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宴文洲第一次看到這個相框的時候，還特意問過那張照片的，難道是后來換玻璃的時候弄掉了嗎？
余薇在桌子上還有抽屜里都翻了翻，沒有看到照片的蹤影。
孟知瑤好奇地看著她，“薇薇，你找什么呢？”
“一張我爺爺抱著余默的合影，余默手上還抓著一個玩具。”
孟知瑤無所謂地說：“余默的照片丟了就丟了唄。”
余薇笑了笑，“他當時在哭，哭得可丑了。”
孟知瑤聞言，立即幫她一起找，“余默的黑歷史啊，那確實不能丟。”
兩個人在診室找了半天都沒能找到。
孟知瑤吐槽，“該不是余默嫌棄自己太丑，偷走了吧？”
“他又沒來過診所，怎么偷？”余薇想到韓春燕那里應該也有余默的這張照片，所以下午的時候，直接帶著孟知瑤一起回了余家。
韓春燕對孟知瑤的態度不算熱情，但是到底是看著長大的孩子，也沒給她甩臉子。
一聽兩個人要看余默小時候的照片，韓春燕搬出了一本相冊。
里面都是余薇跟余默從小到大的照片。
孟知瑤看完評價，“這傻子果然從小傻到大。”
余默正好帶著女朋友回家，一進門就聽到孟知瑤的吐槽，忍不住說：“孟知瑤，你說誰是傻子呢？”
“誰急眼我說誰唄！”孟知瑤掃他一眼，見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女生，眸光亮了一下，“出息了啊你，這么可愛的女孩子居然都被你追到手了？”
田夢被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
余默給兩人介紹了一下，孟知瑤招呼田夢看余默小時候的照片，余默幾步走過去，把相冊抽走，“行了啊，孟知瑤，在我女朋友面前給我留點兒隱私。”
孟知瑤白了他一眼，笑著對田夢道：“跟他談戀愛是不是特別沒意思？”
田夢臉頰紅紅的，小聲說：“挺有......意思的。”
孟知瑤笑得不行。
余默沒好氣地吐槽她，“顧廷森跟你談戀愛才是沒意思！”
“明明是我跟他談戀愛沒意思好吧？”孟知瑤瀟灑地捋了捋頭發，“所以我把他踹了。”
余默有些詫異，小聲道：“才談幾天啊。”
韓春燕看到田夢，打了招呼就溜去了廚房，余薇也跟了進去，“媽，怎么沒看到那張，余默兩歲左右的照片，我爺爺抱著他，他手上還抓著小蜻蜓的編織玩具......”
韓春燕手上的動作頓住，她很快恢復正常，“有那樣的照片嗎？”
“有啊，之前放在診所的相框里的......”
“我沒印象了。”韓春燕看向她，“興許是你記錯了，什么蜻蜓不蜻蜓的。晚上留知瑤吃飯，我做幾道她愛吃的。”
那張照片她看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記錯呢？
傍晚，余薇在廚房里幫忙，宴文洲的視頻電話打進來，余薇看了韓春燕一眼，走到廚房外接通。
宴文洲的臉出現在手機屏幕上，余薇刻意拿遠了一些。
“我訂了餐廳，晚上一起吃？”
余薇搖頭，“家里有客人，出不去。”
“那我現在去余家。”
“你要是想被轟出去，可以來。”
“那吃完飯，我們見一面？”
“外面太冷，我不想出門。”余薇的態度不冷不熱，“下次有事打電話，不要直接發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