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確實想要給孟知瑤發信息問孟鶴川的情況,畢竟他離開的時候,看上去很不舒服。
雖然兩個人分了手,可是到底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在,至少現在,她沒有辦法對他的事情無動于衷。
余薇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孟知瑤給你打了電話。”
余薇眸光動了一下。
“放心,他死不了。”
余薇忍不住道:“誰讓你隨便接我電話?”
“你在洗澡,難道你希望我進去把手機拿給你?”
余薇拽過被子蒙住頭,拒絕繼續跟他交流,四周安靜下來,余薇漸漸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中,有人湊了過來。
“余薇,我頭暈。”
余薇睜開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嚇了一跳,咬牙道:“我就知道你不老實。”
宴文洲又往她身前湊了湊,聲音有些沙啞,“我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到他吻你的畫面。”
余薇無奈道:“我跟你說了,他喝醉了。”
“你為什么不推開他?”宴文洲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委屈,“為什么不扇他巴掌?”
當初被他強吻的時候,她巴掌扇的不是挺狠的嗎?
“我推了,沒推開。”余薇說得底氣不足,“還沒來得及扇,你不就把他拽開了。”
宴文洲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你回應他了。”
余薇沉默下來,她有嗎?她有些不太確定。
宴文洲一直往她身邊湊,余薇實在忍不了,按住他。
宴文洲"呵"了一聲,“你推他的時候,力氣肯定沒有這么大。”
余薇咬咬牙,終于松了手,宴文洲把頭靠在她的身上,“越想越頭暈,你幫我揉揉。”
余薇耐著性子,纖細的手指穿過漆黑的發絲,溫柔地幫他按摩放松頭皮。
宴文洲伸出一只胳膊,抱著她的腰,享受著她的親昵,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她還是他老婆。
察覺到他的手掌撫上了她的小腹,余薇的身體有些僵硬。
如果那個寶寶還在,他的手貼在這里,應該已經可以感受到它的胎動。
宴文洲的手有些抖。
余薇本來看著天花板,察覺胸口有些潮濕,有些詫異,原來他對那個孩子也不是全然沒有感情。
次日一早,余薇在男人的懷里醒過來。
睡著前,她還在幫他按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他懷里。
想要將人推開,一雙手卻按在他的胸口,宴文洲也已經醒了過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這陣子身體不方便,都沒怎么鍛煉,不然手感會更好。”
余薇紅著臉,從他懷里退了出去。
洗漱完,余薇下了樓。
才到客廳,就見有人推門進來。
宴老夫人看到余薇從樓上下來,還以為自己眼花了,“薇薇,奶奶這不是在做夢吧?”
余薇看到宴老夫人也有些詫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宴文洲走到她身邊,動作自然地攬住她的肩膀,“怎么了?不認識奶奶了?”
宴老夫人看著兩人親昵的動作,笑得合不攏嘴,吩咐身后的傭人將早餐拿進餐廳,吐槽宴文洲,“你這臭小子,怎么不告訴奶奶,薇薇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