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皖借口宴文洲在開會,把人請到了一旁的會客室,這才給余薇打了通電話。
韓春燕等了二十多分鐘,見李皖在一旁守著,狐疑道:“宴文洲在開會,你怎么會在這兒?他人是不是就在辦公室里?”
李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宴總確實在開會......”
韓春燕眸光一沉,“他辦公室里是不是藏著小妖精?”
“絕對沒有。”李皖擋住韓春燕的去路,直接被她一把推開。
韓春燕已經起身走出了會客室,她走到宴文洲的辦公室外,直接拍門,“宴文洲,別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里面!你當初是怎么跟我說的?你把我們家薇薇當什么?”
李皖急忙過去攔。
辦公室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沈美玲從里面出來,打量了韓春燕一番,“余夫人這是鬧的哪一出?”
看到沈美玲,韓春燕愣了一下。
“你要為余薇出頭?”沈美玲笑了一聲,“你們余家不是前陣子剛發了聲明,說她不是你們余家的女兒嗎?”
韓春燕穩了穩心神,“我要找的是宴文洲,不是你。”
宴文洲從辦公室里出來,客氣地看向韓春燕,“余夫人,我跟余薇分手的事情,確實是我處理得不夠妥當。”
“你一句不夠妥當就想打發我?你怎么可以前腳求婚,后腳就劈腿?你當這是過家家?你把我們薇薇置于何地?”
韓春燕越說越氣,“就算她不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那也是我從小精心呵護長大的!你們宴家權勢再大,也不能這樣欺負人!”
“我兒子不只是宴家的繼承人,將來沈氏也會交到他手上。”沈美玲不急不慢道,“你憑什么覺得余薇能配得上我兒子?”
“麻煩你搞清楚!”韓春燕氣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你兒子再厲害,那也是他巴巴地非要貼上來,婚也是他求的!薇薇的窗戶都快被他扒爛了!把人騙到手了,又開始不珍惜!你就是這么教育兒子的?”
沈美玲眼神輕蔑地掃了韓春燕一眼,“你算什么東西,也配教訓我?”
韓春燕咬咬牙,“怎么,在這帝都你們還想只手遮天不成?”
宴文洲冷聲道:“這件事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余薇,但是我跟她已經分手,我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為大家都留些體面。”
“你劈腿的時候怎么不想留體面?”韓春燕憤怒地看著他,“當初你是怎么跟我承諾的?你把人追回來,就是為了再甩她一次?”
“李皖,送余夫人離開。”
李皖急忙走到韓春燕身邊,“余夫人,請吧。”
“我不走,我今天就要讓整個集團的人都看看,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韓春燕揚高聲音,“別以為我們家薇薇那么好欺負!”
沈美玲看向李皖,冷聲道:“直接報警。”
韓春燕愣了一下。
李皖一臉詫異,急忙看向宴文洲。
宴文洲沒什么表情地看向沈美玲,“沒必要把事情鬧得這樣難看。”
沈美玲笑了笑,“文洲,人家都不給你留面子了,你又何必在乎那些往日情分。早就跟你說過了,余薇那種女人,只配養在外面,當宴太太是遠遠不夠格的。”
沈美玲冷冷地掃了李皖一眼,“怎么,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
李皖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求救似的看向宴文洲,報警把余夫人抓起來,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沈總不必這樣興師動眾。”余薇徑自走了過來,“人我會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