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聞言,急忙從他懷里退出去,推著他,“那你快去忙。”
宴文洲摸了摸她的臉頰,“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我想在這里陪著你。”
他的身體狀況雖然好了很多,但是長時間熬夜,她也害怕他會吃不消。
工作上雖然幫不上他什么忙,但是萬一他身體不舒服,她可以幫他緩解緩解。
宴文洲坐回到辦公桌前,余薇坐在沙發上,她來的時候特地帶了資料。
只不過忙了一天,早就有些累了,余薇看著資料有些犯困,又抬起頭看向正在處理文件的宴文洲。
認真的男人果然很帥。
宴文洲處理完一份文件,就見余薇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他走過去,將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右手雖然還是用不上太大的力氣,不過好在已經能把人抱起來。
余薇在他懷里動了動,睜開了眼睛。
雖然她的眼神有些迷茫,但是里面映出的是他的影子,宴文洲低聲道:“困了就先睡一會兒,如果我不舒服,會喊你。”
余薇安心地往他懷里鉆了鉆,宴文洲看著她安靜的睡顏,眸光柔軟。
他不會,也不想去賭什么,他不能承受一絲一毫會失去她的風險。
次日一早,余薇醒過來的時候,宴文洲還在忙,如果不是床上有人睡過的痕跡,她還以為他熬了通宵。
陪他一起吃過早餐,余薇趕到了診所,就見診所門口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宴夕玥看到余薇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
她的臉還腫著,上面多了幾道抓痕。
她已經徹底沒了脾氣,“余薇,我求求你,幫我把臉治好行嗎?”
余薇把人帶進診所里。
“多少錢?余薇,到底多少錢,你才能幫我把臉治好?”
看著宴夕玥臉上的抓痕,余薇冷聲道:“你如果不抓,三天就會自然消腫。”
“你怎么不早說?”
“因為你根本不可能忍住不抓。”余薇不急不慢地說,“宴夕玥,你以前不是說我爺爺是庸醫,江湖騙子,只會耍下三爛的手段嗎?”
宴夕玥咬咬牙,“余薇,你怎么這么記仇!”
“我就問你現在服不服?”
不就是忍三天嗎?宴夕玥想回去忍,可是臉上又開始抓心撓肺地癢,她又忍不住抓了一下,“我服了還不行嗎?”
“服了就回去忍三天。”
宴夕玥氣得夠嗆,很想破口大罵,可她知道自己在余薇這里討不到好處。
“余薇,只要你幫我止癢,我就告訴你文思雅在哪兒!”
余薇眸光頓了一下。
“你就不好奇,她為什么突然變成精神病?她說的話是真是假!”宴夕玥見余薇表情松動,急忙道,“人是我三哥藏起來的,說不定,我三哥要背著你金屋藏嬌,坐享齊人之福!精神病就是個噱頭!”
余薇從抽屜里翻出一個小藥瓶丟給她,“每隔四個小時抹一次,會幫你緩解癥狀,三天后,你的臉就能消腫。”
宴夕玥接過那藥瓶,激動得差點兒哭出來。
她鄙夷地看了余薇一眼,“余薇,你果然還是怕我三哥被她搶走!我三哥那么驕傲的人,被她戴了綠帽子,肯定不會再娶她,放心吧,宴太太的位置是你的,文思雅最多被養在外面。”
余薇冷眼看她,“文思雅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