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也不算好看,嘴巴微張最后又認命地閉了回去,眼珠珠看著她朝房門處小跑過去。
可就在她即將一腳踏出去的時候,卻又收回了抬起的腳,腳尖一轉走了回來。
一邊走,一邊還在袖袋里掏起了什么。
“小季大人,我突然想起來我自己從家帶來的餅子,味道可好了!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不如嘗嘗這個?”
看著她手里圓圓的餅子,啞巴男人耷拉的嘴角又在克制不住的上揚。
他矜持地頷了頷首,算是同意。
盧婉婉見狀,便把包了油紙的餅子放到了他面前,怕他一張不夠,又放了一張。
“你飯量大,這碗面還多,配兩張餅子才夠吃!”
感受著胃里鼓鼓脹脹的翻涌,啞巴男人笑意一僵,伸出去接餅的手也一頓。
盧婉婉卻不知道他此刻有多撐,熱情地把兩張大餅子往他手里一塞。
“你放心吃!這餅子扎實著呢!肯定能吃飽!對了,一會我來收碗筷!你別客氣!”
說完,她便功成身退,滿臉笑意的走出了房間。
啞巴男人看著她高興離開的背影,生平頭一次感受到了有苦說不出的滋味。
“……”
次日一早,盧婉婉跟小栓子說了一聲,便直奔自己計劃中的一家水粉鋪子。
昨天的四家鋪子,有兩家老板嫌她是個女人,覺得她一介沒有家底的婦道人家,能研究出什么好用的東西。
有一家老板倒是香皂展現出來的效果震驚到了,可他的反應卻并非合作共贏,而是怕香皂分了店內皂莢的市場,問她買斷香皂的配方。
要知道,雖然她占了時代的優勢和金手指,先古人一步研究出了香皂。
可他們也并非是傻子,早在香皂問世之前,就有皂莢這種東西的存在。
同胰子差不多,皂莢多用來清洗東西,清洗貴婦人們臉上的妝容更是拿手好戲。
可因為皂角樹并不產自這里的原因,皂莢的價格自然也奇貨可居,普遍都在三兩銀子左右,現在幾乎只有富貴人家才用得起。
而盧婉婉拿出的價格相對低廉、效果又遠超皂莢的香皂,自然被老板視為威脅。
在買斷香皂配方不成后,老板便派人將她趕出了鋪子,在她臨走前,還隱約聽見老板急急忙忙找鋪子里的匠人研究香皂的聲音。
至于剩下的一家,老板倒是既沒有因為她是個普通婦人的原因看不起她,也沒有霸道地想將其壟斷,反而頗有意動。
可最后合作不成的原因,卻是因為那家鋪子盈利并不多,堪堪能夠付鋪子的租金,老板并不敢嘗試這種新鮮東西,幾番猶豫后,最終還是委婉地拒絕了她。
今日她打算再跑幾家鋪子,跑的鋪子多了,總會有識貨的人。
就在她站在街頭張望猶豫時,一個女子攔在了她面前。
看著眼前一身鵝黃裙子,面貌端莊溫婉,眼神卻帶著一股破釜沉舟的孤注一擲的女子,盧婉婉的眉頭輕輕蹙在一起。
怎么會……有點眼熟?
“你好,我們見過嗎?”
對于她的疑問,女子避而不答,反倒是反問道。
“我知道你有生意想跟那群男人做,可是屢屢碰壁,不知你愿不愿意和我談談?這門生意我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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