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笑著躲,宴文洲直接把人攬在懷里,帶著她向電梯的方向走。
他故意把身體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余薇有些直不起腰,用力地戳著他的腰窩,“宴文洲,你這個幼稚鬼,快點放開我!”
不遠處,一雙怨毒的眼睛看著動作親昵的兩人,直至兩人的身影消失。
如果沒有余薇,這些原本都是屬于她的。
文思雅摘下墨鏡,慢悠悠地走到病房前,保鏢認出文思雅沒有攔。
文思雅敲了敲房門,宴夕倩過來開門,看到文思雅,有些吃驚,“你怎么回來了?”
文思雅笑了笑,“怎么,大姐不歡迎我嗎?我聽說豪豪病了,可是專程回來看他。”
宴夕倩冷下臉,“不需要。”
“大姐打算在這里,當著這些保鏢的面,跟我談論你的個人隱私嗎?”
宴夕倩看著她臉上的笑,狠狠地捏緊手心,最后還是讓出路。
胡天豪看到文思雅,喊了一聲“小姨”,對這個小姨,他一直都親近不起來。
文思雅將買的玩具遞給他,“豪豪,祝你早日康復。”然后享受,你這已經糟糕透了的人生。
“奶奶應該還不知道你已經回國吧?”
文思雅笑了笑,“怎么,你打算去打小報告,讓她再把我送出去?宴夕倩,跟你比起來,我做的那些丑事也算不了什么。”
宴夕倩看了胡天豪一眼,“出去!”
文思雅走到她身邊,在她耳邊輕聲道:“我的好姐夫給別人養了這么多年兒子,會輕易放過你嗎?”
文思雅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中難掩輕蔑,“難道這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宴夕倩強忍著脾氣,“你回來又如何?你以為文洲能容你?”
文思雅動作優雅地捋了捋頭發,“他為什么不能容?他們宴家欠了我那么多,我不過是犯了幾個小錯誤而已。”
宴文洲就把她送到國外,讓她自生自滅,甚至讓她沒了工作,就像只喪家之犬。
“宴家欠你什么?”
文思雅看著眼前的女人,就算是深陷丑聞中,仍舊帶著與生俱來的優雅。
“宴家欠我的東西可太多了。”
文思雅重新戴好墨鏡,又笑著看了她一眼,“我的好姐姐,我這次回國是專程來欣賞你的狼狽的。”
......
次日上午,余薇到診所見了那位老人跟他的女兒。
他女兒身體消瘦,面頰凹陷,整個人絲毫沒有生氣,比實際年齡老了十多歲。
余薇幫她針灸,然后開了三天的方子,怕他們不認路,特地送他們去她常去的藥店拿了藥。
老人一看三天的方子只花了一百多元,當下又要給她下跪。
余薇把人扶起,“你們回去按照我說的方法熬藥,三天后如果覺得效果行,再來找我。”
余薇送走兩人,本來要去開車。
一輛自行車突然沖了出來,她有些躲閃不及,倒在了地上,手心火辣辣的疼,余薇抬起手,有血滲了出來。
“不好意思啊!我著急趕路,你沒事吧?”
一個年輕男人,包裹得嚴嚴實實走了過來,他把余薇扶起,掏出一包紙巾,遞給她,“你流血了,擦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