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我當初把這些股份給你,就是希望這些股份可以成為你在帝都立足的底氣,就算哪一天你的身世曝光,也沒有人敢對你指手畫腳。”
“我只在乎我愛的跟愛我的人,是怎么看我,其他人對我而言根本不重要。”余薇正色道,“而且,我在帝都立足靠的是我自己,不需要什么股份。”
宴文洲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臉頰,余薇躲開他的手,“約好時間就去辦手續,無功不受祿,再說,我現在跟你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
雨漸漸停下,余薇從傘下走了出去,夜色正濃,這一段路沒有路燈,她往前走了幾步,很快被黑暗吞噬。
宴文洲不由地往前追了兩步。
聽到身后急促的腳步聲,余薇回過頭,往回走了兩步,沒什么表情地看著他,“宴文洲,你急什么?要走的人是你,不是我。”
宴文洲走到她面前,用傘擋住兩個人,然后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瓣。
余薇想要后退,卻被他扣住了腰肢,霸道的吻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余薇用力地捶他,卻撼動不了他分毫。
淚水順著臉頰滾落進糾纏的唇瓣中。
宴文洲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沙啞,“余薇,我不是要跟你分手,我只是需要一些時間,等我好不好?”
余薇被他吻到缺氧,用力地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宴文洲,你休想!”
兩個人走回到車子旁,余薇坐進了后排座椅上,宴文洲透過后視鏡看了她一眼,察覺到他的視線,余薇看向車窗外。
一路無語,回到診所,余薇不等他說話,就推開車門,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診所里。
宴文洲下了車,靠在車門上,見診室的燈亮了起來,然后很快又熄滅。
他仍舊靠在車門上,看著診所的方向,想要抽煙,很快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余薇先去沖了澡,可是身上好像還有他的味道,她回到臥室,看到放在梳妝臺上的禮盒,想到宴文洲,不想打開。
躺到床上,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最后她起身,把禮盒拿了過來,打開,里面是一枚鉆石戒指,鉆石很大也很閃,還配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一生摯愛。
都要走了,送她戒指做什么?想用一枚小小的戒指,把她拴牢嗎?
余薇有些心煩,把禮盒關上,丟到一旁。
她摸了摸小腹,如果是個女兒,長得會像她多一點,還是像宴文洲多一點?
莫名想到了沈美玲,余薇后背有些發冷,其實宴文洲跟沈美玲長得也有些像的。
她搖搖頭,閉上眼睛,腦海里閃過沈美玲倒下的畫面。
又想到宴文洲,這樣的畫面,大概每天都會在他眼前上演無數遍,她可以想象他內心會有多煎熬。
這一夜,余薇睡得并不安穩,腦海里不斷地閃過沈美玲自殺那晚的畫面。
次日一早,她特地去了一趟醫院,掛了號,做了檢查,化驗結果顯示她已經懷孕,只不過時間還早,所以暫時還不能做B超。
從醫院離開后,余薇到了半山別墅。
宋清荷氣色好了很多,有事情忙,她的精神頭也很足,看到余薇,她笑著招呼她,“薇薇,再來試試這件衣服。”
余薇走到她面前,“你的時裝秀可能需要換個模特。”