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擰眉,“他怎么了?”
“下午的時候,宴總在公司暈倒了,撞到了頭,回到別墅后一直不舒服,還吐了幾次。”
“為什么不送他去醫院?”
李皖沉默了片刻,“宴總說,余小姐已經答應給他治病。”
余薇只好放下酒杯,跟姚琳說了一聲,姚琳急忙走了過來,“薇薇,你要出門嗎?一會兒孟......”
余薇腳步頓了一下,“麻煩幫我轉告他,如果想要我原諒他,以后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薇薇,就算要分開,你們也應該好好談一談。”
有什么好談的?她一點都不想再從他嘴里聽到“簡溪”兩個字。
余薇驅車趕到別墅,路上張燈結彩,已經有過年的氣氛。
李皖早就在門口等她,恭敬地說:“宴總已經吃過止疼藥,只不過他現在還是很不舒服。”
余薇走進客廳,就看到宴文洲坐在沙發上,臉色十分蒼白,嘴角還帶著一絲淤青。
李皖把宴文洲的病歷資料遞給余薇,余薇仔細地看了一下他拍的片子,又幫他診了診脈。
“除了右手使不上力氣,還有哪里不舒服?”
余薇伸出手,在他腹部按了按,按到胃部的時候,感覺到他明顯皺了下眉心。
宴文洲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心里。”
“心里怎么不舒服?”
宴文洲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不如你感受一下。”
察覺到他是故意的,余薇沉下臉,想要抽回手,宴文洲按住沒放。
“余薇,你在做什么?”
文思雅的聲音響起,余薇總算抽回了手。
文思雅手上提著保溫桶,走進客廳。
宴文洲看到她,臉色明顯沉了幾分。
“孟鶴川把你甩了,你轉頭就來勾引文洲,你還真是急不可耐!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余薇沒有理會她,拿起桌上的病歷,“我先拿回去研究一下,這方面并不是我的強項,我建議你還是尋找國外的醫療團隊,越早干預治療,治愈的可能性越大。”
余薇站起身,文思雅擋住她的去路,“我跟文洲很快就會舉辦訂婚宴,到時候余小姐別忘了來參加!”
余薇神色冷漠地看著她,“一個人如果連臉面都不要,確實天下無敵。”
“余薇,你說誰不要臉!”文思雅冷笑一聲,“現在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你不過是個沒人要的女人!我邀請你,是我看得起你。”
“誰需要你看得起?你不過就是個人人皆知的小三。”
余薇靠近她,聲音冰冷,“我看到你,不打你,是我教養好,奉勸你一句,但凡你有一丁點的廉恥心,看到我也不應該這樣理直氣壯,就算你當上宴太太又如何?在我面前,你永遠都是上不了臺面的小偷。”
余薇不再看她,離開了別墅。
文思雅氣得夠嗆。
宴文洲看著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見才收回視線。
“文洲,干嘛讓她給你看病?二嬸不是給你找了國外的醫療團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