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駛進別墅里,宴文洲把人抱下了車,到了客廳,右手實在堅持不住,只好把人先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余薇睜開眼睛,“我要喝水。”
“我去幫你倒水。”
宴文洲起身進了廚房。
余薇坐起身,瞥到不遠處的酒柜,她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
宴文洲倒水出來,就見余薇已經打開了一瓶白葡萄酒,又喝下去了多半杯。
他快步走了過去,拿過她手上的酒杯,“摻酒喝,你會難受。”
“我口渴,我要喝水!”余薇要去搶酒杯,偏偏他仗著身高優勢把酒杯舉得很高,她夠不到。
余薇氣得拽過他的右手,在他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宴文洲疼得皺眉,抽回手,直接把人扛上肩頭,往樓上走。
"放開我!你這個混球!"
余薇用力地掙扎。
被扔在臥室的大床上,余薇掙扎著要起來,宴文洲俯身將她壓在床上,“我給你拿水喝,你乖乖的不要亂動!”
余薇氣喘吁吁地看著他,委屈地眨了眨眼睛。
宴文洲摸了摸她的臉頰,起身去幫她拿水,下一秒,余薇就從床上坐起,從身后抱住他,“你騙人,你說給我酒喝!你是小狗,你要學小狗叫!”
宴文洲險些被她拽倒在床上。
“你學狗叫!”余薇抱著他不肯撒手,隔著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柔軟,宴文洲咽了口口水,想要掰開她的手。
余薇抱得更緊,兩個人之間不留一絲縫隙。
宴文洲試了好幾次,好不容易將她的手移開,無奈地看向她,“你不是口渴嗎?”
余薇委屈地看著他,“我不管,你要學小狗叫!”
“你先喝水。”
“你先學!”余薇靠近他,“你不會嗎?我教你,汪汪......”
宴文洲看著她漂亮的眼睛,遞給她水杯,“你喝完水,我就學。”
余薇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因為太過著急,水順著她的唇角滴落,“你快點學......”
唇瓣被吻住,下一秒就被男人壓在床上。
余薇執著地推著他,“學呀......”
耳邊一陣溫熱,余薇癢地往他懷里躲,總算聽到了一聲狗叫聲,她笑了起來,男人低聲在她耳邊哄,“我先幫你把衣服脫掉好不好?”
衣服扭了好幾圈,捆在身上本來就不舒服,余薇點點頭。
禮服裙散落在地上。
“先幫你洗澡,你再睡覺好不好?”
細密的吻落在她的皮膚上,余薇含糊地點了點頭。
......
次日一早,余薇頭疼得像是下一秒就會炸開,外面的天色已經很亮,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
掀開被子,幾乎是一動,身上就一陣酸痛。
她敲了敲腦袋,努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記憶只停留在宴文洲將她抱上車子。
她身上穿著睡裙,外面一堆男保鏢,只能是宴文洲幫她換的。
可是昨天晚上回到別墅后到底發生過什么,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她走進浴室,對著鏡子查看了一遍,她身上并沒有任何痕跡,可是身體為什么會感覺這么累?
余薇換好衣服下了樓,就見宴文洲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她走到餐桌旁,“宴文洲,昨天晚上你帶我回來后,發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