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余薇就著孟鶴川的手正在喝水,宴文洲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他一把將余薇從沙發上扯了起來。
余薇疼得皺眉,下一秒,已經被人打橫抱了起來。
“你想做什么?”宴文洲神色陰冷,“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離別人的女朋友遠一點。”
孟鶴川把水杯放到茶幾上,也站起身,神色冷漠地看著他,“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這句話?你也不過就是個趁虛而入的卑鄙小人。”
“我趁虛而入,也要孟大律師給我這個機會。”宴文洲看著懷里的女人,“我不像你,連自己究竟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孟鶴川也看向余薇,心里一陣酸澀,沒再說什么。
宴文洲抱著余薇向包廂外走去。
余薇在他懷里不舒服地動了動,宴文洲的右手使不上太大的力氣,將她整個人的重量放在左邊胳膊上。
余薇睜了一下眼睛,漂亮的眸子里帶著幾分茫然,視線落在他的臉上。
宴文洲不由地停下腳步,莫名地緊張起來。
“你怎么才來?”余薇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懷里蹭了蹭,“宴文洲。”
宴文洲松了口氣,把人抱到車上,吩咐司機開車回別墅。
看著她嫣紅的唇瓣,宴文洲不由地想,她跟孟鶴川單獨待了多久,她為什么會喝這么多酒?
明明答應過他,那是最后一次,為什么又要單獨跟姓孟的見面?
想到剛才進門時,兩人靠在一起的畫面,宴文洲的臉色一點點沉下去,如果他不去,他們是不是又會接吻?
還是已經接過了。
車子駛進別墅。
余薇本來昏昏沉沉,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人扛在肩頭,視線所及,是男人兩條修長的腿。
胃里又被頂得不舒服。
被扔在床上,余薇下意識地想要爬起來,雙腿被人壓住,宴文洲一只手解開襯衣的扣子,一只手撐在她身側,俯身看著她,“為什么喝那么多酒?”
余薇不解地看著他,有些反應不過來是什么狀況,喃喃道:“心煩。”
“為什么心煩?”
余薇想到那張報告單,搖搖頭,想要推開他。
宴文洲沒有動,“你答應過我什么?”
余薇又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你這個騙子。”
余薇下意識地反駁,“我不是騙子。”
“那你是什么?”宴文洲將襯衣丟到一旁,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余薇下意識地擋住他的手。
宴文洲臉色沉了沉,“你就這么不喜歡我碰你?”
余薇胃里難受,用力地推他。
察覺到她的動作,宴文洲將她的手移開,“那你喜歡誰碰你?余薇,我已經盡量讓自己不去在乎你們曾經發生的一切,為什么你還要跟他糾纏不清?”
“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故意讓我這么難受,是不是?”
余薇搖著頭。
宴文洲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余薇推也推不開。
“你不是說我比他厲害嗎?”宴文洲聲音沙啞,“那為什么還不喜歡我碰你?”
“他這樣吻過你嗎?”
溫熱的唇瓣落在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