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眸光一頓,“宴文洲,有意義嗎?”
“你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狠。”宴文洲看著她的眼睛,“余薇,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告訴你,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對我而言都充滿了意義。”
“那你就好好珍惜。”余薇往后退了一步,用力地關上房門。
宴文洲看著緊閉的房門,眸光暗了幾分,下了樓。
手機鈴聲響起。
宴文洲看到來電顯示,走到一旁接通。
顧廷森人在去宴氏集團“上班”的路上,他無奈的聲音傳了過來,“大哥,你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回來?我可不想繼續在你的辦公室里演戲。”
“用不了多久。”宴文洲看著外面已經暗下來的天色,“辛苦你了。”
“我是真搞不懂,你到底在防誰?”顧廷森實在是搞不明白,出個國還要借他的私人飛機,以他的名義出去。
顧廷森壓低了聲音,“難道集團里有人要謀朝篡位?”
“你想太多了。”
“還是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顧廷森苦不堪言,“這兩天,羅思涵每天往你辦公室跑,嘴里一口一個玲姨,你媽怎么這么快就又給你物色好了聯姻對象?”
要是不是他借口裝病,讓李皖把人攔在辦公室外面,早就穿幫了。
宴文洲眸光沉了幾分,“不用理會她。”
“該應付當然還是要應付應付,萬一她不開心了,玲姨上門興師問罪,不就穿幫了?”
這場戲就是做給她看,不穿幫還要怎么唱?
宴文洲又跟他交代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進了廚房。
余薇換了一身衣服,在飛機上睡了幾個小時,她現在反而很精神。
她下了樓,本來想去別墅外面轉一轉,但是一出門,看到別墅外守著的保鏢,瞬間沒有了興致。
回到客廳,就見餐廳里,宴文洲穿著圍裙,將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食物的香氣飄來,她瞬間就餓了。
余薇更心煩了。
“就算你不想看到我,也不用跟自己過不去。”
雖然心里有氣,但是余薇確實不想跟自己過不去,她坐到餐桌旁。
宴文洲體貼地遞給她一雙筷子。
余薇接過,眼角的余光撇到他右手背上新添的傷痕,應該是剛才做飯時,傷到的。
右手不方便,偏偏還要用右手。
而且他的右手肉眼可見比之前還要抖一些。
看樣子,上次跟喬景安打過架之后,他根本就沒有找醫生看過。
余薇深吸一口氣,悶頭吃飯。
宴文洲又給她夾了幾口菜,看到他的手,余薇心里的煩悶越滾越大。
“宴文洲,你不要故意在我面前賣慘!”
“我的手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宴文洲神色淡定,“如果你不喜歡,我用左手幫你。”
“你的手是我每天按摩,針灸,一點點幫你調理回來的,我最清楚它應該是什么樣子。”
余薇站起身,徑自上了樓。
幾分鐘后,她又從樓上下來,拿著針灸包,示意他到客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