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皖雙手接過。
余薇站起身,“既然你還有事,那我就先走了,記住忌煙酒,不要吃油膩辛辣的食物,不要熬夜......”
見宴文洲的視線一直黏在余薇身上,文思雅不由地摟緊了他一些,刻意道:“余醫生,你放心,我會盯著文洲的。”
余薇神色冷靜地看著文思雅,“那就好。”
看著她平靜無波的眼神,宴文洲心口卻有些堵,她不在乎他跟誰在一起,甚至連吃醋都不會。
見余薇要走,宴文洲忽然叫住她,“余薇,不如你幫思雅也看一看。”
余薇擰眉,想問他是不是有病?轉念一想,他的腦子現在確實有病。
文思雅詫異地看了宴文洲一眼,“文洲,我......”
宴文洲神色冷淡地看著她,“之前醫生不是說,你因為意外流產導致以后很難懷孕,不如讓余薇幫你調理一下。”
文思雅的眼中閃過瞬間的慌亂,她很快恢復鎮定,挽住宴文洲的胳膊,“文洲,你會嫌棄我嗎?”
宴文洲看著她,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當然不會。”
文思雅則是一臉溫柔地說:“那我就不看了好不好?我不希望再失望一次了。”
余薇不想成為兩人play的一環,當然就算文思雅不拒絕,她也不可能給文思雅治病,好讓他們三年抱倆。
畢竟當初如果不是文思雅那個孩子,說不定她可以留下肚子里的寶寶。
余薇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李皖急忙跟了出去。
門一關,宴文洲推開文思雅,站起身,“禮服我就不陪你去試了。”
文思雅見他又恢復了這副冷淡的模樣,努力擠出一抹笑容,“文洲......”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宴文洲坐回到辦公桌前,處理文件。
文思雅只好悻悻然地離開。
王舒曼在車上等她,見她一個人回來,安慰她,“早就跟你說了,文洲那么忙不一定有時間。”
文思雅心里閃過一個念頭,剛才宴文洲之所以沒推開她,其實是為了讓余薇吃醋。
“你爸特地去找文洲之前在醫院的主治醫生問過,他的右手是什么運動神經受損導致的,根本就沒辦法恢復,小雅,你們的婚事要不要......”
文思雅斂起思緒,“媽,別說他廢了一只手,就連兩只手都廢了,我也要嫁給他!”
王舒曼眼眶發紅,如果當初文家沒倒,說不定小雅早就得償所愿。
宴文洲跟文思雅的訂婚宴辦得很隆重。
余薇并不打算參加,宴文洲很執著,親自來接她。
余薇沒有換禮服裙,只穿著普通的衣服,上了車,她淡定道:“我在宴會廳外隨時待命,保證你暈倒時,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
“余薇,你恨我嗎?”
余薇不懂他為什么這樣問,只是看向車窗外,“你說呢?”
“既然恨我,那就乖乖地換上禮服,跟在我身邊。”
“宴文洲,我不想成為焦點!”
宴文洲看著她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有我在,哪里輪得到你成為焦點。”
宴文洲把余薇帶到了宴會廳外的休息室里,禮服已經備好。
“你自己換,或者我幫你換。”
余薇瞪著他,見他要上前,急忙后退一步,“我自己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