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就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一樣,一直活得特別緊繃,正好趁這段時間放放假。”
姚琳笑著看她,“我沒事,我還想著幫你拍完紀錄片就去度假呢,地點我都選好了。”
看著姚琳臉上的笑,余薇更加歉疚。
人們陸陸續續趕到,準備拍攝,一道身影混在人群里,來到余薇面前。
宴夕玥拽開臉上的圍巾,就見她原本白皙的臉上一片紅,鼻子跟嘴巴都有些腫,“余薇,你給我開的什么藥?我怎么吃了還過敏了!”
余薇掃了她一眼,“不是藥物過敏,是你自己抓的。”
“廢話!我這次喝了你開的藥,都快癢死了!哪里能忍住不抓?”宴夕玥說著,又忍不住在臉上抓了抓。
又癢又疼,她都快難受死了。
“上次你給我開的藥,我拉了一個星期的肚子,這次的藥,我又全身癢,難受!余薇,你是不是趁機故意報復我!”
宴夕玥越說越委屈,“明天就是我跟天鈺訂婚的日子,你要我頂著這張臉訂婚嗎?我代表的可是宴家,你要我三哥跟著我一起丟人嗎?”
余薇靠在椅背上,雙手環胸看著她,“你是你,宴文洲是宴文洲,丟臉的只會是你。”
宴夕玥咬咬牙,“我不管,余薇,你今天必須把我的臉給我治好!我明天還要穿禮服,你如果不給我治好,我就去網上爆料你是庸醫!”
余薇淡定地看著她,“門在你身后。”
“你拿了我那么多錢,你現在是什么態度!”宴夕玥把手撐在桌子上,“信不信我去舉報你,讓你以后連行醫資格都沒有!”
余薇笑了一聲,“墻上有舉報電話。”
宴夕玥咬咬牙,“余薇,你嘚瑟什么!不就是仗著我三哥現在寵你,你就無法無天!以前他不是一樣護著文思雅嗎?結果呢,他還不是親手把她送進了精神病院!”
“我們現在想見她都見不到,說是精神病院,連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宴夕玥故意道,“他今天可以為了你對文思雅這樣無情,以后他愛上別的女人,一樣可以對你無情!”
“文思雅在精神病院,你為什么會見不到她?”
“我哪兒知道?”她本來是想去欣賞欣賞文思雅的慘狀,可是文思雅人根本就不在精神病院,王舒曼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個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說瘋就瘋了?為什么她瘋了,不說別人,偏偏說你不是余家千金?”宴夕玥雙手環胸,“余薇,不會是文思雅知道了你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把人藏起來了吧!”
余薇腦海里閃過生日宴上的畫面,除了知道她不是余家千金,文思雅還知道些什么?
“宴夕玥,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你不知道嗎?”余薇冷眼看著她,“你到底還想不想看病?”
宴夕玥強忍住脾氣,坐下來,“你能不能把我的臉治好,我不想明天就這樣訂婚。”
余薇淡定道:“本來能,現在不能了。”
“為什么?”
“因為你嘴欠。”
宴夕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嘴?
“余薇,我給你加錢!你把我的臉治好,行嗎?”
余薇冷笑了一聲,“不敢,我怕被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