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這三年的付出,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余薇眼尾泛紅,“既然你這么嫌棄我,為什么還要回去救我?”
指腹撫過她的眼角,“大概我被你傳染,也犯了蠢!”
宴文洲霸道地吻住她的唇瓣,不再給她反抗的機會。
余薇下意識地推著他的胳膊,卻摸到一片潮濕,他的傷口崩開了?
察覺到她的分心,宴文洲捏著她的下巴。
“你的傷口在流血,需要重新包扎。”
“你在乎嗎?”
這是為她受的傷,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你先起來,我幫你重新處理傷口。”
余薇掙扎著推開他,去取了醫藥箱回來,她坐到床邊。
幫他將已經快要被血染透的繃帶拆了下來,然后將傷口消毒,上藥,重新包扎好。
宴文洲低頭看著她白里透粉的臉頰,想到了長椅上的那一幕,她給孟鶴川上藥的時候也是這樣溫柔?
余薇瞥見他唇角的傷口,也順便消了毒,想到他是帶著文思雅離開,手上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些。
宴文洲疼得皺眉,攥住她的手腕兒,“怎么,要給你的鶴川哥報仇?”
余薇抽回手,沒應聲,把東西收了回去。
宴文洲從背后把人抱進懷里,“以后不許給他抹藥。”
他的霸道里帶著幾分幼稚,她當然不會以為這是因為他對她的喜歡在意,她就像是他的玩具,放在那里可以,一旦有了危機意識,就又想要霸道占有。
次日上午,余薇去了趟醫院。
王舒曼見到余薇,氣得牙癢癢,“你來這里做什么?這里不歡迎你!”
余薇神色淡定,“不如你去問問文思雅,我想她應該挺想見見我的。”
病房里文思雅聽到余薇的聲音,將王舒曼叫了進去,不一會兒,王舒曼便不情不愿地出了門。
余薇走進病房。
文思雅目光不屑地看著她,“如果你是來找我道歉的,大可不必,文洲已經說了,他會替我討回公道。”
“他替你討回公道的方式,就是帶我出席同學聚會,表明我的身份,然后跟我相擁而眠嗎?”
文思雅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余薇笑著看她,“你不是都知道嗎?不然也不會大晚上從醫院出去刷存在感。”
文思雅攥緊手心,“他跟你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是嗎?那你知道他為什么受傷嗎?”余薇笑了笑,“他是為了救我,在你失蹤的時候,他就守在我身邊。”
文思雅狠狠地攥緊床單,“怎么可能!你不過就是個心機女,文洲根本不會為了你丟下我!”
“論心機,我怎么比得過你?”余薇冷笑道,“余默當初把你抓起來,想要嚇嚇你,你就不惜以自己的清白來誣陷小默,陷害我!現在,你又故技重施,想要把一切推到我身上,對嗎?”
余薇神色鎮定道:“只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你覺得宴文洲真的會一直被你蒙在鼓里嗎?”
想到宴文洲這幾日對她的冷淡,文思雅慌了神。
“不可能!文洲不可能會知道!你少來嚇唬我!”
余薇聽到她沒有否認,松了口氣,“他以前不可能知道,但是現在不會了。”
“你什么意思?”文思雅震驚地看著她,“余薇,你設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