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我還是覺得你跟我堂哥最配!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孟知瑤醉熏熏道:“當年他肯定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喜歡簡溪那個絕世小白蓮!”
余薇喝得有些多,胃里有些難受,腦袋里也暈乎乎的,壓根兒沒聽孟知瑤說什么。
“不如......你跟你老公離婚,反正我堂哥都跟簡溪分手了!剛好你們兩個破鏡重......”
孟知瑤還未說完,就被一股力道推開,那力道不小,孟知瑤又喝了酒壓根兒站不穩,對準余默就倒了過去。
余薇還未反應過來,就落在一個清冷的懷抱中,仰起頭看清男人的臉,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余默手里還拿著拐杖,被孟知瑤一撞,退了好幾步,好在被身后的石柱擋住。
“誰他媽......”余默剛要罵,就看到宴文洲那張陰沉的臉,他咽了口吐沫,身體又本能地疼了下。
孟知瑤也被推懵了,抬頭剛要罵,待看到宴文洲的臉,一把拽住余默的襯衣,露出花癡臉,“他是誰,他好帥,十秒鐘,我要他所有的聯系方式!”
宴文洲掃了余默一眼,“再讓你姐跟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我還揍你!”
余默被他的眼神看的敢怒不敢言。
宴文洲說完,將站都站不穩的余薇打橫抱起。
孟知瑤后知后覺,“他罵誰不三不四?”
余默沒好氣地看著她,“你說呢?”
“靠,白瞎了一張那么帥的......嘔!”
襯衫領口一陣溫熱,余默想殺人,“孟!知!瑤!”
宴文洲沉著臉,抱著余薇往路邊的車子走,呵,破鏡重圓?
余薇看著男人冷硬的側臉,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像只小貓一樣往他懷里鉆了鉆。
宴文洲陰沉的臉色因為她親昵的動作緩和了一些。
司機幫兩人打開車門,宴文洲本來想把人扔進車子里,奈何余薇不肯松手,他只好繼續把人抱在懷里。
忽明忽暗的光亮落在她因醉酒而坨紅的臉頰上,她皺著眉,表情有些難受。
喝這么多,借酒澆愁?
宴文洲的臉色一點點沉下去。
車子駛進別墅,宴文洲半分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抱著人下車。
余薇已經睡著,因為他的動作,有要蘇醒的跡象,皺眉,嘟囔了一句。
宴文洲腳步頓住,沉默片刻后,抱著人往樓上走。
余薇睡得不踏實,到了臥室,嘴里仍舊在說什么。
宴文洲黑眸沉了沉,蠢女人,你如果敢......
他僵硬地低下頭,輕聲的呢喃從她口中飄出,“宴文洲......”
原本冷硬的臉色緩和下來,原本打算把她扔下去的手也收了回來,下一秒就聽到她似夢似醒地說:“宴文洲,我想......喝水。”
宴文洲:......
宴文洲把人放到床上,恨不得讓她自生自滅,見她難受地皺眉,終究還是轉身接了杯水。
見她沒動,宴文洲又忍著脾氣將人扶了起來,把杯子遞給她,余薇眨了眨眼睛,沒有接。
“你不要以為裝無辜就......”
余薇又要躺回去,宴文洲拽住她,不情愿地把杯子遞到她唇邊。
余薇就著男人的手喝了幾口水,迷迷糊糊地想,大概真是在做夢,宴文洲居然會照顧她。
余薇臉上出了不少汗,她有些難受地想要解開衣服。
一個已婚女人,半夜三更喝得醉醺醺,還讓他伺候?
想到她那晚眼中的挑釁,宴文洲慢慢地靠近她,在她耳邊誘惑道:“宴太太,你出了好多汗,要不要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