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宴廷嵩的女兒?”
“跟你有什么關系?”余薇神色冷了下來,“后面還有人等著看病,祁先生如果想要八卦,去找別人,恕我沒時間奉陪。”
祁翰看著她冷淡的神色,內心五味雜陳。
他本來以為余薇是父親年輕時留下的風流債,沒想到她居然又變成了宴廷嵩的私生女?
而對方發給他的資料里顯示,當初祁家破產,還有他小叔死亡,都跟宴廷嵩脫不了關系。
至于宴廷嵩的動機,不過就是為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余薇的生母。
后面的病人催促,祁翰站起身,他沒有走,而是在診所里等。
余薇忙完,見他還在,并沒有理會他,如果當年祁家破產跟宴廷嵩有關系,那么只能說明一點,祁正峰跟那件事也脫不了干系!
想到自己居然為那種人治療,余薇渾身發冷。
轉念想到宴文洲當初追到國外,帶她離開時,在飛機上對她說的那些話,她心口一陣刺痛,他果然早就知道。
所以才會跑去那里阻止她給祁正峰治療。
宴文洲,為什么你什么都不肯跟我解釋?
祁翰擋住她的去路,“余薇,我并不是想要八卦,而是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情。”
“你當初把我帶去國外,真的只是想要我幫你父親治療嗎?”
祁翰沉默了片刻,“余薇,我承認我當初帶你去國外的目的并不是那么單純,我感覺你長得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余薇捏緊手心,像一個人?她不需要像任何人!
祁翰的視線落在余薇臉上,只是第一眼看上去很像,其實看久了,好像也沒有那么像了,她到底會不會是祁正峰的私生女?
“長得像你認識的人,你就騙我去國外?”余薇冷靜地看著他,“你很閑嗎?”
“余薇,我對你并沒有敵意。”
“所以我要謝謝你嗎?”余薇眼神凌厲地看著他,“祁翰,不管你想調查什么都跟我沒關系。”
在余薇這里碰了釘子,祁翰只好離開了診所。
他給孟鶴川打了通電話,約他出來吃飯。
兩個人約了一家中餐廳。
一見面,祁翰就開門見山地問:“余薇到底是不是宴廷嵩的女兒?”
孟鶴川挑眉看他,“跟你有什么關系?”
想到余薇也是說了同樣的話,祁翰嘖了一聲,“問一句犯法嗎?”
孟鶴川喝了口水,不急不慢地說:“她是不是沒什么重要。”
怎么不重要?只有確定了余薇是誰的女兒,他才知道,自己該不該為祁家討回公道。
下午,診所里病人不少。
余薇難得喘口氣,看向窗外,就見路邊停著一輛陌生的車子,明明看不到里面,她卻感覺好像有一道視線注視著她。
看著那車窗越久,那種感覺就越強烈。
有病人坐到她面前,余薇不得不收回視線,幫病人開完方子,再看過去,車子已經開走。
余薇心口發緊,她站起身,走到診所門口,向四周看了看,街上人來人往,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