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你不要命了!”
司機嚇得夠嗆,拍拍胸口,又要啟動車子。
余薇顧不上跟他說話,推開他又要沖過去。
宴文洲把人按在懷里,厲聲道:“你瘋了?你有幾條命敢跟車子硬拼!”
“我不能讓他們把爺爺留下的東西帶走!”余薇仰頭看他,“車子撞了我,就不能走!”她就可以爭取到時間去周旋!
宴文洲沉著臉,掃了那司機一眼,“下車!”
司機認識宴文洲,急忙下了車,恭敬地喊了一聲宴總。
為首的男人見車子停下,也急忙走了過來。
宴文洲冷聲吩咐,“把東西全都放回去。”
男人一臉為難,“宴總,把東西帶走去燒掉是沈總的意思......”
“沈總那里我會去說。”宴文洲冷著臉,“東西全都放回去,誰都不能動。”
男人這才吩咐眾人又把東西全都放了回去。
宴文洲把余薇帶進診所里,余光掃了余默一眼,余默下意識地摸了摸臉,躲開他的視線。
余薇坐在漆紅的木椅上,聲音破碎,“謝謝。”
從余薇答應給那個女人治病的時候,他就知道母親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所以一直讓人盯著母親的動向。
想到如果他今天沒來,她已經被車撞倒在地,宴文洲很想罵她蠢。
可是看著她蒼白倔強的小臉,他竟有些于心不忍。
宴文洲環視了診所一周,就為了這么個診所,這個女人就要把他推出去!
“謝什么?我又不是幫你。”宴文洲聲音冷淡,“當年我爺爺生病,多虧余老先生為他診治,我只是還他老人家的恩情。”
余薇聞言,仿佛看到了最后的希望,急切道:“宴文洲,算我求你,只要你可以幫我把爺爺的東西保住,我什么都依你。”
宴文洲只是涼涼一笑,諷刺道:“什么都依我?在外面養女人也行?”
一旁的余默聽不下去了,“宴文洲,你要是敢背著我姐在外面養女人!我第一個不答應!”
宴文洲掃了他一眼,余默身體本能地疼了下。
“用得著你答應?”
余薇捏緊手心,“除了這件事。”
宴文洲冷哼一聲,“除了這件事,還有哪件事需要你依我?”
余薇沉默下來。
“放心,這里的東西沒人敢動。”宴文洲掃了余薇手上的傷口一眼,“跟我去醫院。”
余薇拒絕,“這點小傷我自己可以處理。”
她想留下來整理東西。
宴文洲皺眉,“女人果然口是心非,上一秒還說什么都依我,下一秒就想唱反調。”
余薇只好乖乖地跟著他去了醫院。
結果手上的傷口處理好后,宴文洲又帶她去看了婦科。
醫生給她檢查完,頗為不滿地看了宴文洲一眼,“就算年輕體力好,有些事情該節制也要節制。”
宴文洲神色淡定,“是我有些沖動了。”
醫生嘖了一聲,“你這哪里是有些沖動,你這是太沖動了!這都出血了,最少半個月不能有夫妻生活,切記一定要靜養!”
宴文洲冷峻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裂痕,“知道了。”
余薇臉頰微紅,宴文洲拿過單子,難得親自去跑了趟藥房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