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文思雅臉上的笑容僵住,血色從她臉上褪去,她下意識地看向宴文洲。
宴文洲仍舊是那副冷淡的模樣。
男人身材修長,眉眼輪廓深邃,看向文思雅的眼神充滿了失望,“難道這些年,你一直在玩弄我的感情嗎?”
“你在胡說什么?”文思雅努力保持鎮定,“保安,把這個瘋子趕出去!我不認識他!”
“著什么急?”宴文洲終于開口,“我還挺想聽一聽他要說什么。”
臺下的眾人看著這出鬧劇,議論紛紛。
余薇又喝了口酒,勾了下唇角,沒想到宴文洲被人綠了。
男人看著文思雅臉上懼怕的神情,深吸一口氣,“我叫陳安,是文思雅的男朋友。”
一片嘩然。
沒人想到,文思雅居然敢腳踏兩條船!
“你胡說!”文思雅捏緊手心,著急地看向宴文洲,“文洲,我真的不認識他,我沒有什么男朋友,我只有你!”
宴文洲看向她,眼神很冷。
文思雅對上他的眼神,頓時感覺無所遁形。
她憤怒地看向臺下的男人,“你給我滾出去!我不認識你!”
陳安聞言,忽然拿出一疊照片,“小雅,我們都睡過那么多次了,你真的還要說不認識我嗎?”
“你瘋了!”
文思雅顧不上太多,從儀式臺上沖了下來,想要把照片搶過去。
陳安笑了一聲,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文思雅憤怒地看向他,“陳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們已經分手了!”
“你說我想做什么?”陳安嘲弄地笑了笑,“分手了?是誰幾個月前,到國外勾引我,沒日沒夜地跟我做,連套都不肯讓我戴,你不是說你會吃藥嗎?”
文思雅想要捂住他的嘴,奈何兩人力量懸殊,根本碰不到。
“陳安,你給我閉嘴!”
“閉嘴?”陳安冷笑了一聲,“文思雅,你這個女人真狠!你想從我這里借/種,然后母憑子貴嫁進宴家,是不是?”
周圍的人全都都是一臉震驚,看向宴文洲的眼神不由地充滿了同情。
好家伙,這是被綠了多久?
王舒曼急忙道:“保安呢!快把這個男人趕出去!”
保安早就守在一旁,可是宴文洲不發話,誰也不敢動。
宴文洲不急不慢地說:“大伯母,急什么?讓他把話說完,我想聽。”
王舒曼臉色慘白,“文洲,小雅愛了你這么多年,她心里只有你,你是知道的!你不要聽信這個男人的一面之詞......”
宴文洲看向文思雅,神色冷淡,“文思雅,那就你來說。”
文思雅已經淚流滿面,她楚楚可憐地看向他,“文洲,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愛的人只有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宴廷正氣得站起身,“這就是你帶來的好女兒!”
說完就走,巴不得跟這對母女立即劃清界限。
沈美玲攏了攏披肩,掃了宴文洲一眼,冷笑了一聲,她這個寶貝兒子,還真是不把宴沈兩家的臉面當回事啊。
視線掃過角落里的余薇,沈美玲眼中閃過一抹恨意,她早就該知道,跟那個女人有關的一切全都是麻煩!
宴廷嵩站起身,“把人給我趕出去!”
保安這才敢動,陳安又摸了摸文思雅的臉頰,壓低了聲音,“小雅,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只有我才是真的愛你。”
文思雅厭惡地拍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