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學?”
余薇笑了一下,“只是想簡單地了解一下規則。”
宴文洲聞到她身上飄來的清甜香氣,渾身變得緊繃起來。
尤其是在狹小的空間里,她的一顰一笑,甚至是她的呼吸都被無限放大。
結婚三年,只有每次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她這張好像不喜歡有什么表情的臉才會變得鮮活一些。
“宴文洲?”余薇見他遲遲不說話,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宴文洲下意識地攥住她的手。
“你怎么了?”余薇見他臉色居然有些蒼白,擔憂地看著他,“身體不舒服?”
余薇的聲音就像從某個遙遠的地方而來。
她掌心的溫度不知道為何變得燙人。
宴文洲松開她的手,將視線投向車窗外,“停車!”
司機急忙將車子停下。
宴文洲打開車門,對司機吩咐道:“送她回別墅,不用來接我。”
“嘭!”
車門被他用力地甩上。
余薇按下車窗,來不及思考,探出頭,喊了一聲“宴文洲!”
他卻像沒有聽到一樣,一點點走進夜色之中。
司機重新啟動車子,余薇坐回到車子里,只能看著后視鏡里宴文洲的身影越來越遠。
他到底還是舍不得文思雅嗎?
冷風順著窗子吹進來,冰冷刺骨,余薇按上車窗,卻再也沒辦法暖和起來。
回到別墅,韓春燕的電話打了過來,余薇含糊地應了幾聲,掛斷電話,她在浴缸里放了水,泡了個熱水澡才終于感覺暖和了一些。
宴文洲一夜未歸。
余薇睡得并不安穩。
次日一早,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余薇摸到手機,接通電話。
姚琳明顯壓著怒火的聲音傳了過來,“宴文洲昨晚回沒回家?”
余薇下意識地握緊手機,“沒有。”
姚琳緩和了一會兒,“你看到新聞了嗎?”
余薇看了一眼時間,早上八點十五分,“什么新聞?”
姚琳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開口:“昨晚文思雅跟一個男人去了酒店開房,早上被人報道出來了!”
余薇沉默地聽著。
“雖然報道上沒有拍到男人的正臉,可是那身型我越看越像宴文洲!”
姚琳又緩和了下情緒,“我又去問了幾個業內的朋友,這新聞出得快,下的也快,才半個小時就被撤了!而且還是宴氏那邊兒撤的,如果不是宴文洲,他讓人撤什么新聞?”
姚琳還在說著什么,余薇已經聽不到,她上網搜了一下新聞,零星的還能搜到幾張打過碼的照片。
照片上,文思雅扶著一個男人進了酒店,報道上用的詞是纏綿一夜,兩個人是晚上十二點多鐘去的酒店,早上六點多鐘,才一前一后離開。
她昨晚見過他,他穿的就是這身衣服。
余薇又刷新了一下頁面,連那幾張零星的照片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余薇攥緊手機,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既然他跟文思雅這樣難舍難分,又何必假惺惺地送文思雅出國?
余薇將手機扔到一旁,起床洗漱,換好了衣服下樓。
她吃過早餐,傭人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太太,剛才有人送來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