱們一幫大老爺們,去湊什么熱鬧?”

  說笑間,我們已經走到了水壩廣場。

  這里可以說是阿姆斯特丹的中心,四周遍布著各式商鋪、餐廳和咖啡館。

  廣場中央,矗立著一座高大的國王宮,氣勢恢宏。

  常建林像個孩子似的東張西望,看什么都新鮮。

  突然,他猛地一拍腦門:“老大,那邊兒是不是售賣冰毒的?天哪,光天化日,這也太猖狂了吧?”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個骯臟的小攤,臺子上擺滿了各種毒品。

  幾個青年男女正湊在跟前,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那些不祥之物。

  “那是大麻。”我笑了一聲說,“在荷蘭,這玩意兒合法得很。”

  常建林訕訕地笑了,撓了撓頭。

  我環顧四周,發現街角還有一些性感的女郎,沖著過往的行人拋媚眼。

  看來在這里,連色情業都是明目張膽啊。

  我暗暗咋舌。

  不過這些東西再刺激,也比不上商戰的快感。

  畢竟,鈔票才是我的最愛。

  逛完街,回到酒店,我們便開始休息。

  天亮時,我起床洗漱,吩咐常建林去給宋溥心打電話,問問什么時候能見會長。

  我可等不及了,非要盡快把事情談妥不可。

  誰知道常建林回來后,一臉為難地說:“老大,宋溥心說會長最近實在抽不開身,要你再等幾天。”

  我微微皺眉:“什么?他們南洋商會玩我呢?我大老遠飛來,就為了在這里看風景?”

  常建林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說:“老大,要不咱們再等等?萬一會長真有什么事情呢?”

  “行,那就再等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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