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余薇狐疑地看向他,“你認識他?”
“帝都有幾個人不認識他?”宴文洲不急不慢地坐到一旁的沙發上,“你給人治病之前,至少要做個最基本的調查。”
聽著他明顯挑剔的語氣,余薇神色不悅,“我在帝都生活了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他?每天找我看病的人那么多,難道每一個我都要去做背景調查嗎?”
“現在不需要你調查,我來告訴你。”宴文洲認真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不要把你的時間還有精力放在這種人身上。”
余薇坐到一旁,“我為什么要相信你說的話?”
“因為我不會害你。”
余薇聞言,臉色明顯沉了幾分,她想要站起身,就被宴文洲按在座位上,“飛機馬上起飛,不要亂動。”
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余薇心口的氣更不順,“宴文洲,我有自己的判斷,不需要你幫我做決定,如果你不希望我給祁正峰看病,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做過什么。”
看著他的眼睛,余薇一字一頓地說:“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決定。”
宴文洲沉默片刻,正色道:“他當初發展事業做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他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是罪有應得。”
余薇只是淡定道:“你們這些人,誰又敢說自己一直光明磊落?”
“商場上確實爾虞我詐,但是凡事都是有底線的。”
余薇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就算他做過什么觸碰底線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宴文洲,你什么時候這樣有正義感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趟進祁家的渾水里。”
“就算他曾經殺人放火,法律會制裁他。”余薇聲音冷靜,“我不過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宴文洲知道自己越這樣說,她會越排斥,凡事不能操之過急。
飛機很快起飛,余薇想要去拿自己的行李,發現行李就在房間里。
她從里面翻出平板,調出了一些資料,她最近聯系了出版社,打算把爺爺留下的資料整理成冊發行。
因為紀錄片的成功,出版社對爺爺留下的資料很感興趣。
她需要將其中的手稿再好好整理一遍。
宴文洲坐在一旁,并未打擾她,只是專注地看著她。
余薇整理好幾頁資料,終于忍不住看向身邊的男人,“你很閑嗎?為什么要一直看著我?”
宴文洲神色淡定,“我在看窗外的云層。”
余薇狐疑地看向窗外,確實能看到云層,可是她分明感覺他就是在看她,那么強烈的目光,她才不會感覺錯。
奈何這男人臉皮實在太厚。
余薇繼續悶頭整理資料,整理了七八頁,她忽然抬起頭看向身邊的男人,本想抓他一個現形,唇瓣上一陣溫熱。
余薇瞬間紅了臉,把他推開,“宴文洲!”
男人意猶未盡地看著盯著她的唇瓣,一臉無辜地說:“是你自己吻過來。”
余薇氣惱地擦了擦唇瓣,“你無恥!”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扣住后頸,帶了過去,唇瓣再次被吻住,不似剛才蜻蜓點水的吻,霸道的吻不留一絲余地吞噬著她口中的氧氣。
她越掙扎,他就吻得越深。
就像一場拉鋸戰,因為男女力量的懸殊,余薇絲毫沒有勝算,一吻結束,她氣喘吁吁,渾身無力。
宴文洲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至少要這種程度,才稱得上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