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無奈地看著他,“你老婆不就是宴太太?”
“只領證,先不辦婚禮,你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做多久都可以。”宴文洲說著,低下頭,溫柔地吻著她。
“余薇,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不能反悔,知道嗎?”
余薇氣得想要踹開他,卻被他按住了腿。
“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一切都跟現在一樣,你不用去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我向你保證,奶奶也不會催你生孩子。”
“你求婚求得這么高調,確定奶奶不會催嗎?”
“我保證。”
余薇給了他一個無奈的眼神,“你的保證已經可以按斤批發了。”
見他又要吻過來,余薇急忙推了推他,“生日禮物還沒給你呢。”
宴文洲這才松開了她,余薇將禮服裙勉強拽回來,發現上面的拉鏈已經被扯壞,她瞪了宴文洲一眼,幾十萬的禮服裙,就這么被他毀了。
她光著腳,走到沙發旁翻出禮盒,又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還沒到十二點,拆開看看吧。”
宴文洲接過禮盒,打開,是一副圓形金屬袖扣,里面是兩個字母“v”和“z”交疊在一起,普通簡單的款式。
“你訂制的?”
“余薇私人訂制。”余薇笑著看他,“全球僅此一對。”
宴文洲詫異地看向她,“你做的?”
“我是不是很厲害?”
“嗯。”宴文洲靠近她,“我老婆確實很厲害。”
“誰是你老婆?”余薇想要躲,已經重新被男人壓在身下。
“宴文洲,我還根據爺爺留下的配方,給你調了安神香,以后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聞著香,頭應該就不會疼了。”
“老婆,被你喜歡的感覺真好。”
宴文洲貪戀地吻著她的唇瓣,余薇看著墻上的掛鐘,想要在十二點之前對他說聲生日快樂都沒機會。
宴文洲向余薇求婚的事情,一夜之間就傳遍了帝都上流圈,在眾人看來,兩個人復婚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次日一早,余薇接到了不少邀約電話,她全都禮貌拒絕。
宴文洲將她送回余家,然后到了一處別墅,他一進門,王舒曼就“噗通”一聲跪在他面前,“文洲,我求求你,放過小雅吧!”
“人總要為自己的貪心付出點代價,如果付不起,當初就不該開口。”
“小雅她是一時鬼迷心竅了而已,她知錯了,我這就帶她出國,我們母女兩個再也不回來。”
“把她留在國內,你經常能看到她,不好嗎?”
看著宴文洲臉上冰寒的表情,王舒曼又著急地給了他磕頭,“求求你,不要把她送進精神病院!進了那種地方,她真的會變瘋的!”
“大伯母覺得她現在真的正常嗎?”
宴文洲丟下一句話上了樓,王舒曼呆愣在原地。
房間里,文思雅被捆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封住,整個人看上去很疲憊,看到宴文洲,她忽然情緒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