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邁著長腿離開,余薇不大情愿地跟了過去。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電梯里,電梯門還未關上,王舒曼急匆匆地追了過來,“文洲,小雅不見了!”
宴文洲眸光一沉,急忙走出電梯,余薇跟了出去。
“思雅怎么會不見?”
王舒曼急得快要哭出來,“剛剛我們在一起喝酒,結果商磊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小雅不想引起注意,就跟他去了休息區,可我再去找她的時候,她人就不見了,打她手機也關機!”
宴文洲急忙吩咐保鏢去調監控。
宴文洲臉色陰沉,“商磊怎么會來?”
王舒曼聞言,目光怨毒地看了余薇一眼,忽然上前狠狠地推了她一把,“你怎么這么惡毒?害了小雅一次不夠,還要再害她一次!你是不是非要毀了她你才甘心!”
余薇穿著高跟鞋,被她一推,踉蹌了兩步,手肘撞到了墻壁,鉆心地疼。
宴文洲來不及擋開王舒曼,扶住余薇,等她站穩后,對王舒曼語氣冷淡道:“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找到思雅。”
孟知瑤遠遠地就看到余薇被推,立即沖了過來,雙手叉腰,不滿地看向王舒曼,“你為什么要推薇薇?”
“她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她害我女兒!”王舒曼說著哭了起來,“我可就思雅這一個女兒,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么活啊!”
“你有證據嗎?就在這里血口噴人!”
“商磊說是余薇讓他進來的!他還說余薇想要讓他跟小雅復合!小雅要不是看在余薇的面子上,怎么可能去應付商磊?這難道不是證據!”
孟知瑤切了一聲,“這算什么證據!”
宴文洲聞言,松開了扶著余薇的手,扯開溫莎結,神色未明,“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余薇對上他的眼神,臉色有些蒼白,“我確實給了他請帖,可我......”
“你為什么給他請帖?”宴文洲攥住她的手腕兒,咬牙問:“誰給你的權利?”
“這里是晏家的宴會廳,到處都是安保,我以為很安全。”
在宴家的地盤兒,就算商磊膽子再大,又敢做什么?
“好一個你以為!”宴文洲甩開她的手。
孟知瑤急忙扶住余薇,不滿地看了宴文洲一眼,“怎么,給個請帖犯天條了?”
幾分鐘后,李皖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在宴文洲耳邊說了幾句,宴文洲臉色一點點沉了下去,他的視線掃過余薇,冰冷刺骨。
孟知瑤一把將余薇拽到自己身后,“你那什么眼神?薇薇是你老婆,又不是你仇人!”
宴文洲走向電梯,李皖急忙給他按了電梯鍵。
一行人跟了進去。
走到房間門外,李皖恭敬道:“宴總,已經通知了酒店前臺,馬上就有人送房卡上......”
李皖話還沒說完。
“嘭!”的一聲,宴文洲已經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間里隱隱傳來女人的哭聲。
宴文洲沒有片刻的遲疑,走了進去。
文思雅衣衫凌亂,額頭淤青,嘴角滲著血,縮在角落里,手上死死地拿著一個破碎的花瓶,上面粘著血,“不要碰我!”
王舒曼一看文思雅這個樣子,立即哭了起來,“我的小雅!”
商磊坐在床上,捂著額頭,鮮血順著他的指縫往外流。
宴文洲脫下外套,罩在文思雅的身上,“思雅,已經沒事了。”
他小心翼翼地去拿花瓶,文思雅抖了一下,仿佛這才回過神,立即撲進他的懷里,瑟瑟發抖,“文洲,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