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公司遇到了些麻煩,他需要時間解決。”
“從我跟他在一起之后,他從來沒有離開過我這么長時間。”宋清荷眸光暗淡了幾分,“他一定是出事了,我要見他。”
“你放心,他不會有事。”
還有兩天就是婚禮,宴廷嵩肯定會想辦法出來。
“是我連累了他。”宋清荷一臉歉疚,“他是為了我才去做那些事情,就算他們要追究,也應該追究我的責任。”
“你才是受害者,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那些人都是罪有應得。”
這兩天,宋清荷已經開始在嘗試新的藥方,整個人的氣色確實好了一些,余薇不希望她因為宴廷嵩影響心情,特地給高里打了一通電話,結果電話遲遲沒能接通。
余薇心里沒底,孫海權死了,沈美玲會做出任何事情,她都不會意外。
聯系不上高里,余薇特地去了一趟孟家老宅。
孟鶴川已經出院,沈氏集團度假村事件仍舊鬧得沸沸揚揚,他出院之后,接受了一家權威媒體的采訪。
雖然他在采訪中刻意否認車禍是人為,但還是引發了網友們的無限猜想。
沈氏集團也因為他這次高調的采訪,被輿論推上了風口浪尖,網上還有不少人在帶節奏,深挖沈美玲背后的關系網。
網上的爆料五花八門,甚至連沈美玲是間諜的消息都傳得有模有樣。
余薇一進門,就看到孟老爺子正戴著老花鏡看手機,看得還挺認真。
余薇跟他打過招呼想要上樓,孟老爺子喊住她,“薇薇,鶴川在后院。”
余薇應了一聲,仍舊要上樓。
孟老爺子摘下老花鏡,難道鶴川連樓上姓周的小子都比不過了?他無聲地嘆了口氣,“姓周的也在后院。”
余薇這才轉身去了后院。
后院的草坪上,兩個男人正在踢足球。
余薇擰眉,兩個人腦子都還有毛病,居然能湊到一起踢球,她四處找了找,發現根本沒有球門。
余薇索性坐在一旁的涼亭里等。
踢了有半個小時,兩個人總算結束,都出了一身的汗,這樣的天氣還踢球,可不就是腦子有病的人才干得出來。
孟鶴川沒進涼亭,直接跟余薇打了招呼去沖澡。
余薇隨口叮囑他,“注意緩一會兒再去沖澡,不然容易刺激到頭部,還有傷口不要碰水。”
孟鶴川擦去額頭上的汗水,笑著說:“我知道了。”
宴文洲把球放到石椅上,涼涼開口,“還真體貼。”
余薇起身,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愛吃醋,還要把他也拽進這些事情里面來?宴文洲,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余薇,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關于你的事情,他是唯一一個,我確認即使知道所有的一切,也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跟傷害的人。”
余薇摸了摸他的臉頰,“你去看奶奶了沒有?”
宴文洲臉色沉了幾分,“他們把奶奶軟禁起來了,不讓她接觸任何人。”
“奶奶大病初愈,身體根本還沒有完全康復,他們這樣做,就不怕刺激到奶奶嗎?”余薇有些擔心地看著他,“奶奶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