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人把她從一個懵懂的女孩兒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關于吻,關于那些親密,她的記憶里都只跟那個人有關。
人生還有很多很多年,總能抹掉他曾經在她身上的那些烙印。
孟鶴川察覺到她臉上的濕意,小心翼翼地幫她擦去,柔聲問:“薇薇,怎么哭了?”
余薇露出一抹溫柔的笑,靠近他的懷里,聽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我只是太開心了。”
孟鶴川笑著揉了揉她的發頂,兩個人一同看著窗外撲簌的雪花。
在老宅吃過晚飯,孟鶴川送余薇回公寓,才到樓下他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薇薇,我有個同學從國外回來,約我過去聚一聚。”
“如果要喝酒,記得找代駕,或者喝完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這群人瘋得很,時間不會太早,回家后我給你發信息。”
孟鶴川送她進了家門,這才離開。
余薇看了會兒電視,沖過澡,手機鈴聲響起,是個座機號碼。
“請問是余薇女士嗎?您男朋友喝醉了,能不能麻煩你過來接他一趟?”對方說完,報了個地址,離她公寓不太遠的一間酒吧。
鶴川哥才去了一個多小時就喝醉了?
余薇給孟鶴川打了個電話過去,結果遲遲沒有人接聽。
余薇只好換了衣服,驅車出門。
到了酒吧,余薇直接走到吧臺,吧員問她:“余薇小姐?”
余薇頷首,鶴川哥不是去聚會嗎?怎么會跑來這里喝酒?
調酒師指了指趴在一邊,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你男朋友,喝醉了酒,嘴里一直喊你的名字。”
余薇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待看清男人的側臉,她沉下臉。
“你找錯人了,我不是他女朋友。”
余薇轉身要走,吧員急忙道:“前男友啊。”
“前夫。”
吧員一副吃到瓜的表情,“前夫那你更不能把人丟下了,剛才都好幾個女人找他搭訕了,你這一走,保不齊他就被誰撿走了。”
“那麻煩你幫他報個警。”
余薇說完,徑自往外走。
結果手腕被扣住。
余薇掙脫不開,壓低了聲音,“給我放手!”
宴文洲踉蹌著從高腳凳上起身,結果身形一晃,就要倒在余薇身上。
余薇眼疾手快地抄起吧員剛放到臺面上的酒,對準他的臉狠狠地潑了過去,“清醒了嗎?沒清醒我再潑你一杯!”
宴文洲仍舊攥著她的手腕,不肯放手,他擦去臉上的酒水。
余薇冷眼看著他,“放手!”
宴文洲直接把人帶了出去。
吧員都驚呆了,他不是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嗎?
到了酒吧外面,宴文洲終于松開她,徑自走向路邊的車子,余薇這才察覺車鑰匙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他手上。
見他坐進副駕駛,余薇追了過去,撐著車門,“下車!”
“你就這樣對待見義勇為,為了你挨了兩刀的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